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少夫人是不是在找替身?(1 / 1)

杜祎就爱听这种华而不实的话,明明旁人一耳就能听出来,只不过是花言巧语,可她偏偏就是吃这套。

可能也不是因为她吃软不吃硬,更多的是因为她比较享受这种,曾经的天之骄子,被她抹去记忆之后,只能宛如舔狗一般的对她忠心耿耿,各种甜言蜜语说给她听。

而实际上,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一丝波澜都没有。

全凭技巧套路!

没有一点感情!

即使男人已经没有了过往的记忆,即使现如今脑海中的记忆在不断的告诉他,杜祎他曾经深爱的人,可他本能的觉得有问题。

眼前这个女人,自私自利,蛮横无礼,言谈举止中都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别人如蝼蚁,而她是掌控他人生死的神。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他光是看着我她对别人出言不逊,满口嘲讽的时候,都觉得生理性的不适,有种发自内心的嫌恶。

很难想象,以前他是怎么爱上这个女人!

还有,在他的记忆中,他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就过得孤苦伶仃,直到遇见杜祎,两人相爱,于是这才有了依靠。

但他不是个只看记忆的傻子……

他自己的仪态礼节,他能够感受得出来。

即使是之前遇见的商决,好像也很难与他媲美。

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那应该从小就过得很落魄,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讲究仪态之类?

他的出身绝不会低!

杜祎对他,有不少谎言。

只是现在不是追究那些谎言的时候,毕竟这个女人喜怒无常,情绪反复,而且对他有很强烈的警惕性。只要他有一丁点的反常,这女人都会立即反应过来,同时作出应对。只能完全顺着她来,一点点的卸下她的防备,才有可能图谋其他事情。

沈焰终究还是那个沈焰,人的智商不可能因为被人强行篡改了记忆就彻底跌落谷底。

他还是如曾经一般,占据着智商高地,而且随时等着反扑。

“晏深,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你该不会是故意哄着我,有什么别的打算吧?”杜祎随口质疑道。

男人怔然片刻,仿佛在疑惑些什么。

“别的打算?我能有其他什么别的打算?你一直以来都对我那么好,我哄着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杜祎顿时娇笑了几声。

“没错,你哄着我是应该的。这么会说话,你就多说点,我爱听。”

沈焰啊沈焰,之前对她不苟言笑,甚至还把她当仇人来看,她还以为他就是那么不解风情,对女人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现在看来这些他都会,只不过曾经他所有的柔情都给了他那位所谓的沈太太。

不过那个沈太太也是个笑话,说到底也就是鸠占鹊巢。

毕竟沈焰当初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女人来着……

杜祎一想到之前,沈焰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眼底瞬间有一闪而过的不耐和厌恶。

像那样两个平庸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她相提并论?要她说,她们甚至根本就配不上沈焰。

迟早找个时间,送她们去死!

那个叫叶水瑶的女人已经失踪了,尤其是那个叫苏媚的女人,早晚让她死!

杜祎一瞬间戾气大盛,对着沈焰都没好脸色。

“晏深,你自己先到一边去吧,我现在突然心情不好,不想跟你说话。”

她已经算是极善待沈焰了吧,毕竟对其他人,她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让人滚蛋就是了,哪里还用得着先提醒这么一句。

回到港城,春节已过,料峭寒意也逐渐散去。

商决指明了让她当东道主,苏媚只能将人安排在沈家老宅暂住。

夏管家倒是已经见怪不怪,毕竟有燕念北死缠烂打住在沈家老宅在先,少夫人身边突然冒出个明显带着异域长相,但是又混杂着东方血脉的年轻男人,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少夫人长得貌美,身边多些狂风浪蝶出来很正常。

而且不是所有狂风浪蝶都能知难而退的,像c市燕念北那般,借着曾经招待过焰少或少夫人的事,强行要求住在沈家老宅,这也没办法。

幸好他们沈家老宅房间多。

而且他家少夫人,眼光向来高绝,这些主动扑上来的男人,她一个也看不上。

不过这次带回来的商先生……怎么也坐在轮椅上?

夏管家私底下跟老詹八卦:“你说少夫人带了个坐轮椅上的男人回来,是不是打算搞那什么……替身?”

俗话说得好,爱屋及乌。

少夫人跟焰少感情那么深厚,受不了失去焰少的痛苦,于是找个赝品放在家里看着,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老詹毕竟跟沈家老爷子是同辈人,比夏管家还要大一辈分。更何况,他还是个武夫,对很多新奇事情的接受能力终究还是比不上夏管家。

比如说替身之类的……

老詹莫名其妙地看着夏管家:“你说的这个,我不懂。”

“就跟老太爷一样,年轻的时候找女人,总找跟老夫人相似的。有些是名字相似,有些的是长相相似。”夏管家用了个比较通俗的解释。

老詹顿时领悟了:“哦,你要这么说,我就懂了。”

“唉,焰少如果知道了,估计会……”夏管家叹息了一声。

老詹只是淡淡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少夫人为焰少做了那么多,一直苦苦支撑,就算找几个替身聊以慰藉,也是可以理解的。”

夏管家:“……”

好家伙,詹叔看着年纪比他大一辈,但这想法可比他前卫多了啊!

“我只是就事论事,从公平出发。”如果没有少夫人的鼎力周旋,老太爷的丧事不可能办得那么体面,就冲着这一点,只要她做的事情不太过分,旁人都没有资格指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