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溪还知道,如果自己再抚摸脚下的暗纹,会在心里在涌起一股无尽悲伤,是来自记忆深处的悲伤,在梦中他没有看清,不知道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只知道从心底涌起了悲伤。
那种感觉太过难受,项清溪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触摸的时候,神壶表面的紫光就腾的浮起,涌进了项清溪的眉间,化为噬灵大法,“常如深箱,恒似深谷,吸灵,化灵为噬灵。”
并不是乾坤转世录,这噬灵大法又是什么鬼
随即,一段注释也刻入项清溪的灵魂深处,“以己为海,以人为川,海纳百川,运功法,吸真灵,为已用。外练筋骨皮,内练自然气;遇空走虚势,触物螺旋力;出手不见手,见手随吾走”
这些还没等项清溪消化,地上的暗纹浮起,向时空隧道涌去,刹那间,时空隧道猛的一闪,就在一闪之间,项清溪就感觉他看到了一片雾气蒙蒙的天地,似很远,亦很近,他看到了新世界的兄弟,看到了父母亲人,但是画风一转,这些兄弟在那里承受油锅的煎熬,父母亲在承受刀山的蹂躏,胜男,若烟,还有一个披头的女子看不清容貌,正在承受挖心的酷刑。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项清溪已泪流满面,那种来自记忆深处的悲伤已完全占据了他的心。他终于知道是这悲伤到底来自何处,他知道,他有满心的悲伤,还有满腔的愤怒,在那一瞬间,他仿佛知道了一切,等他醒来时,又忘却了记忆。
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力成倍的在增长,虽然还是不能自由的出入神珠,但是他知道,以后再出入神珠,不会有那种被吸干精神的疲惫,甚至他可以进行一次时空的穿行,不过只能穿行,也许无法再回来。
放下探究一切的冲动,项清溪回归平静,现在出现的这一切,虽然会按梦中进程发展,但是细微处也有些许差别,不知道这变动的蝴蝶是否会产生巨大的效应,项清溪现在只能拭目以待。
在神珠内休息片刻,便思索起噬灵大法,从注释中可知,方法大体分为外练、内修两法。外练为有形,内修为无形。内修之境随外练之提高而境界愈高;而内修又反过来极大地促进外练的迅速提高。内修至高层次将是“只有意会,难于言传”之境界。
外练之法又分为局部训练与整体训练。局部训练的目的,就是将局部如手指、手掌、手臂训练到软如皮蛇,才能搭手如蛇缠物,沾粘对方。
整体训练,就是将自身修炼成一个既能自身急速旋转,又易发生位移的钢球。与物或人接触的虽然是钢球的一个点,但所受之力度却是整个钢球的旋转和冲撞之力。
内修之法则是以丹田为谷,沿经脉吸入敌灵,在丹田之内化敌灵为已用,再散入经脉之中。
如大成,掌指触及敌肤,即如钢锥人肌,钻入枯木,劲之勇猛,足以毁伤人的内腹,使其筋骨寸断。其出手毒辣,触之者苦不堪言,全身功力尽废,所以极易伤人。
项清溪想到这里,大笑,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自己现在除了眼急手快能逃跑外,没什么防御技能,现在有了,那就用心钻研一番好了。
想做就做,项清溪又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以手的小指侧鱼际、掌心、掌根为主。手掌接触物体的任一部位为源头,臂为连接,肩关节为传送动力之枢纽,动力则来源于足。
经腰胯过背传于肩而达到手臂。在此手臂如钻一样将传过来的动力,过自身的旋转以撅旋式的运动,钻入阻挡之物,引敌之灵力入手,进入自己经脉,以达到吸灵之效。
钻研了一阵噬灵大法后,项清溪出了神珠,此次出来,再也没有之那种疲惫不堪的样子了,外面天色已晚,项清溪锁上“项府”的大门,打了个车,回到家里。
项爸项妈早都做好了饭,不过一直打不通项清溪的电话,只能坐在家里干等着,项清溪一进家,项爸就冲过来,一边挤着眼睛,一边吼道,“你怎么回事,昨晚就没回来,今天又是一天没消息,你不知道我们担心吗”
说完,继续冲项清涨落挤着眼睛,那意思是去安慰一下项妈,项清溪会意,走到项妈跟前,摇晃着项妈的胳膊说道,“妈,我确实遇到危险了。”
“嗯,啊”项妈也顾不上埋怨项清溪,反过来抓住项清溪的手,上下打量着项清溪,看到项清溪并没有什么损伤后,才说道,“小溪,你可别骗妈妈,那你没事吧”
“是的,妈,今天我发现,这个世上还有更深层次的高手,不过我也有好消息要告诉爸妈。”项清溪说完,扭过头来,冲项爸挤了下眼睛,那意思是,搞定了。
“更深层次的高手是什么意思”项妈不太理解,她心中,只有儿子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我给你们喝完灵液后,你们的身体是不是有所改进速度和力量都在提高”项清溪解释道。
“是啊,怎么了”项妈还是不明白。
“我说的更深层次的高手,就是超越了我们现在的能力,更深更强,更快,更有力量。”项清溪继续说道。
项爸凑了过来说道,“小溪,你有那么神奇的机遇,怎么这个世上还有更厉害的人存在”
“是呀,这两天连续遇到高手,幸亏我跑的快,不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项清溪并没有夸张,孔德馨并不是他现阶段可以触碰的。
“那怎么办小溪,那人会不会找到我们家里来”项妈很紧张,自从知道项清溪有了奇遇后,很是高兴了几天,不过他也总是担心,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项妈还是懂的。
“放心吧,妈,虽然我惹不起那些高手,不过想从这些人手里逃跑还是可以的。”项清溪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不过当时和孔德馨交手里,一个照面都没过去,就落荒而逃。
“那我们离开这里吧,逃的远远的,反正现在也有钱了,在哪儿都能生活。”项妈不依不饶,还出上主意了。
“嗯,妈,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还不能逃,我要验证一下,我到底在哪儿,是梦中,还是幻境里。”项清溪点了点头,拍着项妈的手,轻声说道,不过语气不容质疑。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