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九儿叫夫君(1 / 1)

“再被你勾勾,我也忍不住了!”顾楚寒说着掀开衣袖,那道鲜红的守宫线赫然还在小臂上,虽然可见的短了不少,却是还在,还没有完全化掉。让她忍不住骂娘,骂卑鄙无耻的赫连云!

苏荩一口咬在她白皙的脖子,“我是要娶你!我要名分!我要光明正大!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让天下人都知道,只有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

“夫君......”顾楚寒小手顺着他的宽袖划过他的胳膊,直到伸进他衣裳里。

苏荩一瞬间血脉沸腾,心中灼烫,“九儿......九儿......再叫一声!叫我!”

“我!”顾楚寒两眼婆娑的望着他道。

“是叫我!”苏荩柔声哄着她。

“我!”顾楚寒乖乖叫我。

苏荩轻抚着她,诱哄,“叫夫君!”

“夫君!”顾楚寒仰着小脸叫他。

苏荩喘息着急急吻住她,他知道她醉了,两眼婆娑迷离不清醒了,虽然他拉着她拜过了天地,有师父证婚,说是夫妻了,可他终究没能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风光婚礼。他现在趁着她醉酒哄她叫夫君,也是恶劣之举,却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欣喜若疯的样子印在顾楚寒眼中,恶劣的一遍遍哄着她叫夫君。她今晚撩了两个妹,还抓那个美人的胸,怕他小心眼秋后算账折腾她,叫个两声哄他高兴!结果还听上瘾了!?不叫!

“九儿!九儿!再叫一声!”苏荩知道她清醒时定不会这么乖,多数时候没心没肺的不正经,就想哄她多叫几声。她软软娇弱带着醉意的‘夫君’两个字,让他心颤,让他忍不住想要发狂。

“嗯!”顾楚寒闭上眼,把头埋在她肩窝里。就不叫了!

苏荩忍不住扶起她,“九儿!乖!叫夫君!”

顾楚寒哼哼唧唧的蹬腿闹人,“嗯嗯嗯嗯!”又换一种方法折腾了!?

“好好好!不叫!不叫!”苏荩忙搂着她柔声哄她。心里又软又满,又甜又化,才真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顾楚寒栽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睡过去。

长兴伯府里,顾凌山,顾婆子,李二郎都还在等着。

不仅顾苒娘和严俊风不放心,程沂也怕她被人算计,而苏荩又是个不能饮酒一杯倒的,那种场合根本护不住她!娶个不喜的女子回家该怎么办?被人算计涉了禁忌犯了罪怎么办?

所以马车到府里,一群人纷纷迎上来,“九郎回来了!出事了没有?”

清泉给几人行礼,不过看程沂也在,眸光微闪了闪,“九爷没事,被人敬了太多酒,有些喝醉了!”

程沂上去就要进马车里接她,“九郎!”

严俊风伸手正要拦他,九郎既喝醉了,苏荩那个老狐狸精又怎么可能不跟着!?

刚一掀开帘子,就见苏荩抱着顾楚寒出来。

程沂神色一僵,心下一乱,落寂的收回手。

“这是喝了多少酒?走的时候就提醒了她,况且又在宫宴上,不该喝醉的!”顾苒娘看她有些不省人事,顿时提起心。

顾凌山已经料到宫宴上可能出了事,看苏荩抱着她下来,上来伸手接她,“给我吧!”

苏荩没有松手,“她中了药,内息散尽,我还要帮她看看!”

“出了什么事?我不是给她带药了!”严俊风惊问。随即就想到那鼻烟壶的药只能缓解迷药迷幻和媚药一类的,要是强力药或者更毒的药,怕是抵抗不了。

“到底咋回事儿?咋会内息散尽,是个啥意思?”顾婆子担心拉着顾楚寒。

“老夫人不必担心,九儿没事!内息只是暂时的,我先帮她调息看看!”苏荩说着,不换手的抱着顾楚寒就进了正院。

程沂愣了愣,九儿?苏荩他称呼九郎叫九儿,如此亲昵,是不是九郎已经同意他......

严俊风给他使个眼色,提醒他,又忍不住心里不忍,痛惜他。所有的朋友之中他和子须关系最要好,却眼睁睁看着他爱而不得爱而痛苦。

顾苒娘拉他一下。

几个人纷纷跟进屋。

褚妈妈把顾楚寒接过去,和杨妈妈一块搀着她进了净房,给她沐浴净身。

热气一蒸,酒气散发,顾楚寒清醒过来。

顾婆子赶忙让人端着醒酒汤来,让她喝上一大碗。

洗梳好,喝完了醒酒汤,被安置到床上。

苏荩吩咐清泉,“再拿一颗内丹过来!”

清泉应声,把玄天道人给的内丹匣子拿来。

苏荩拿起一颗水蓝色的进了屋,“九儿!吃下!”

顾楚寒皱起眉,不想吃。

“吃下!我给你调息!你中的十夜散功,十天之内都无法使出内息。若不解除,这十日之内必然出事!”苏荩哄着她。

顾楚寒只得听话吃下。

苏荩运气不停的在她身上几个穴道点上输送真灵之气,帮她化尽吃下的内丹。

内息暴乱,冲击筋脉的疼痛让顾楚寒脸色发白,忍的满头汗珠,忍不住闷吭出声。

听着她闷吭呻吟的声音,若不是顾婆子和顾凌山和顾苒娘也都在里面,程沂必定想要歪了。

严俊风也终于明白,顾楚寒功力飞涨是苏荩炼药给她吃了丹药的结果!他忍不住皱眉,“丹药吃多了会不会有事?”

程沂也担心起来,丹药都有丹毒,即便苏荩不像会害九郎的,可他若是为了诱惑占有九郎使这般手段,那九郎岂不受害?

他忍不住也冲进内室。

“哎......”严俊风看他进去,又不好再找烂借口拦着他,只得咬牙跟着进来。爹和苒娘都在,谅她个死丫头也不敢乱穿!

李二郎看看两人也担心的进了屋。

顾楚寒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宽衫,身形看着有些单薄瘦弱,倒是也没有露馅儿。

最后一道真灵之气注入,所有内息爆炸开来,一下冲击而开。顾楚寒忍不住噗的一口鲜血吐出来。

“九郎......”

苏荩伸手挡了下,继续给她调息,把她爆炸乱窜的内息调整安抚。

顾楚寒自己约调息一圈,缓缓吐出一口气,“我没事了!散了的内息也回来了!”

顾苒娘拿着帕子给她擦擦嘴角的血迹,端来温茶水给她漱口,“再去洗一下,好好睡一觉!以后可不准喝那么多了!

“好!”顾楚寒虚软笑着应声。

顾苒娘扶她起来,又叫褚妈妈和杨妈妈上来帮忙。

顾凌山把苏荩程沂等人都请出去,吩咐百兴上了好茶,问问宫宴上出了什么事。

“九儿被下了十夜散功,还有迷幻药。差点落入算计,入了皇上美人侍寝的庑房。”苏荩垂眼解释。

程沂倒吸口气,盯着苏荩,“皇上最近宠爱一个于美人,不,不管是不是于美人,只要是皇上的女人,九郎若是碰了,就难逃一死!是谁下这么阴毒的手?”

“这是直接要置九郎于死地!”严俊风也盯着他,要看他说不说是谁。九郎碰了皇上的美人是死罪!脱罪暴露女儿身份更是欺君之罪,更是必死无疑,还牵连一片。

“秦家!陈家也有动手,还有马文跃插手!”苏荩不用他盯,他对秦家没有顾忌,谁敢动九儿,他都不会放过!

严俊风抿了嘴,“敢在宫里下手,还动到皇上的美人,看来能耐不小!你又在干什么?”

苏荩垂下头,“九儿是为我挡酒,我被赵璞叫走......”

听他话里的幽冷,严俊风皱眉。这老狐狸精别是个疯子,连太子也记恨上,要对太子下手啊!?

“宫中关系错综复杂,只要有所经营,要在宫中动手也不算难!”顾凌山为赵璞说话。

苏荩抬眸,幽深的看他一眼。

“秦家那边打算怎么办?”程沂问。

苏荩眼中幽光闪过。

那边顾婆子过来,“九郎睡下了!你们也都不用担心了!天这么晚了,苏荩和子须啊,赶紧的回家吧!要不回,就今晚留下!”

“不了!奶奶!我也就担心宫中会出事,九郎没事我也放心了!这就回去了!”程沂起身。

苏荩不用留,他回去再来也只是一会功夫,也起身告辞。

出了门,顾凌山留步,严俊风继续跟着往前送。

程沂也没有上马车的意思,朝着苏荩过来。

看看两人,苏荩停下来,等着两人。

程沂先忍不住开口,“你给九郎吃的丹药,是不是有丹毒的?他年纪还小,又不懂这个,对你又信任,你......”

“不是丹药!”苏荩冷淡的瞥着他。

“那是什么?”程沂急问。

严俊风脑中闪过什么,猛地睁大眼,“奇闻怪志里说的都是真的?你给九郎吃的是妖物的内丹?那她吃了那个......岂不是......”会在某种时候变成妖怪!?

“你想太多了。”苏荩冷冷的甩他一句。

程沂也大吃一惊,“那个怎么能吃?就算是......就算是能提升功力,那也是妖物的......会对就九郎有害的!”不会变妖怪,也总是不好的!

“那些是师父替我下的聘礼,九儿体质特殊,吃了无事。”苏荩懒的跟他解释,但要不说,他就会去找九儿。

“聘......聘礼!??”程沂惊了。

严俊风回过神来,想到他说早有婚约,还有婚书,忍不住拧起眉,“你师父知道?”什么时候的事,爹和奶奶和他们全部知道,九郎就和他有婚约了!?

“是。”苏荩应声。

“怎么可能!你师父也知道,他竟然还......你到底是要做什么?你这样对九郎......”程沂胸腔中愤火中火。他的那份见不得的情意半点不敢泄露,怕人非议他,更怕他知道了再也不认他这个兄长!他竟然对九郎下聘!?

严俊风拉住他,拧着眉看着苏荩这副欠扁的样子,真是想狠狠揍他一顿!子须现在根本不知道九郎是女儿身份,偏他在这乱吃醋,还一句一句的刺激子须!

“我和九儿的事,自有我和她解决!”苏荩眸光幽深的盯两人一眼,转身上了马车离开。

“你......”程沂抬脚就追上去,被严俊风拽住,“他是要对九郎做什么?这事绝对不能由着他乱来!”

“子须!这事......”严俊风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告诉他顾楚寒的女儿身份,不忍痛伤,可这件事又能瞒多久?看苏荩的样子,他已经在筹划行动了,九郎要换回身份的事估计也不远了。

“你知道!??”程沂惊问。

严俊风叹口气,“子须!你是九郎的义兄,就做一个兄长该做的就行了!其他的有爹有奶奶,她自己也不是小孩子!”

程沂全身寒凉,心仿佛沉入冰水里了一样。

“子须......”严俊风皱紧眉,若是早知道,他当年一定黄了他和齐家的亲事,让他娶到九郎!以他对九郎的心,也未必不比那个老狐狸精让九郎更幸福!

程沂紧紧抿着嘴,“我知道。我先走了。”

严俊风拍拍他,他知道爱而不得有多痛苦,所以他确定自己心意,宁愿牺牲身家使尽手段也把苒娘娶到手。只是子须和九郎终究是没有这个缘分的!

送了两人离开,严俊风回到院里,和顾凌山对视一眼,“今晚对九郎下手的人怕是等着看九郎出丑被治罪丧命,九郎和苏荩悄无声息的出宫回来,他们一夜没消息,势必会打听,只要一打听就暴露了!”

“既然敢做这样的局,没有那么蠢!十夜散功,就看他们还使什么手段!”

翁婿俩说完,都点点头,各自回去睡下。

回到祁王府给福裕太妃和蒋氏行了礼,回院洗漱完,转瞬间,苏荩就再次出现在顾楚寒的房中。

抚了抚她娇白的脸颊,脱下衣衫和她衣裳一起扔在衣架上,掀起锦被,抱着她睡下。

顾楚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抬头看了看他,伸手搂着他的腰,贴进他怀里。

苏荩失笑,满目宠溺,“我还有半边身子在床沿外面呢!”

顾楚寒动了动,往里挪了挪,却只挪动了一点,两手还搂着他。

苏荩亲亲她,翻身压住她,在她脸上轻轻的吻,亲的她哼哼,这才在她里面睡下,把她整个纳入怀里。很快!他要再快一点!换回她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拥有她!

纵然吃了解酒汤,但因炼化水溶内丹冲破封禁,一番折腾,顾楚寒一觉睡得沉,日上三竿才睁开眼醒过来。

被中还萦绕着似有若无熟悉的淡淡幽香,人却已经不见了,顾楚寒打个哈欠,坐起来。

“九爷!该起了!今儿个胡家还有宴请!”清泉在门外敲了敲,温声提醒。

“知道了!”顾楚寒坐在床上嘴上应着,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清泉以为她已经起了,就推门进来,和褚妈妈端着温水伺候她起身。

结果进来见她衣裳没穿,只着中衣,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没睡醒的样子,忍不住失笑,轻声唤她,“九爷?九公子!?”

顾楚寒一个激灵醒过来,看他们端着水盆拿着她平常洗漱的用具用品等着,哀嚎一声,下了床。

映雪去把衣裳拿出来,映水上去收拾床铺。

褚妈妈和清泉伺候她洗漱,换衣裳。

等她洗刷完收拾好出来,家里的人早已经吃过了早饭。

看她起来,顾婆子嗔怪,“以后可不能喝那么多酒了!那些乱敬酒的也没安好心,能推都推了!”

李婆子也念叨她,“小小年纪别喝伤了,也被拿年轻不当回事儿,等上了年纪,身体的毛病就出来了!”

“好!以后绝对不喝那么多!昨儿个也没喝太多,就是有几杯烈酒,喝的有点猛了。”顾楚寒笑着保证,又解释。

顾婆子知道她是着了人家的道儿,是提醒她没安好心的都推掉。

顾苒娘那边带着白水端着两样小粥和几碟子小菜过来,“先吃一点垫垫。”

“就想喝小米粥,吃小葱拌豆腐呢!”顾楚寒一看,搓搓手,笑着过去。

顾苒娘笑的宠爱,把燕窝端给她,“先把这个吃了!”

看见顾楚寒都要皱眉头,实在是补品药膳吃的太多,天天让她像吃饭一样吃,鲍鱼海参全吃腻!

“咸的!”顾苒娘瞪她,“也只有你把燕窝放上盐吃了!”

顾楚寒咸的也不太想吃,看她逼视的样子,不情愿的端起碗舀一勺子塞嘴里。

外面连氏和顾七郎过来,见她刚吃饭,笑着打招呼,“昨儿个宫宴到啥时候啊?我们回去的时候还没见你回来,早上也没见你起来!这会才吃早饭!”

“喝多了,不记得时辰!”顾楚寒后半段虽然强行保持意识清楚,但也有些迷糊的。

顾七郎看她吃的燕窝,顿时愣了下,“九郎!你吃的这是燕窝啊?!”

“燕窝?”连氏惊诧不可思议的看过去。

顾七郎点头,“肯定是燕窝!我跟人家出去吃饭的时候吃过燕窝粥,一碗粥也就放一点!这一碗满满的纯燕窝,没有十几两银子都买不回来!”

连氏倒吸口气。

顾苒娘皱眉。

顾婆子脸色也变了变。

李婆子已经没好气的说出去,“就一碗燕窝大惊小怪!九郎是长兴伯爷,昨儿个喝酒又伤了胃,不过吃碗燕窝!”

连氏脸色不好的撇着嘴,心里一阵阵的冒火,“是啊!九郎是伯爷,一个早饭吃几十两银子有啥!”他们一个月五两银子吃饭,还说顾九郎和顾若娘加个李二郎一个月都只吃几两银子菜,怕是这些燕窝鱼翅的高档东西没有算进去吧!

听她话里的酸气,顾苒娘没有理会她,左右过几天他们买了宅子就搬出去,到时候吃啥也不用她过问,她们家吃啥也碍不着他们!

“就偶尔吃这一次,眼气着你了?”李婆子反正不是个温和的性子,这要是她儿媳妇,肯定不让她这么放肆。

“哪能啊!我们有啥眼气的!我们家穷,地位低,一个月吃五两都是吃多了的!”连氏青着脸翻眼。

顾七郎却盯着顾楚寒,“我都还没吃过一整晚都是燕窝啥味儿呢!”

他小时候就是非好的不吃,有好的必得要吃到,不给就闹的性子。如今大了不那么闹了,本性却没改。

顾楚寒平常跟李二郎分食,也是倒开俩碗,就算不知道她女儿身份时也没一个碗吃过东西。这一碗她都下嘴,吃不完也是赏了褚妈妈和映雪她们。看他一眼,“等你努力发达了,自然就有了!”

听她这意思也没准备让他们都尝尝,补偿补偿他们,让连氏心里更加火气,让顾七郎也埋怨不满。

连氏都忘了她来的目的,被一碗燕窝给弄的满肚子妒火愤懑。

顾楚寒快速吃了饭,跟顾婆子和李婆子打了招呼,抬脚就出去了。

顾七郎反应过来,“九郎你等等!你要去哪?带着我一块!”

“我有事带你不方便!”顾楚寒拒绝,继续走。

顾七郎连忙跟上去,“有啥不方便的!不就多一个人!我是你哥,又不是宫宴了,带个人还能不让!?”

“就是!带着七郎一块咋了?”连氏也反应过来追出来。

顾婆子沉着脸出来,“九郎是要事,七郎干啥!不准去!”

“我又不碍他事!就跟着见识见识!”顾七郎不愿意。

顾婆子气的脸色发黑。

顾楚寒目光幽冷的盯着连氏,“那你说我是带顾五郎,还是带他?”

连氏脊背刺啦一下漫过一阵寒流,心下一个激灵,看着她幽冷不见底的眸子心里不自觉的升起惧意,“七......七郎跟着,也不会妨碍你的......”

“去哪里都有限制,我只带一个!”顾楚寒冷声道。

“那......那......那你现在先带七郎,等五郎考完出来,再带......”看着她阴寒幽厉的目光,连氏有些说不出来了。

顾楚寒幽幽道,“贪心不足,可是会撑死的!”深深瞥两人一眼,抬脚离开。

连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又黑一阵,好半天转头问,“李二郎呢?”

李二郎就防着少一道麻烦,所以没在家里等着,早一步在外面等着顾楚寒。

“走了!”两人碰头,一块赶往胡府。

今年胡家的菊花露宴依旧是胡青鱼和他大哥胡青松兄弟主办的,因为出过菊花露中毒的事,胡青鱼和顾楚寒又关系越来越铁,早提前给她留了两大坛。

见她和李二郎过来,兄弟都笑着迎上来见礼,“长兴伯爷昨日可是宫宴可是大出风头,今儿个不给我们也露一手,不能罢休!”

顾楚寒笑着看一眼李二郎。

李二郎把手里的吉他送上,笑道,“虽然不是九郎亲手打的,不过琴弦是她装的,音准也都调好了!”

胡青鱼两眼一亮,“这个我喜欢!”

“没有我的吗?”赵文忙问。

顾楚寒轻咳一声,“这次回来的急,乐器打制太慢,打的不够,你的还没打好,过些日子我给你捎回来!”

赵文眼神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