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摇人呐,不知道等他们来了,你们是不是都已经放挺了吗?来,兄弟们,把他们给我打残了,扔出去,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是过江的猛龙……哎呀,谁打我。”秃头还在吹嘘的时候,就感觉后脑挨了一下捂着头怒道。
可是他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包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几十号人都板着个脸,而且每个人都拿着军用制式的长枪短炮,指着秃头带着的这些人。
金碧辉煌这个包厢平时能坐下二十几位都没有问题,旁边的空地还能摆上两张小桌,中间还有一个比较大的舞台,空的地方很多,举行一个小型的聚会都没什么问题。
“雕哥,就是这帮小杂碎吗?”说话的人是一个小平头,脑门上纹了一个红色的星星,说起话来,眼睛瞪的溜圆。
“小红,我让你带家伙,你把这么多枪拿来干什么,吓着客人怎么办?收起来收起来,让他们排成队,蹲在一边去,你把这个秃头带到这里来。”刁亦熊收起脚,用手一指自己的前面,他坐在那里真有一副老大的模样。
这秃头有些傻眼,看着自己那些也傻了眼的兄弟,心里暗暗叫苦,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呢,没事惹什么事,“哎,哎,兄弟,误会,误会。”
脑门上纹了一个红色的星星被称作小红的人抬腿就是一脚,“我老大让你过去,听不见吗?还有你们,蹲下,说你呢。”小红一指还在那里傻了的一个秃头的手下。
“蹲下,蹲下,擦,来昆市闹事,长没长眼睛。”和小红一起进来的工页党的弟兄们,用枪指着和秃头一起的人,那个叫凡子的人,举着手说道,“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是玉市玉海帮的人,今天我们老大过生日,就想过来吃个饭,如果有什么得罪各位老大的地方,请原谅一二,一会儿我们老大过来,一定会给各位赔不是的。”
“误会咋的。”小红照这个凡子脖子上就是一巴掌,“误会咋的,没听我老大说让你们蹲下吗?”
“是是是。”凡子只好照做蹲了下来,不过心中这个恨呐,这个海涛,一天不惹事都不行,本来这次来昆市两个目的,一是给老大陈玉海过生日,二就是结交一下最新昆市的新秀工页党,看这些人,手里这么多枪,如果不是军队的,应该就是工页党的人了,这可怎么办。
就在凡子还在想这些事的时候,海涛被几脚踹到了刁亦熊的面前,“听说你让我们滚,你都等不及了,那我问你,现在能不能等了?”刁亦熊用手拍着秃头的脸问道。
“能能能,这位老大,误会,误会,我这不是着急嘛,对不起啊,对不起。”秃头海涛脸上推着笑,连忙答道。
“你们是玉海帮的?”一旁的项清溪插嘴问道,“陈玉海现在还是你们的帮主吗?”
“是呀是呀,这位老大您认识我们帮主?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海涛忙歪过头一脸献媚的答道,这海涛虽然能惹事,但是也能看的出来,坐在主座的年轻人,才是这三个人当中主事的。
“一面之交,一会儿他也来
是吗?哦,他已经到了。”项清溪正问着呢,陈玉海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神识当中,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望月楼,正在门口左顾右盼呢,嘴里还叨咕着,“这帮兔崽子,跑哪儿去了,就说望月楼,也不告诉我哪一个房间。”
“赵景凡,你去门口接一下你们老大,他们找不到你了。”项清溪一指那个叫凡子的人,他用万物之眼查看了下,这里玉海帮的人没有武者在里面。
“嗯啊?好。”那个叫凡子的人有点懵逼的站起来,向外走去,心里在想,主座上的年轻人怎么知道我叫赵景凡,就连海涛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名,而且他怎么知道我老大在门口呢,如果不在,老子就趁机逃跑,多找些兄弟来解救他们,不然,怎么死的都没有人通风报信。
当他走到望月楼门口的时候,只见自己老大正站在门口左右看呢,“老大,老大,这里,你真在这里啊?”
陈玉海回头一看,说道,“什么真在这里,我刚到,你们哪一个房间啊,也不说清楚。”
“唉,老大,甭提了,海涛又惹事了,不知道惹了什么人,几十号人拿着长枪短炮的,就在里面被押着呢,老大,要不你先走吧,我看那些人不是善茬,万一伤到老大就不好了。”凡子悄声的对陈玉海说道。
陈玉海听闻,皱起眉头,“怎么,这小子又惹事了,他这个脾气啊,太嚣张了,不过凡子,你说我能走吗?我是你们老大,我走了,你叫我以后还怎么带你们,刀山火海也都上啊,走吧,在哪一个房间。”
赵景凡看着陈玉海,心中涌起一股热气,“最里面的那个包厢,这事是咱们理亏,海涛着急为你过生日,可是这家饭店生意太火爆了,没有位置,有服务生端菜时,海涛看到一个大包厢里只有三个人,所以就急了。”
“然后他就冲进去了?”陈玉海一边向里走,一边问道。
“是呗,还叫嚣着要打残人家,没想到踢到铁板上了,这下好了,装逼不成反被撩,唉,全被人拿枪逼在角落里了,丢人呐。”凡子一脸的郁闷跟着他老大向里走去。
“唉,他这脾气,早晚要出大事。”陈玉海摇了摇头。
等他们走进包厢里时,金碧辉煌里已经没有那么多人了,除了自己人蹲在角落里以外,只有两三个人拿着枪坐在一边看着,而那个海涛则跪在一个眼角有着斜长刀疤的男子面前,一脸的媚笑,脸有些红肿,嘴角还留着血。
等他的目光落在主座的项清溪脸上时,陈玉海心里一惊又一喜,“他怎么在这儿,唉,每次遇到他都没好事,不过有了他的消息,也好交差了。”
陈玉海腰微微下沉,快步走了进来,“呵呵呵,项少,我们又见面了,哎呀,是不是我手下的冲撞的项少,我在这里给您赔罪了。”说完,双手抱拳的拱了拱手。
“老大,老大救我,他是谁?项……项少?”跪在地上的海涛心里这个苦啊,自己老大在玉市时就曾三令五申说过,如果去昆市,遇到一个叫项清溪的人,一定绕着走,是惹不起的,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