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结束了?”项清溪惊讶的问道,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
“基础训练全部结束,射击,驾驶,作战,生存等训练现在已经全面展开,像运动射击,快速反应作战等细节训练也在有序进行。不过我还想再盯些日子,然后再从中选出了一些士兵当作教官,重点培养,这样,在我走之后,他们也能自主的完成训练科目的。”
“另外咱们基地伙食太好,真源州的有很多老百姓,自愿加入我们的建设队伍,所以咱样的粮食储备应该再扩大一些,后勤是一支部队是否能打胜仗的基础啊。”这些日子,余宏亮不光忙于训练与建设,就连基地的一些隐患也被他看到,罗列了出来。
“你前几天弄来的监控设置我都派人架设完成,现在基地外围,全无死角,可以说,就算一只苍蝇飞进来,我们都可以发现。”余宏亮也把这一时期的工作向他总结了一下。
“对了,项兄弟,这个真源州的地理位置,我研究了当地的一些书籍,我发现离我们不远处,就是我们世界长真油田所在地,这个油田最大的特点就是储备油层浅,便于开采,油品单一,炼化分离简单,如果我们总是靠从外面采购,总感觉有些供应不足。”
“余大哥,这些我也考虑了,不过我们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啊,总不能从现实世界借调一些过来吧?”项清溪也有些无奈,两个世界人才不能共享,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唉,是呀,哎?我们可以用洗劫武器库的方法,从那倭寇那里劫持一些石油工人过来,大不了,好吃好喝好招待呗。”看来余宏亮对倭寇本日国是深恶痛绝啊。
“这不大好,我过不了心里这关,让我强迫那些与我无关的人,我下不去手。这个再说吧,我们些日子联系了一个加油站,他们的油可以全部供应我们,还可以加量。这点暂时不用担心。”项清溪不是枭雄,至少现在不是,他做不到心狼手辣,虽然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骨子里的善良让他做不出那样的事来。
和余宏亮讨论完,项清溪就去了清风大酒楼,这些日子基地的建设虽然动不了项清溪经济的根本,但也有些感觉吃力,所以,一直没有从清风大酒楼支取银子,这次见到李大胖子说明来意后。
李大胖子笑了,“项老弟,我当你总也不来取银子呢,早给你准备好了,你的那份一共是一千一百万两,这里是一千五百万两,你拿着,就当我投资你的那个基地了,如果事成,项老弟别忘了你有个胖老哥就行。”
看着这些银票,项清溪心里暧暧的,接过银票,他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拿出一瓶水,“老哥,每天一口,别多哟。还有,你太胖了,不累吗?应该减减肥了。哈哈。”
清风这两个掌柜的正在这里海阔天空神侃呢,安平突然跑了进来,“掌柜的不好了,前几个月来抓项掌柜的那个人又来了,不过不是主动来的,是被押来的,听说还要在咱们店门口,斩首示众呢。”
“谁?哪一个?”李大胖子并不记得这些事了,忙问道,斩首在这个年代是常有的事,但是在一个酒楼门口斩首,这也算是千古奇闻。
李胖子问话的过程中,项清溪的
神识就铺将过去,只见门外来了上百名官兵,为首的是一员武将,骑着高头大马,头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袋斗后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领带,下穿一支斜皮气跨靴,威风凛凛的停在清风酒楼前。
“带马扩等一干人犯,拉出囚车,等候问斩。。”随着一声喝到,只见一排排囚车被拉将上来,项清溪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认出为首的那辆囚车里装的不是别人,正是马扩,他耷拉着脑袋,半闭着眼睛,满脸的血迹,神色很是颓废,破旧的囚衣难掩他魁梧的身材。
项清溪皱起眉头,为什么这马扩成了这副模样?还要被斩首?正思考着,又听到那名武官说道,“马扩,私通朝廷钦犯,身为朝廷命官,却私通匪类,理当处斩,来人呐,给我围住这间酒楼,把钦犯项清溪给我抓过来。”
“什么?还没完了?”项清溪一听这个,摇了摇头,“老哥,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啊,走,去看热闹吗?”
李大胖子并不知道酒楼外面发生的事,只是迷茫的说道,“斩首有什么好看的,还在咱们店门口,多晦气啊,去找宋清廉,让他把这事挡一挡啊。”
“哈哈,他能管这事吗?你没看那武将的佩戴,应该比宋清廉官阶还大吧。走了,去看热闹了。哦对,你看不见。走了。”项清溪拉着大胖子向店门走去。
“呼叫余营长,呼叫余营长,立刻带队前来清风酒楼。”途中,项清溪拿出对讲机呼叫道。
“收到,收到。”不一会儿,对讲机里就传来余宏亮的声音。
两人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十几句士兵冲了进来,围住二人,其中一个小头目过来喝到,“你们可是这酒楼掌柜的?”
“是啊,我就是项清溪。”项清溪没等李大胖子回话,抢先答道。
“那正好,带走。”那些士兵便用枪尖一顶,押着项清溪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老百姓看这架势,早就跑的远远的躲了起来,斩首的事确实总有发生,但这么多官兵前来,老百姓胆子再大,也不敢围上来观看,有的也只是在心里默默为项清溪鸣不平。
“报长官,钦犯项清溪带到。”那名小头目回复道。
“嗯,这么快,那个就是吗?很好,项清溪,你拒交朝廷供奉,罪诛九族,念你初犯,只要你交出配方,把那些不义之财上交国库,皇恩浩荡,定会饶你不死。”那武官说起话来,铿锵有力,振振有词,只不过话的内容太过露骨,强抢百姓财物,还想让百姓感恩戴德,看来没少做这种缺德事。
“哈哈,我的事好说,咱们先放一边,这些个囚犯是怎么回事啊?长官……”项清溪没理会儿那武官的话,反问道。
“哦,好,那你在一旁听着,犯人马扩,我来问你,你可知罪?”这名武官见项清溪并没有什么反抗情绪,他的首要任务是处理马扩,然后顺便带回项清溪的皇供那就是大功一件,上面并没有交代一定要处死项清溪,所以他还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