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你不用管,有人看到你进了大院却再也没出来,我们是怕你死在里面,就想进去看看,不过你这院里闹鬼,进去的人再也没有出来过,就只好拆墙了,不过这活不太好干啊,太辛苦了,还特别呛嗓子,你能出来最好,请跟我们走一趟吧,不过你别逼我们动手,如果打残你,我们也不好交差,现在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们给你请出来?”从人堆里走出一个玄阶后期的黑脸大汉,叽里呱啦不停的说了一大堆,这家伙说话也不喘气,也不怕憋着,说完之后才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哎呀我擦的,你可憋死我了,你说话能喘口气不,我听着都憋的慌,你看看他们。”项清溪用手一指这黑脸大汉后面,那些人有的在大口喘着气,有的在拍打着胸脯,个个都是一副憋着的样子。
黑脸大汉并没有急着回答,先是呲牙一笑,眯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项清溪,然后才说道,“我知道,他们已经习惯了,现在的问题是你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我们冲进去打趴下你再跟我们走,这两条路你必须要选择一条,不管你选哪一条,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跟我们走,快点选择,我们还要赶时间,你要是不选,我们就替你选了。”
再看黑脸大汉身后的人,都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好像在说,还好这句话短道,他们没有一点习惯的样子,又不敢插嘴,只能任凭大汉自说自话。
“我擦。”话的内容项清溪没怎么听进去,看着黑脸大汉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项清溪的耳边就像萦绕着无数的苍蝇,“嗡嗡嗡”的飞个不停。
项清溪闪身出现在这个黑脸大汉的身前,一记手刀就打在了黑脸大汉的喉结上,打的那名黑脸大汉“呃呃呃”的捂着脖子倒退好几步才停下身来,不过只能“呃呃”的说不出话来,炼虚初期出窍境的项清溪,相当于武者的地阶初期,再有神珠闪现的加持,玄阶后期的黑脸大汉根本无法躲开项清溪的这一记手刀。
他出手并不太重,没有敲碎那黑脸大脸的喉结,但疼痛是免不了的,项清溪这一记,把这些黑衣人都震住了,黑脸大汉一直是他们的头,他的武功在这些人里,也是无人能敌,而且黑脸大汉还有一个特殊的本事,除了修为,还炼就了江湖成名的铁布杉功夫。
所以项清溪的这一记,再加上项清溪的速度,把所有人吓的集体后退了几步,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着忌惮。
“你闭嘴吧,太他玛的烦人了,你再说一会儿,活人都能让你给憋死。你,张清,你来说,你们是些什么人?来我家干什么?”项清溪随手一指站在前面的一个玄阶初期,只有二十七岁的年轻人。
张清听到项清溪点他的名,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左右瞅了瞅自己周围的同伴,好像在说,“我不认识他,他也不应该认识我。”不过他的同伴渐渐冰冷的眼神,让张清很恐惧,本来玄阶高手在现实世界属于一代天骄的人物,而此时却如同受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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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他双手紧摆,嘴里念叨,“不……不不……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我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可不管他如何解释,他的同伴都向后躲去。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他们这些人,在加入组织后,真名都不再提起,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代号,而泄露真名等同于背叛,现代网络发达,知道了名字和长相后,很容易追查到这个人的资料。
“别废话了,你们所有人的名我都知道,赶紧的,你们是什么人,找我什么事,谁找的。”项清溪实在不想和这些人废话,小喽啰知道的也少,可是最可气的是,就知道那么一点,有的喽啰还不交待。
“都知道?”张清稍稍喘了口气,一副坦然的样子看着周围的同伴,而同伴此时,把目光聚集在了项清溪身上,他们已回过味了,张清是否背叛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好像不像资料里所说的明劲中期左右的修为,而是暗劲,甚至是化劲以上的修为了。
看着项清溪越来越冷的脸,张清崩溃了,“我说,我说,我们是京城孙家的密探,云省分部昆市支部,我们此次前来就是要抓项先生,我们家主交代,务必要活捉您,我们在门外等了好几个月,也没见您出来,就派人潜入进去,但是只能听到里面的惨叫声,然后就再也没见到我们的人出来,没有办法,因为期限越来越近,我们只好找来工具,拆您家的墙,想一探究竟,请您原谅。”
听完张清说的话,旁边的十几个人也都不住的点头,就连那个玄阶后期的黑脸大汉,也从疼痛中恢复过来认同了张清的说法,“我们只是办事的,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吧。”
“孙家密探?云省分部?孙家有很多密探吗?”项清溪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问道。
“是的,几乎每一个城市都有支部,每个支部百人左右,负责打探一些重要人物的隐私,然后由支部汇总到分部再交到总部去,由总部分析消息的重要性,分门别类的储存下来。”张清看大家都瞅着自己,他只好硬着头皮答道。
“这是政府行为,还是孙家自己的行为?”项清溪不清楚孙家在天朝政府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所以问道。
“这是孙立少爷还没当家主时他自己成立的部门,应该属于个人行为吧。现在孙少爷当了家主后,投入的资金更多了,现在每个月在密探上的花费就达到八到十个亿。”张清有些讨好的答道。
“嗯,你们以前是干什么的?一直被孙家培养吗?”项清溪又问道。
“这个……”张清左右看了看同伴,指了指那几个黄阶高手,“他们以前是练武的,是昆市国术武馆的人,而其他这些我们原来是同门,在武清山老药庙的修行之人,后来被逼进了孙家,不过还好,他们给我们喝了一种液体,修为大涨,他原来是我们的大师兄。”张清一指那个黑为脸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