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托斯直接变成原型窝在司墨的颈窝处,也不管他身上沾到自己气息后,会被摩拉克斯打一顿,蹭了蹭他的窝颈说:“司墨,你会支持我所有选择吗?”
司墨伸手摸了摸巴巴托斯的小脑袋,随后离开宅邸来到风起地的大树上,抬头看着天空说:“只要不危及性命,无论是什么都会支持的,虽然你们和祂注定有一场战争,但在这过程中,我希望你们平安无事。”
巴巴托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便说:“会的,谢谢你,阿墨。”随后就窝在司墨的颈窝处睡着了。
司墨低头看了一眼巴巴托斯,就靠着枝干和他一起入睡,在第二天清早的时候先是在晨曦酒庄来迪卢克面前说:“陪我去一趟西风骑士团,知道你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所以会给你隐去身形,看在我的面子上,给琴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迪卢克看着司墨的眼睛,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随后让他给自己隐去身形,然后跟着对方坐上前往蒙德城的马车,走到西风骑士团门前就看到琴和凯亚在等着了。
司墨和两人打了声招呼,就跟迪卢克一起进去,虽然他们看不看,但凯亚凭借着直觉看了一眼司墨身后迪卢克的位置,随后说:“我还以为司墨先生会让迪卢克老爷跟你一起来的。”
司墨脸色如常的说:“邀请了,因为克利普斯先生的原因没同意,所以没有要求让他一定要跟着来。”随后和琴来到她的办公室坐下。
凯亚听到这番话看了一眼司墨,自从克利普斯寿寝正终后,他一直作为长辈的角色居住在晨曦酒庄,在某种意义上,让迪卢克多了一位可以想念的长者,只可惜对方不是蒙德的神,也不是风神的眷属,离别还会再度上演,但还好不是生离死别的离别。
但让凯亚没有想到的是在特瓦林第三次袭击蒙德城的时候,司墨会给他和迪卢克送了一份大礼,导致了俩人在璃月亲眼看着对方诈死,也看着一个个逝去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司墨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桌正前方左侧的椅子上,隐去身形的迪卢克站在他的身后,凯亚坐在旁边,琴则坐在主位上,给两人和自己倒上说:“司墨先生专门来骑士团找我可是有要事商议?”
司墨接过咖啡说:“我来西风骑士团来找你,是想问关于西风守护特瓦林袭击蒙德城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琴沉默了一下,还是和这位曾经作为自己半个老师的司墨解释道:“以现在的骑士团实力无法与特瓦林应战,假如将罪名落实下去,蒙德城将无法承受它的怒意。”
司墨放下杯子叹气道:“琴你是合格的,但太温柔了,倘若骑士团按照我留下来的训练笔记去训练,绝对不是如今连守护自己的家园都做不了,其实就算没有特瓦林这件事情,骑士团内部你打算如何处理?”
琴听到后更加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思考了许久后,最后还是看向司墨说:“法尔珈团长如今还在远征,骑士团那些人并不会信服一位代理团长的管理,我只能等他回来。”
司墨听完略带头疼的说:“琴你不该如此想,我虽不曾与法尔珈先生有过多的接触,但他将骑士团交给你后就远征了,就足以证明对方十分信任着你,而且我不认为如今的骑士团能坚持到法尔珈远征回来。”
琴听到后,不由问道:“司墨先生何出此言?”
司墨重新端起杯子说:“琴你也知道我是璃月岩神的眷属,知道一些你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前几日我在风龙废区风墙里察觉到了那位暴君的气息,接下来该如何去做,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只会作为一个见证者见证着这一切,毕竟这里是蒙德而不是璃月。”
琴听到司墨提及高塔孤王,手中的杯子差地都没端稳,但也知道对方没必要欺骗自己,于是问他:“司墨先生何时发现的?”
司墨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说:“在晨曦酒庄住下后就发现了,但那时候那位暴君的气息很浅,几乎察觉不到,可最近我再次前往废墟之时,她的气息比以前强上了几分。”
凯亚直接站起身问:“司墨之前为何从来不提及这件事情?”
司墨淡淡的看了一眼凯亚说:“我似乎在和迪卢克一同来退去骑士队长一职就说过了,蒙德有三股风,一股是冲出高墙自由的风,一股是束缚自由的风,一股是守护森林的风,你们真的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