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顶配队伍(1 / 1)

当然,有一些人也从中看都了如今自己所掌握的力量的强大。毕竟:仅仅不过二百人左右的队伍就能面对上万人的伏击也有很大胜算?这在以前是根本无法想象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整个新亲卫营只靠自己进行一些大规模的作战行动就完全不同,或许还会拥有以前根本无法想象的一些效果。

萧轩却在推演中说道:“其实不妨换位思考一些。假如你们是对手,知道自己将要对付的是如今的你们一样非同寻常的对手。而且无法通过简单的暗算手段解决,或者需要发起直接的进攻,最采取那些手段呢?会不会只穿上一件铠甲就准备发起进攻?”

“不会,至少会让前排的人准备好盾牌。如果进攻中寻常比较方便的盾牌挡不住穿透力强大的箭霰弹,那么就会根据曾经的一些作战经验乃至蛛丝马迹抬上能够有效抵御住对方凶猛火力的盾牌前进。。。哪怕通过扁担盾牌的方式也好。。。”这时突然有人想到。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以提前准备好的脱壳弹展开攻击。或者抛射攻城用的重箭霰弹。。。不知道就算是那些人挑几十斤的铁盾或者哪怕推着盾车能不能挡住。而且:我们要在多么不小心、多么低智的情况下才会陷入一大堆车阵的合围之中?”

可这样的话刚刚出口不久,似乎就有人意识到了问题在什么地方:在实战的情况下,如何知道敌军采用何种队形展开突袭进攻呢?如果是厚重的盾阵那自然适合使用穿透力足够强的待发弹药。如果是快攻散阵,那样的准备就不合适了。如果一半的待发发射筒填装穿甲弹、一半填装标准的轻型箭霰弹呢?这样在现有的条件下,一个连战斗群就只有五十支发射筒随时可以待命并形成有效的攻击。在这种情况下,一次能够有效沙航对手的人数降低到了顶多二三百人,两次攻击降低到了数百人。显然是无法做都面临最恶劣的情况下确保自身安全的。

至于遇到敌军的突袭的时候提前做好准备并通过连续不断的火力击溃对手?如果是千人左右的大队或许可以这样计算,可是在推演中:二百人左右的兵力不论正常情况下如何分散也都太过脆弱了。很容易在几个呼吸的打击之下就遭遇到不可忽略的伤亡损失。只有官兵们能够在第一时间就利用填装好的火力第一时间做出迅速的反击,有可能是完全的。

除此之外还面临的问题是:在实战的环境下,特别是在一些复杂的地理环境下,二百人左右无法派出太多斥候的队伍往往很难预料到敌军的大股伏兵是会在二三十步以内的近距离突然出现,还是在更远的距离。通常的情况下,箭霰弹的效果在五十步到八十步之间是最好的,太近或抬远都不好。太远位置上展开攻击的敌人效率也会下降,可是在近距离突然出现怎么办?

“这样从理论上来看,面对各种各样的威胁如果平均每个人有两支随时可以填装好弹药的发射筒,并且平均五人左右就拥有一匹骡马携带六十公斤身管轻臼铳。那么整个连战斗群的应变能力和战斗力就会变得空前不同。如果能够在复杂情况下的埋伏与突袭中第一时间打垮数千人到万人有准备之敌的进攻。那就意味着或许几万人的敌兵也很难奈之何了。毕竟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战场空间是有限的,特别是对于连群的伏击,即便有几万人的兵力也很难在同一时间发挥实力的话。。。”萧轩也了解到了在如何的情况下才能让整个新亲卫营的火力从“无敌”到真正是一支能够独自达到战略目标的队伍。如果自己能够在仅仅携带二百人左右的骡马化兵力的情况下求能够随意出行的情况下,毫无疑问也会提高以后出行的进一步的隐蔽性。

一个拥有前所未有火力的新亲卫营战斗群的理想规化也就在这个时候渐渐成形了:“在必要的时候,不仅每个官兵拥有完善的盾甲,平均每人还配备至少两支或一支双联无后座力钢炮发射筒、多份弹药。以轻骡马化最大限度的减轻负担。同时兵力增加到一千二百人的规模,可以随时驮载的轻炮规模增加到接近二百件的规模。如果在必要的情况下,如同守备部队一般的整个营战斗群还可以轻易补充辅兵辎重人员增加到两三千人的规模,或者配备更充足的马匹乃至马车,这样一来同理论上,整个营战斗群在一轮作战行动当中也就有了一次性击溃十万还算像样敌兵的能力,成为一支真正战略上的力量。”萧轩最终在心中也有了一些底子。

当然,这种在古代条件下近乎工艺极限的东西成本也是不菲的,仅仅是那些如同点钢箭箭簇一般成本的箭霰弹百发一筒的成本足足折合十二两白银或超过一两黄金的成本。从火器到弹药每一件的成本高达一百五十两白银的成本。按照一千六百件计算就是二三十万两左右的弹药加工成本,算上配属的轻炮,平均每个人的武装费就多达二三百两。钱还不是最重要的,进行这种高水准的加工毫无疑问要依靠不少手艺和纪律性乃至对新制造方法顶级的工匠,集中所有的相关人才,还要考虑到轮班工期,不论怎样计算,似乎在下一年的春夏季节需要花费一年左右的时间的情况下才能让一千余人的兵力全副武装到这个时代的极限。

只是此时的萧轩已经比多年以前成熟了许多,不在那样急于求成了。这大半年的时间也应该足够了,从成都一带处理完西南的事情返回中央庄园。进行必要的修正、部署、安排之后再次上阵,也差不多需要这个规模的之间。

想到这里,萧轩还有身边的不少人也就不过于为这件事情忧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