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怀中响起的酣睡声,韩云是咬牙切齿。
如今他都已经二十六。
银枪刚尝到皮毛的感受,却无处发泄。
这让韩云非常郁闷。
腰身随着意识,不自然的动了动。
那杆银枪也不受控制的在峡谷处摩擦,想要去舒缓。
怀中的女子蹩眉,发出抗议的哼声,韩云见此咬了咬牙。
他松开宓攸宁的身子,起身下炕穿鞋。
看着炕上沉睡的女子,咬牙道:“真真是个妖精,早晚吃了你!”
说罢,转身往隔间走去。
躺在炕上沉睡的宓攸宁,在韩云离去后,嘴角轻轻的弯起。
过了好久,隔间传出暧-昧,粗重的喘声。
声音暧-昧,还夹杂这几分痛苦,让人不禁想要去看看。
在隔间的人究竟在做什么。
为什么一会儿痛苦,一会儿舒畅,一会又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粗重喘声。
究竟是做什么事,才会让人如此,如此的情不自禁。
过了好久,韩云终于从隔间走出来。
对方面容漆黑,双眼直勾勾的等着炕上睡得香甜的宓攸宁。
放轻脚步走到炕边,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在怀中。
韩云心底的那点不甘心散去,心满意足的抱着人陷入沉睡。
这一夜,平静的度过。
第二天,依然是韩云先醒来。
他抱着怀中的宓攸宁,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直到过足了手瘾,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下地穿鞋的动静,吵醒了炕上沉睡的人。
宓攸宁睁开双眼,看着炕边上的韩云,“你每天都醒这么早吗?”
韩云听宓攸宁开口说话,也没有多少的意外。
他的动静本就没有放轻,既然要一同上山,自然是要早早醒来。
“嗯,已经习惯了。”
宓攸宁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多问,跟着起身下地。
她依然穿着昨天韩云找来的粗布裙子。
这样的裙子穿在她身上,丝毫没有贫瘠,即使穿着粗布衣裳,本身骨子里自带的气质与独特的东西依然存在着。
这也是为什么,韩云觉得宓攸宁不像是个乡下丫头,反而觉得跟世家小姐一样所在。
“你看到小屋里的赤兔了吧?”韩云扫了一眼宓攸宁,不经意的问。
穿上鞋,宓攸宁起身看向已经穿戴整齐的韩云。
她一脸的原来如此的表情,“原来它叫赤兔啊,不过一匹马怎么叫兔子呢?”
说着宓攸宁摇头失笑,好似百思不得其解,却又认为这名字配上马好笑。
她这模样,倒是让韩云摸不准了。
从昨天开始,他就深思宓攸宁的不对劲。
可眼下,她面上灿烂的笑意,倒是让他看不出什么。
韩云随口嗯了一声,去拿弓箭,以及他上山的家伙事。
在他弯身的时候,拿弓箭的动作一顿。
不对!在这镇上马不少见,可是王家村却是一匹都没有。
普通的马都要近上百两银子,在者王家村要是有人知道他家中有马,必然不会像身后的女人一样面容平静。
这就是充满违和感的地方。
韩云闭了闭双眼,随即睁开,眼中的光芒恢复平静。
这人是他的,是他正儿八经娶来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