“但是两张一样的脸就不喜欢了,所以你要死。”
被花千影碰过的地方流淌着猩红的血液,由红变黑君离尘看到这一幕想要阻止却根本不能动弹。
说话阻止却发现已经失声,“啊!”
君离尘目光幽森,好看的凤眸布满了红血丝整个厢房都充斥着骇人的杀意。
花千影收手云卿言倒在床榻上,整张脸变成乌紫色,已经没了气息。
“这般轻松竟然要我出山。”这辈人能力让人担忧。
她用手帕擦拭着碰过云卿言脸颊的指尖,似乎感觉云卿言非常肮脏一般。
将擦拭手指的手帕扔向君离尘,手帕落在君离尘的脸颊上慢慢滑落,花千影的目光再次锁定君离尘。
“你叫君离尘?”
她侧身坐在床榻上,依稀记得巫女说过君离尘的武功是星云大陆上顶尖的。
今日看这杀气的确也是能担当顶尖二字,不过……中了她的毒就算是顶尖高手也只能任由她摆布。
手背轻轻拂过君离尘棱角分明的下颚,“听说你是星云大陆第一美男子。”
“模样瞧着的确不错。”
“我已经很久没有碰男子了,今日你倒是让我动了那方面的念想。”花千影的手不安分的在君离尘的身上游弋,最后落在君离尘的胸口。
将他的衣裳一层层解开,看到精致的锁骨跟健硕的胸膛,花千影的眼底出现了兴趣。
“果然是好货色。”她的手在君离尘的腰间来回摩擦,最后将自己的衣裳一把撤掉。
不顾及旁边的死人,直接将君离尘摁在床榻上,“能得到我的垂青你应该感到荣幸。”
“别这样看着我,你目光太吓人我会忍不住想要把眼睛抠出来。”
“没了眼珠可就破坏了你的俊逸绝尘。”
君离尘越是愤怒,花千影越是兴奋,趴在君离尘的身上做着少儿不宜的事情。
“脸突然红了,这是幻想了什么?”
厢房里几个人齐齐围住站在那不动弹的女子,看着女子脸上的潮红之色战擎双手环胸笑的诡异。
“言儿。”君离尘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出声提醒她注意点,墨夷初夏跟都还在旁边。
“嗷。”她闭嘴。
战擎走上来准备拉着云卿言的手臂,被君离尘一个幽森的目光吓的缩回手,“娘娘,你能不能用解药把脸变回去。”
“我看着另一个自己感觉毛骨悚然的。”战擎搓着双手云卿言做鬼爪吓过去,“啊!”
战擎眼底平静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云卿言收回手,“没意思,也不配合我一下。”
她将准备好的解药服下去,紧接着脸上感觉一阵刺痛,双手捂住脸颊。
君离尘见此赶紧上前扶住云卿言,“言儿,你怎么样?”
云卿言捂着脸颊的手缓缓松开,“没事。”
再抬头她的脸从战擎变成了原本的模样,声音也变了回来。
“以后别服用这个药。”他在旁边看着都心疼。
“能不用我也不愿意。”她瞥了一眼还在幻境中的花千影,“如果是带人皮面具,恐怕立马就被识破了。”
摸着脸颊走到铜镜前,看着脸颊还是跟往常一样才松了一口气。
“娘娘,这人怎么处理?什么时候才会苏醒?”初夏好奇询问,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诡异的武功。
娘娘竟然将这个女人困在了幻境里面,以前重来没听娘娘说过会这种奇怪的武功。
“我幻术还不熟练,这人虽然武功不是很高但实在是诡异,估计是困不了多久。”
她走到花千影面前,伸手摸向脸颊,“这是怎么做到的?”真的是一模一样,这比人皮面具跟易容药还厉害。
还没碰到花千影的脸君离尘一声呵斥赶紧阻止,“言儿小心。”
将云卿言手拉回来心底才松了一口气,“这人应该是笑面修罗,花千影。”
“一身幻化术无人能破,毒术更是用的炉火纯青,她浑身上下都带着毒。”
听到君离尘这般说云卿言吓得缩回了手,“全身上下都是毒?还好你刚才拉住我了。”
这女人未免对自己也太狠了。
“那这个笑面修罗花千影怎么处理?”听这名号应该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若是就这样放了恐怕……以后来找她报仇怎么办?
这次是君离尘提前发现了不对劲,她设计花千影才中计,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恐怕就是她中计了。
“杀。”君离尘深眸散发着幽光,这人与他们为敌绝不能留。
“嗯。”云卿言抽出匕首,在太阳光的反射下一抹亮光晃在花千影的眼睛。
匕首落下时花千影从木窗跳出去,云卿言扔下匕首就跟着跳窗想要将花千影抓住,却被君离尘一手抓住,“言儿,别追了。”
“花千影以幻化术闻名,可幻化男女老少,大街上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花千影。”现在追出去无异于大海捞针。
闻之云卿言只能回来,“刚才我应该早点杀了她。”
也没想到这个花千影竟然那么快就冲破了她的幻术,果然不是自己练会的用起来就是不顺手,老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无碍,短期她应该是不会再来了。”
“收拾东西准备赶路。”君离尘下令众人各自回房,元拂雪一路身边一直有人保护。
今日花千影的事情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人似乎是冲着她来的。
跟掌柜道别后云卿言一行人坐上了回皇城的马车,此刻花千影幻化成乞讨的小女孩跑到一处无人的死胡同坐下。
捂着胸口眸中尽是不明白,为什么?
怎么回事?她是中了幻术?
她什么时候中招的?
花千影捂着胸口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中了幻术。
幻术也是一种诡异的功法,据她所知一个既渊练成了傀儡术,一个夜无魅练成魅术,幻术……
幻术……
是他?阴司!
阴司的幻术不仅可以通过对视控制,还能以内力催动声音控制。
可她是什么时候中的幻术,而且阴司已经消失很多年,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