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空道:“没错,确实是有一颗红色的痣!”
易土生暗自奇怪,沉吟了一下,再次往额头上摸了过去,谁知道手指还没有落下去,就感觉到眉心一阵酸麻,泥丸宫仿佛遭遇了地震般跳动不已,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直冲心头,难受得不得了。【文字首发。com!
“陛下,你的眼睛……”龙达斯突然神色异常的跳了过来,说:“刚才有一条黄色的丝线出现在陛下的眼睛里,你们都看到了没有!”
“没有啊,我们都没有看到!”龙剑空等人纷纷的摇头。龙剑空跟着说道:“但是我刚才好像感觉到有一股邪气飘荡在空中,那感觉挺奇怪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了。”
“糟了……”龙达斯突然说道:“陛下可能中了邪术了。”
易土生愕然道:“开什么玩笑,寡人现在像中了邪的样子吗?寡人现在好得不得了呢,你才中了邪呢。”
龙达斯拱手道:“那是因为陛下不知道这门邪术,所以才会这么说的,若是陛下知道了,断然不会这么说的。”
易土生见他神色紧张不像是开玩笑,下意识的问道:“你真的认为寡人中了邪,那么你有什么根据吗?!”
“这个,根据嘛,其实非常的简单,因为属下来自于苗疆,从小专门学习的就是用毒和害人的伎俩,是以对于各种邪术,虽然不敢说样样精通,但多少都是略知一二的,像陛下刚才所表现出来的种种迹象,分明是中了一种江湖上非常罕见地邪术降头术。这种降头术来自于暹罗国(古代泰国),哪里的人世代都懂得这样的邪术,而精通于这种邪术的人,则被称为‘降头师’。传说,降头师可以利用任何的器具为媒介,对人进行诅咒,凡是中了这种诅咒的人,都会死的苦不堪言,而且在临死前的一刻,还会把诅咒,传染给距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就像是瘟疫一样的传播开来,直到降头师认为惩罚已经够了,才会结束诅咒,否则没有办法停止。”
龙达斯叹了口气说道:“根据我的经验,所谓‘诅咒’之说,未免有些神话色彩,不太切合实际,但是,中了降头术的的确是死的苦不堪言,我以前有一个师弟,到暹罗国去跟降头师比试,结果他技不如人,被人下了降头,结果第二天全身奇痒无比,于是就用手去抓,抓来抓去,把自己身上的肉都快给抓没了,这才死去,让我这个用毒大师,都有些不寒而栗了,降头术不简单呀。我觉得,那可能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内功,造成的现象,也有可能是某种神秘的毒素,但不会是神话诅咒之类的东西。但是看刚才假皇帝陛下身上所发生的一切,真的好像就是中了降头术。”
“降头术!”易土生沉吟了一下,他对这个名词非常的熟悉,因为早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他就曾经差点和泰国的降头师发生过冲突,当时他正在北非一代解救一批被当地叛军绑架的科学家,其中就有一个降头师,幸亏那个降头师不知道为什么临阵脱逃了,否则,当时的任务很可能就会失败。
“你说我中了降头?!”易土生诧异的说道:“可是我听说凡是中了降头的人,都会死的非常凄惨,那为什么我现在还是安然无恙呢!”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我师弟死的时候,额头上就出现了一颗红色的痣,眼睛里也忽然有一道黄色的丝线一闪而过,然后他才开始全身奇痒难耐的。这大约就是中了降头术之后的一种特殊现象吧。我看刚才陛下似乎也有些头痛的感觉,但转眼之间就已经恢复了过来,难道是降头术对您不起作用!”
易土生想了一下说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可能,难道是刚才的刘敏之,难道他居然是一个暹罗国的降头师?!”
龙达斯道:“很有可能,我刚才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有些异样了,但是由于对降头术不是很了解,所以没有看穿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了,唯一奇怪的是,为什么他的降头术在您的身上会失去效应呢!”
易土生回忆道:“刚才刘敏之站在寡人身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额头上不对劲儿了,可是,刘敏之那混账似乎比寡人更加的难受一些,我看到他脸色苍白,全身无力,虚汗直流,还以为他忽然之间得了伤寒症呢,现在想想,有可能是他的功法在我的身上无法生效,而且遭到了某种反噬,所以,才会有这种现象产生的。”
龙达斯道:“也许是假皇帝陛下的功力高过降头师太多,导致他无法驾驭自己的功力,才会出现这种奇特的现象的,您说的很有道理。”
易土生怒道:“刘敏之这家伙,简直不知道死活,居然敢把小皇帝给藏起来,而且还敢给我下降头,等我抓住了他的证据,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不过呢,哎,我想,就凭小小的刘敏之,断断不敢来捏我的胡须,他的背后肯定还有厉害的人物,我看这个人物非常有可能就是太皇太后了!”
龙剑空说道:“不知道陛下您有什么打算,不如咱们杀进皇宫,干脆杀掉太皇太后和小皇帝,还有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屁降头师,让他们知道咱们飘香门不是好惹的,谁招惹了咱们就要倒霉的。”
易土生摇头道:“不好,这样做不好,要是他们真的把小皇帝转移了出去,以后就会有大麻烦了,单单一个太皇太后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所以,咱们还是把重点放在小皇帝的身上好了,我看,我们可以引蛇出洞。”
龙达斯道:“陛下的意思莫非是想要装病,装着自己像是中了降头术的样子么,然后把幕后的主使者引出来?!”
易土生点头道:“我正有这个意思,不过,我们最好是外松内紧,我一边在装病,你们却要加强京城内外的布置,绝对不能让可疑的人物进出,我想,小皇帝肯定还在京城之内,告诉祖大寿,严密注视北方所有督抚的动静!”
张鹤鸣和曹化淳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大喊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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