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昆市有史以来,拆迁史上受伤人数最多的一次,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受伤的不是业主们,而是那些强拆人员,包括那些城管,看着满地的伤员,警方和医护人员都懵了,现场一片狼藉,哭嚎声一片。
警察调查取证后发现,并没有什么证据可寻,没有凶器,没有作案人员,口供大致一样,一米七八以上身高,蒙着面,翻穿着衣服,再没有其他的证词,没办法,只好把小七等人控制住,其实逻辑很简单,抵抗强拆,就一定和这些钉子户有关。
让百姓奇怪的是,这些钉子户受伤时,警察们的这些逻辑就没有了,有人说那肯定和开发商有关,可是却没有警察控制开发商。
来的救护车不够把受伤的人带走,又紧急征调其他急救中心的救护车,这件事轰动了整个昆市,甚至云省,电台,电视台的记者都出动了,调查采访相关人员。
但不久之后,这些采访都被压了下来,不准播出,可是老百姓还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茶余饭后开始口诛笔伐起来,漫骂声四起,出动大批人员强拆不说,还要殴打业主,不曾想,殴打不成反被殴。
百姓们一边漫骂政府的无能,一边对强拆的事,深恶痛绝,据非官方统计,对城管被打一事,百姓的开心指数上升了八个百分点,可见城管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低,有人专门发贴,标题是,百姓的生活重要,还是城市的美化重要,要城管何用?
更多城管强拆,打人视频爆光,昆市市政府因为此事,上下一片焦头烂额。
受伤的家属上访找政府为他们的工伤讨公道,百姓对城管的投诉率大量增加。
而此事的“罪魁祸首”项清溪,则回到新租的酒店公寓里的浴室里,看着眼前一大杯的灵液,有些激动不已,虽然梦中很多事都和现在不相符,但是,身手虽然不如梦中,再是在这个世界横着走,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喝了这杯灵液,看看自己会有哪儿些变化。
“小溪,你在厕所干什么,半天也没个动静,睡着了吗?”项爸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他正在做项清溪从神珠里拿出来的蔬菜。
“哦,爸,没事,我想点事情。”听到项爸的声音,项清溪连忙答道。
“嗯,你不是要洗澡吗?进去半小时了,快点,我要炒菜了,早点出来,不然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项爸走出厨房,在厕所外面说道。
“你个老头子,儿子洗个澡,你也在那里嘟嘟囔囔的,你就不能等会儿炒,儿子出来再炒。”项妈在那里收拾东西,搬家过来后,家里乱七八糟的,要一点点收拾。
“唉,我这不是怕你饿嘛,才催小溪的,真是不知好人心。”项爸被项妈数落了一番,心情有些不美丽,自己在那里小声的嘀咕。
“你说啥呢?老头子,我怎么听到你好像在说我?”项妈从卧室里伸出脑袋问道。
“啊?我说话了吗?”项爸一副吃惊的样子,“你先收拾吧,我把客厅的那些破
纸盒扔掉。”、
“扔了干什么,攒到一起,卖废品呐。”项妈一听,声调一下就高了起来,“死老头子,是不是有钱了。不用在乎了?”
“咋了,我儿子有钱,你管着吗?”项爸做了个鬼脸,话虽那样说,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把纸盒叠到一起,归拢好之后,就听到厕所里才传来水声。
项爸一听,立刻放下手里的活,洗好手,开始准备炒菜,他预估,儿子洗完,菜也基本上可以炒完,这样就可以出来就吃饭了,可是在项爸准备炒菜的同时,就闻到从厕所飘来一股股恶臭,简直臭不可闻。
“儿子,你怎么了,屙屎了?怎么能屙的这么臭,快把排风打开,哎,我真受不了了。”项妈从卧室里捂着鼻子跑了出来,不过当她闻到菜香时,奇怪的说道,“怎么回事?一会一股恶臭,一会儿又这么香呢?”
一遍一遍洗涤的项清溪,渐渐的露出了光洁的皮肤,再次感受到了伐骨洗髓的项清溪,站在镜子跟前,此时心里特别的爽,白玉般的皮肤,透着健康,面如冠玉,唇若抹朱,眉清目朗这些形容词放在他身上,都不足以表达此时项清溪的容貌,虽然大体上还能看出项清溪本来的面目,但是细节上的变化让他自己都有些呆滞。
最重要的一点时,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如果现在的他去攻击那些城管,赤手空拳也可以让他们非死即伤。
打开排风,穿好衣服从厕所出来,项爸已经把饭做好了,他们已经坐在饭桌上准备一饭了,项爸更是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来准备放进嘴里,见项清溪出来,就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惊的项爸都忘记把肉放到嘴里,直到肉从筷子中滑落,才回过味来。
项妈见项爸的反应,也回过头来看,瞬间张大了嘴巴,不过很快就说道,“儿子,你是不是搓掉了一层皮啊,你还是我儿子吗?好俊呀。”
“嘿嘿,不知道呀,洗完澡就这样了,应该是那灵液起的作用,一会儿吃完饭,你们也喝一杯,不过……嘿嘿,最好在洗澡时喝,不然,哈哈,会更臭。”项清溪调侃完,就回了自己房间,在地上的行李里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才出来。
等他出来后,顿时有些不开心了,自己老爸老妈几乎把菜都吃光了,正抚着肚皮在那里品评,“哎呀我的老天呐,老头子,你这炒菜水平有了长足的进步,简直太好吃了。”
“老婆子,没给儿子留,他不会怪我们吧?”项爸坏坏的说道。
“啊,忘了这事了,快快,把这汤给他泡饭吃吧,晚上你再做这么好吃的给他补偿吧。”项妈连忙把他们吃剩的菜汤倒进项清溪的米饭碗里,“应该能凑合一下吧,都怪你,吃那么多。”
“老婆,你吃的好像也……”项爸刚想反驳,就看到项清溪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老两口,和桌上的残羹,哀嚎一声,“我是你们亲生的吗?”
这只是生活片断的一个小插曲,下午,项清溪给父母留下灵液,嘱咐完后,便出门上班去了,他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到底多大的仇恨可以让他们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