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走进传送营,把命令递到传送营值班战士手,值班战士一看,立即用对讲机咱来一名传送战士,把命令条递了过去,那名传送战士拿到命令后,立刻转身向汾州传送阵走去。三寸人间.yanqingshu.
汾州热血独立团的营地,正一片喜庆,热血独立团的团长程意远,正在团部和飞行大队的大队长任鹏飞热烈的交谈着,“鹏飞,具体到底什么情况啊?真的是项王的命令吗?爽,真他玛的太爽了。”
“可不是嘛,我刚接到项王的命令时,我还不相信呢,宋部长点我的胳膊我才反应我过来,西夏那帮蛮子我早都想揍他们了,可逮着机会了。”任鹏飞一拍大腿开心的说道。
“具体说说呀,怎么揍的,你太能卖关子了。鹏飞,哥求你了,求细节。”程意远已经苦求了半天了,可是任鹏飞一直在卖关子。
“好了好了,我和你说吧,程哥,我飞到西夏军营空后,都没……”任鹏飞刚要详细描述,听到营帐外面有人喊报告。
“唉,进来,鹏飞呀,你太啰嗦了,听不到了吧。”程意远唉声叹气的说道。
“报告,指挥部命令,立即轰炸来犯之敌的前沿阵地,要打疼他们,打怕他们,歼灭所有离汾州城十里之内的所有敌人。”传送战士通报完命令后,敬了个军礼转身走了。
“鹏飞,我听错了吗?”程意远捅了捅任鹏飞,疑惑的看着传送战士的背影。
“老程,你没听错,来大生意了,干吧。哈哈。这回可以撒开欢儿的干了。”任鹏飞噌的一下蹦了起来,拍了拍程意远的肩膀,扣他的飞行员帽子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回过头来,“老程,看,是你的热血营的威力大,还是我的飞行大队震撼强。”
“滚,你气我是吧?你那飞机配着空对地导弹,你让我拿什么和你。”程意远翻了翻白眼,整理了一下思路,拿起对讲机。
“各营注意,各营注意,除四营驻守军营,其他营紧急集合,再说一次,除四营外,紧急集合。”
很快,对讲机里传来了各营长答复的声音,
“是,一营收到。”
“是,二营收到。”
“是,三营收到。”
整个军营如炸开了锅一样,哨声四起,热血营的战士听到了集合哨声后,都跑到操场开始集合,没有五分钟,全体集合完毕,等待程意远的进一步命令。
这时,程意远已经配戴整齐,手里拿着大喇叭走台来,开始了战前动员,“各营的兄弟们,我们已经整休了两个多月了,是不是休的已经都长毛了?”
台下的热血营的战士面部没有任何变化,凌厉目光注视着前方的主席台,而程意远继续说道。
“不过,你们别担心,面已经下达了命令,让我们全歼来犯之敌,全歼的意思你们懂吧?”
“所以,我命令,一营二营,正面突击,三营随同装甲车,运兵车一起,迂回到汾州城十里之外待命,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好,既然都听清楚了,那我们出发吧!”程意远说完,把大喇叭交到旁边的警卫员手里,向台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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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议室出来,项清溪深吸一口气,抬头仰视着天空,心情有些阴晦,从徽宗身边的四大天王口里,没有得到任何好消息,相反,却让他陷入了疑惑,迷茫的境界。
怎么回的基地,他都已经有些记不住了,浑浑噩噩的听着余宏亮他们商议着如何应对汾州城外的来犯之敌。
项清溪有些烦躁,一拍桌子,恶狠狠的说道,“命令程意远和任鹏飞,消灭所有来犯之敌,一个不留。”
看着有些愕然的兄弟们,项清溪有些回过味来,“哦,没说清楚,是消灭十里之内的所有来犯之敌,一个不留,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说完便不再说话,低下头来陷入了沉思。
会议室里的众参谋有些面面相觑,不过,良好的军事训练,让他们养成了服从的习惯,不管长官的命令是对的,还是错的,都会无条件的执行,这命令很快颁布下去,随后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他们不知道项清溪这是怎么了,平时总是一团和气的项清溪,今天有些暴躁,那一切的根源在宋徽宗的德大殿,在殿,那四个人到底和项清溪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此时此景,更是无人敢问。
感受到了会议室的情绪变化,项清溪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吓到这些兄弟们了,他抬起头,有些沙哑的说道,“兄弟们,我没什么事,只是有些疑惑,不解,你们自己商议今天新华夏的走向,我不再参与了。”
说完,用眼神制止了要说话的余宏亮,“余大哥,你也别问我为什么,今后的路,你们要自己走了,我需要闭关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
“余大哥他是个好人,你们尽量辅佐他,我相信,他不会亏待你们的,是吧,余大哥。”项清溪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余宏亮。
这番话说的余宏亮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理智告诉他,不能问,问了应该也是白问,立刻站起身来,单膝跪地,“项王,项兄弟,今后我对这些兄弟们,会像对待亲兄弟一样,不会亏待他们分毫。虽然我不知道您去干什么,但我知道,您不管做什么事,都将是我们永远的项王,永远的好兄弟。”
“我等亦然!”会议室里的人集体站了起来,跪倒在地。
项清溪看着会议室里的这些人,目光有些复杂,久久没有说话,半晌,猛的一甩头,“罢了,我到要看看,是谁,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我走了,你们……保重。”
说罢,项清溪没有直接回到神珠,而是向会议室门外走去,他心情不好,连天空也跟着阴晦起来,在新世界两年多来,没见到这里下过雨,可是不管是北面的黄河还是西面的汾河,都在孜孜不倦的流淌着。
这本身不合理,还透着诡异,两年没有雨,庄稼地里除了不怎么生长蔬菜,其他粮食作物一点都不减产,相反还总是收获颇丰,以前,项清溪并没有深入细致的观察过,可现在看来,一切都不正常,不正常还透着诡异。
他的心情十分失落,从大殿出来后他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只能深吸几口气后,闪回到了神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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