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满肚子的火,“速度调人,不能太过于声张”
他不想明日一早,头版登的是他被带了绿帽子,也不想这些事情传入学校,她又一次成为公众对象。
苏向理在A可不止一处房子,苏家虽然多代从军,但是苏向理的哥哥苏亦承是个经商的,虽然人在芗城,但在这给苏向理置办几处房子还是没问题的。
传言这两兄弟德行相差甚远,苏亦承是一个内敛深沉的人,且从小对苏向理做足了长兄如父的榜样。
由于父亲常年在部队,苏亦承有很强的自我意识去照顾弟弟和母亲。
所以苏向理其实也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做事才会这样只顾自己。
***
此刻韩歆被苏向理强硬的按在了装了冷水的浴缸里,夏天水虽然不是多冰冷刺骨,但是也不好受。
“苏向理,你疯了是不是?放开我”
接了江沉的电话之后,他嫉妒的发狂,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就此机会得到她,她会恨他一辈子,所以他不会强迫她。
但也不会乖乖的放她回去。
“呆瓜,你乖一点,你要是在这样不听话,我可能会失控”
韩歆没敢继续激怒他,只能任他帮她淋了好几次冷水,现在又被按在装满冷水的浴缸里,本来已经迷糊的意识已经清醒了大半。
可能原本下的药性就没那么强,所以她现在不在是满心的燎原之火,脑袋渐渐能理清楚事情了。
“现在几点了?”,没开始那样难受,现在眼皮有些沉重。
大概是情绪太过于激动,现在放松下来,像是全身的细胞都松软了,困的想睡觉。
对于韩歆来说,苏向理只要没有对她怎么样,她就没来由的放心,至于江沉,只要没给他戴绿帽子,他应该也不会多生气的吧。
毕竟,她也没那么重要的。
苏向理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凌晨4点”
韩歆,“……”
原本还以为这药性不是很强,却不是,几乎被冲了一夜的冷水,毕竟是深夜了,女孩子的身子泡在冷水里,还是有些冷。
虽然苏向理没有对她做什么,她还是气恼,“苏向理,我要是因此留下什么病根,那就是因为你,没事就抽风,好好的吃顿饭,还能被人下药,你怎么没被下药,是不是你安排好的?”
苏向理嫌弃的看了她一样,把她拎了起来,随手拿过傍边的超大毛巾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才说,“你觉得我会用这方法?我要是想要你,你觉得你不吃药就有用?老子向来直接干,不屑于这些弯弯绕绕,况且给你下药,睡了你之后,你清醒之后不还是一样讨厌我?既然这样,那还不如直接上,反正最后都是讨厌我”
这人说话直接又粗鲁,韩歆裹紧身上的浴巾,脸都红了,“你能不能说话委婉点?”
“不能,像你老公那样的衣冠禽兽,老子不屑于做”
韩歆,“……”
江沉确实是衣冠禽兽,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基本的含蓄好吧?
他这人倒好,直接说的你面红耳赤。
苏向理瞥了她一眼,看她脸红,挑眉问道,“怎么还这么害羞?你不要告诉我,他到现在都没碰你”
韩歆不想跟他说这个问题,恼怒的说,“关你什么事,你给我闭嘴,找衣服给我换,我都快冻死了”
虽然她没有告诉他,但是看她的表情苏向理也知道,心里甜滋滋的,把她拉倒怀里,在她额头亲了下,“我就知道”
韩歆生气了,扬手就要打他,只是手还没打出去,苏向理已经转身走出了浴室,过了一会儿拿了件他的T恤给她,“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只有这个”
韩歆皱眉的嫌弃的看了一眼,“我不要穿你的衣服”
“那你就穿自己的湿衣服,捂着吧”,
苏向理这人是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如果是江沉才不会这么说话。
韩歆没办法,只好拿过他的黑色T恤穿上,他很高大,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直接盖住了大腿。
其实苏向理也算是为她考虑的了,拿的T恤是加厚型的,而且是黑色的,穿上也看不出来什么,当然最多的是为他自己考虑,他怕他看见她穿的太过于暴露,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火苗。
韩歆自己在浴室磨蹭了半天,苏向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穿好之后,自己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洗洗,夏天一夜应该能晾干”
韩歆,“你真是好烦,把我带来这干什么,神经病,什么一夜,现在都快天亮了”
苏向理没理她,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还顺道把门给带上了。
韩歆脱离了药效,整个人疲惫又清醒,把衣服放在了洗衣机里洗,她又冲了遍热水澡,一系列的事情弄好之后,她困的不行。
拖着疲懒的身子,躺上床上几秒钟,就深深沉沉的睡了过去,连手机都没看。
***
江沉早就查过苏向理的底,只是碍于他的身份背景并不简单,没有贸然动手,这次出手也确实是抓到他的小辫子。
没想到他一出手,苏向理就来了这么一出。
找了几个小时,也没能找出苏向理到底把韩歆带到了哪里,几乎是把他在A城的所有的住所都找了,甚至是查了所有的酒店,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找不到人江沉不可否认,心情很急躁。
倚在车门上抽烟,长夜漫漫的街道上,凌晨三四点钟,人烟少的可怜。
马瑞观察了下他的神色,出声说道,“江总,太太没有被苏向理带回任何一个住处,只一个地方我们的人没法查”
“部队?”
马瑞点头,“部队不比外面,我们没办法随意调查,也没办法伸进去手”
江沉吐出青白的烟雾,眯了眯眼睛,牵扯到部队,确实比较棘手,毕竟这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掌控的领域。
只是这么晚了,他也不想去打扰爷爷,况且这个事情,不太适合让家里的大家长知道。
想了一会儿,江沉掐了烟,开门上车,“把人撤回来吧”
马瑞并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没多问,天亮之前把所有人都撤了回来。
江沉冷凝着脸,回了红梅别墅,坐在客厅发沙发上直到天亮,一向没遇到什么挫折的男人现在等同于赤手空拳的等待。
像是被人拿捏了咽喉,无能为力的只能等。
男人墨色的眸子晕染上一层看不清的情绪,倚在沙发上手撑着额头,疲惫的闭目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