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很不舍的抬起头,扶了扶麦克风,用他那苍老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诗句,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请()”
“哦,这是我们唐代著名的诗人李商隐的佳作,应该是《锦瑟》这首诗里的一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方会敏很快答了来,展示出她良好的学素养。
“不错,正是这首诗,成了蓝田的玉化,但是现在世面所出现的蓝田玉再也无生烟的感觉,所以才让蓝田玉沦为国内二流的玉石,可我知道,蓝田之玉,及玉之王,无可替代。”
“而这玉盒的材质,是这生烟的玉盒。”吕老用手颤巍巍的一指那安静躺在展台的玉盒。
“哦,原来如此,那吕老,我还有一个问题,您刚才好像有说道怪这个字眼,是说这个贵重的玉盒吗?”方会敏不失时机的又问了一句。
“哈哈,非也,我是说这玉盒的存在的年代。我相信,董先生也能看出一二来。”吕老不想再多说什么,低头又看那玉盒去了,那眼神,迷离,欣喜,又似激动。
见吕老如此神情,方会敏连忙问向董先生,“董老,对这玉盒您也发表一下看法吧。”
见主持人问到自己,董先生站了起来,刚才在大屏幕看到这玉盒的特写,有些技痒难耐,想来看看,听到主持人叫他,董先生大喜过望。
绕过主席台的桌子,目不转晴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玉盒,董老此时的心也因为吕老的怪而怪着,董老走近展示台,权叔同样没让他靠的玉盒太近,一来玉盒外面有两层拍卖行特制的水晶罩,如果寄卖方和拍卖行同时打开,才能取出玉盒,但水晶的透明度不影响在外面观看。
董老对权叔的行为表示理解,如同吕老一样,低头开始左右端详,然后抬起头看向吕老,一脸的不可思议,然后又低下头再次查看起来。
他的手甚至想伸进去扶摸一下里面的东西,不过这些都只能想想。
董老的头一会儿歪向左面,一会儿歪向右面,最后,扶了扶眼睛,直起身子来,冲吕老点点头,“好东西,很怪。”说完,两个人又低下头来指点着自己发现的地方。
“你看吕老,这里的刀功不是现代雕刻手法。”
“对,这里的新旧程度又不是经过岁月的洗礼。”
“怪啊。”
方会敏有些晕了,追问道,“怎么怪了,二位都如此说,我相信台下的朋友们也想知道,请董老先生给于解答。”
“新玉旧刻。”董老给出了四个字的评价,吕老微微点了点头,“不错,这四个字最贴切。”
“新玉旧刻?”方会敏拿着话筒看着两位专家,本来不明白的她,更糊涂了,“请问二位前辈,什么叫新玉旧刻?”
“嗯,准确的说是刚刚出土的玉矿,拿到古代,应该是南宋年间,雕刻之后,再回到现在,应该是这么个过程吧,吕老先生,这么解释对不对?”董老吕老年轻,六十多岁,头发也已有些花白的老头,戴着眼镜瞅着吕春秋,目光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哈哈哈哈,是这样解释。”吕春秋哈哈大笑起来。
台说着正热闹,台下刘学林的电话响了,声音颇大,过道站着的服务员走过来提醒刘学林老人说道,“您好,您的电话响了。”虽然说话很客气,像是在提醒,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服务员是怕吵到别人过来提醒来了。
刘学林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刚想挂掉,突然想起胜男被绑的那一幕,但打消了挂断的想法,接了起来,“喂,哪位啊?”
“你好刘先生,我是拍卖行的经理,我姓张,我想您的参片已被拍出五亿的高价,您已知道了吧?”电话里传出一个年男子的声音。
“是的,我知道,我在现场。”刘学林一听,应该不是广告或骗子一类的,答道。
“好,那现场的情况您也应该有所了解,有人要出一亿的价格来购买您装参片的玉盒,您的意思?”
“哦,我问一下,稍等。”刘学林说了一句把手机放下扭头对项清溪说道,“那玉盒卖吗?”
项清溪知道拍卖行会把电话打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刘爷爷,告诉拍卖行一方,不卖,直接赠送给吕老,只可收藏不可买卖。”
刘学林一听,张大了嘴巴,他知道这家伙藏有秘密,但没想到,这么多钱,竟然都没有打动他,无偿送给了吕春秋。
夹在两人间的胜男也歪头看着项清溪,“清溪,那玉你知道材质?”
“嗯,对台的那孙立来说,确实是好东西。”项清溪微微一笑。
“你好,张经理,麻烦你通知一下吕老和台的主持人,那玉盒不可以买卖,只是无偿送给购买参片的吕老先生,另外,麻烦您通知吕老,参片尽快食用,以防失效。”刘学林说话的声音不大,过道的服务员却听的清清楚楚。
刚才还在为vip座席纠结的四个人,竟然是台那参片的主人,服务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好没有在语言和态度有所怠慢,看来不能小瞧任何人,那句话说的真对,也许今天你看不起的人,明天是惹不起的神。
刘学林这边的意思,很快转答到台,主持人,吕老,都通过耳麦知道了寄卖一方的意思,惊叹之余,吕老还用眼睛扫视台下,期许可以与寄卖方有所感应,孙立知道这个结果后,失望的摇了摇头,转身下台去了。
金巧玉和方会敏同时得到拍卖行的指示,“应寄卖方的要求,下面现在进入最紧张,最激动人心的环节,另外,给大家透露一个好消息,咱们玉石节开幕式现在,正在转播我们参片拍卖过程,而我听说,更有大屏幕正在同步直播我们现在,吕老食用这神参片的过程,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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