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之前,项清溪本想去武清山的盘山路,去等余宏亮的车经过。.不过看到大院里三层别墅里的地下室的密码箱后,把余宏亮这事给忘了,后来他一想,也许这些改变是好事呢,不曾想,东博的出现,把脱离的轨迹又给拉了回来。
只是不知道余大哥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余大哥知不知道嫂子生病了,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去多想,也许有缘,生活还会把这些偏离梦境的轨迹再拉回来呢。
项清溪总是猜想,也许某一天,又能和余宏亮遇到,再续梦的情份。
放下执念的项清溪,最近虽然还是霉运连连,但是放下心理负担的他,日子过的倒也灿烂,刘氏总裁,刘胜男最近频繁出现在大厦的一楼,弄的保安部,保洁部有些紧张,生怕这位美女总裁有什么不满意的,被批一顿属于无妄之灾了。
不过美女总裁的出现,也成为刘氏集团的一道靓丽的风景。
项清溪坐在保安部,伸头能看到站在大厅的刘胜男,正注视着从大厦进出的员工,和他们频频点头致意。
“哎,项队长,你说咱们的刘总裁没事站在一楼大厅,她想干什么呀?”高大壮凑过来说道。
没等项清溪说话,楚彪把话先抢了过去,“还能干什么,我估计,又要改革了吧,次公司裁员,刘总不也在大厅站了几天吗?”
“嗯?”裁员的事,项清溪亲身经历,不过那些天刘胜男站大厅的事,他到是没有听闻,“是吗?那时我们业务部光顾着赶业绩,没注意这事,讲讲,当时发生了什么?让刘总裁员的?”
“谁知道发生什么,那一阵刘总站在大厅,我们保安部人心惶惶,门卫站的小腰杆倍直儿,平时愿意在大厅逗留的其他部门同事,也从大厅消失了,不过几天后,公司宣告裁员,那你说,刘总这次又来站岗,会不会……”楚彪瞄了一眼还站在大厅的刘胜男,小声说道。
“拉倒吧,彪子,那次是巧合吧,你没看刘总不停的向咱们保安部看呢吗?”高大壮坐回自己的椅子里,反驳楚彪的话,“如果还想裁员,我们保安部应该首当其冲,不过我们本来人手不够,所以我不明白,刘总不停看咱们保安部,是要干什么。”
“还有这事儿?我看看。”楚彪心思不是很细腻,没有注意刘胜男的举动,只以为,刘胜男在检查工作而已。
“你们呀,真是没事做了。”项清溪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而是闭眼睛继续修炼,不过这一次,不知怎么的,他好像无法进入那种玄而又玄的状态。
他的脑子里,总是显现刘胜男站在大厅里那美美的姿态,终于忍不住想偷看一番,神识很快伸展开去,笼罩在整个大厅,大厅里的人的一举一动,都在项清溪掌握之,连他们的呼吸,身体的微弱起伏也逃不过项清溪的眼睛。
果不其然,刘胜男虽然一边和大厅来往的员工打着招呼,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保安部的方向,虽然刘胜男隐藏的很好,但规律性的东西,很容易被项清溪抓住。
她在看什么,项清溪脑子里产生了一个疑问。想到这里,项清溪猛的站起身来,向外走去,高大壮和楚彪还在那里议论呢,见项清溪站起来,楚彪问道,“老项,你干什么去?”
“厕所。”项清溪没有多说,而他的神识一直处于外放状态观察着刘胜男。
果然,项清溪从保安部出来,他明显感觉到了刘胜男的呼吸频率发生了改变。
本来看似很平静的刘胜男,看见项清溪从保安部出来,虽然不能用受惊的兔子来形容,不过,可以看出,她的呼吸突然一紧,又长长的呼出,用以来平稳自己的情绪。
项清溪微微一笑,转弯向卫生间走去。虽然他没有回头,但神识里的刘胜男,目光随着项清溪的移动,而移动。
她为什么看自己,项清溪不大明白,在梦,他和刘胜男是万年的情侣,可是“醒”过来后,项清溪却不敢越雷池半步,甚至很长时间,都没有机会和刘胜男说句话。
难道是……项清溪突然想到,会不会是自己吓唬东博,被人看出什么倪端,怀疑到了自己头?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真的这样,不是刘胜男一人在观察自己了。
那会不会是自己的霉运连连的状态,传到了刘胜男的耳朵里,引起了她的好心。
正想着时,脚下一滑,整个大厅都是干干的,也不知道谁,在这里留了一小滩水,“扑通”一下,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大屁墩。
刘胜男看到项清溪摔倒,很快,她的表情由吃惊变成了捂嘴的嬉笑,这一切全都落到项清溪的神识之,他尴尬的站起身来,“啪嚓”一下,又滑倒了,项清溪左右看了看,他的四周都是水,如果再不小心还得摔跤,只好慢慢的再次站立起来,小心翼翼的迈过那一洼水。
这时,胜男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的内容也都清晰的落入项清溪的耳朵里,电话是权叔打来的,权叔是刘家大宅的管家,跟着刘学林老人超过三十年,早都被刘学林老人和胜男视为家人。
“喂,权叔,有什么事吗?”刘胜男拿起电话那一刻,心里升起一道不祥的预感,平时权叔很少会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喂胜男,你爷爷晕倒了。”权叔语气有些急促。
“啊?什么?我爷爷晕倒了?怎么回事儿啊?醒来了吗?”刘胜男没有挂电话,拿着电话向电梯间快步走去。
“还不是你二叔,昨天你爷爷给他的股份,刚刚不再受买卖协议的限制,他把股份给卖了。三亿米元,而且今天还在阿斯加给输的一干二净,今天还好意思打电话回来要钱。”权叔说的有些气愤,不过他也是毫无办法,甚至有些无奈。
“你爷爷听到消息后,怒火攻心,直接晕倒了,到现在还没醒来。”权叔说的很平淡,但从电话里,能感觉他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努力的压抑自己的激动。
“好,权叔,我这回去,咱家的申医生怎么说?”刘胜男进入电梯,信号变的不稳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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