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垄断后果(求收藏)(1 / 1)

“你放心,他跑不了。”台元明迅速点了阴阳脸的几处穴道,止住了阴阳的疼痛,又慢吞吞的把阴阳扶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才悠悠的转过身,缓慢的说道,“我弟弟贪玩了些,也调皮了些,还胡闹了些,确实应该受点教训,但……不管他是对是错,也都应该是由我来教训,你敢欺负他,就拿命来吧……”

说完,双手慢慢抬起画了个圈,张开一只手掌,向项清溪推了过去,他的动作有点像太极的模样,项清溪从小就学习而且每天都在练习太极拳,对台元明的动作太熟悉了。而且陈抟老祖给十二睡功里的太极八变是项清溪每天必修科目,看到台元明使出后,有些惊讶,太极八变项清溪只练了太极拳,其他七变没有练,就只是粗略的看了看。

“这是太极推手?”项清溪叨咕了一嘴,严阵以待,准备用身体来抗一抗气势有些不太一样的黄阶后期这一推,就感觉一股大力涌来,整个身前的空气像凝固成一堵墙,拍到项清溪的身上,项清溪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撞碎了包厢隔挡的屏风,摔落在包厢门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项清溪的身体受神珠灵液的改造,早已坚韧无比,这个人看起来看似大病初愈模样,但还是抵挡不住他的一击,这是黄阶后期吗?玄阶项清溪都有战过,怎么这个黄阶的更加厉害?这念头只在脑子里转了几转,没再深想,项清溪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伤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好了。

看到项清溪站了起来,走进包厢,露出了他招牌似大灰狼诱惑小红帽一样的笑容,台元明手一招刚想说话,项清溪以为又一推手过来,忙使出横空挪移向旁边闪去,同时手一挥,就见一大堆猪大腿凭空出现,瞬间挤满了大半个包厢,把这包厢里十多个人压翻在地,就连台元明也不能幸免,从门口向里望去,那是一包厢的猪肉啊。

原来,两次和武者动手,猪大腿都建了奇功,所以项清溪购买了好多的腿大腿放在神珠里,这还是因为项清溪神识不够,不能一次性扔出更多的猪大腿,不然,以他的恶趣,定会挤爆这间包厢。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台元明,推开身边的几个猪大腿后,露出他那病殃殃的脸孔,说道,“慢动手,你可认识陈抟师傅?”

“嗯?”项清溪停下了要继续的动作问道,“认识又如何?”

台元明挣扎的爬起身来,又把他弟弟元青扶了出来,才慢慢说道,“我是他老人家的七徒弟,我叫台元明。”

“那你怎么知道我认识陈抟老祖?”项清溪没有相信,反问道。

“横空挪移,你刚才用的是这功夫吧?”台元明说完不再说话,就直接坐在地上开始运功,他的脸色更加的蜡黄,好似受了很重的伤。

接着,包厢里的其他十来个人接连的爬了出来,他们看往项清溪的目光都充满了恐惧,躲闪着目光不敢看向项清溪。

项清溪也没理他们,而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在地上运功疗伤的台元明。

不大一会儿,台元明呼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病殃殃面孔露出笑容对项清溪说道,“师弟,看来你是师傅新传的弟子了?”

“陈抟老祖确实对我有授业之恩,但他老人家并没有收我为徒。”项清溪实话实说,在这事上并不想有所隐瞒。

“嗯,那就对了,自从师傅堪破天机后,就不再收徒了。但我知道,师傅的横空挪移从不教给弟子们,他能传授给你,说明你是大造化之人。”台元明一字一句缓慢道来。

“师弟,我想知道,你为何打伤我弟弟?”台元明说完陈抟的事又问起阴阳脸这件事来。

“你说我为什么要打伤他?你问他可是口子帮的人?”项清溪一指阴阳脸,问道。

“哦,你可是?”台元明转头问向阴阳脸元青。

“是,大哥,我是口子帮的当家的。”阴阳脸在他大哥面前不敢说假话。

“那就对了,他可曾就在刚刚,砸了我清风大酒楼?”项清溪继续问道。

“是的,此事我也有参与,本来要去找个人,但是那些个看护酒楼的人不由分说,上来就和我打到一起,就被我一并打伤,不过我并没出重手,休息几天便可痊愈。如果不是清风酒楼的人前几天踢伤我弟弟在先,我是不会出手的。”台元明没有再问元青,对发生的事并不隐瞒,是他做的事,从来都会承认的。

“踢你弟弟的人是我,当时他在我的酒楼闹事,我不应该踢他吗?”

“哦,我没想到,踢他的人是师弟你,那师弟教训的是,但下次我弟弟要是有什么不对,烦请师弟转告给我,我一定教训他,就不劳烦师弟动手,好吗?”阴阳脸的这个哥哥,还真是护着他弟弟,台元明说完不等项清溪说话,就转过去问阴阳脸,“可有此事?”

阴阳脸一听,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说道,“是……是……有此事。”

“咱们爹娘死的早,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做恶,是不是?我说过只要不是你的错,就是天王老子,哥就会为你做主,是也不是?咳……咳……”台元明说到激动处,猛的咳嗽起来。

“你可知错?”台元明停止咳嗽之后,眼睛一瞪,阴阳脸虽然害怕,却脖子一梗,“我没错。”

“做恶在先,你没错?仗势欺人你没错?”台元明说完,手一挥,只见阴阳脸的另一条腿就像被重锤击中一般,九十度角向里弯去,“咔嚓”一声就断了。

“呜呜……”阴阳脸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眼睛瞪的通红,死死的盯着他哥哥,不大一会儿,他红着

眼睛大声叫道,“我……我有什么错,张大品的口子帮平日里欺压老百姓,我把他的口子帮抢来约束着,我有什么错,上次去清风酒楼我又没伤人,只是把桌子推到一边,又没砸坏,我不就想多要些银子,好给大哥你看病吗?我有什么错?”

台元明听到这些,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元青,你去别人酒楼闹事就是你的不对,还有,哥哥的病不是钱能解决的。好了,弟弟,我们回家。”说着一拐一拐走到弟弟跟着,蹲下身就要抱起阴阳脸,可阴阳脸却把脸一转,不再搭理他哥哥。

项清溪在一旁把这兄弟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便站起身来说道,“等一下,你把这个给他喝了吧,对他的伤势应该有帮助。”项清溪拿出一瓶开了盖的矿泉水,里面装有一小口稀释灵液。

台元明开始没有动,但后来听到对他弟弟的伤势有帮助,才抬起头看了一眼项清溪,站起身接过矿泉水,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猛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项清溪,轻呼道,“玉髓氤液?弟弟,快,喝了它。”说完就把矿泉水递到阴阳脸的嘴边,阴阳脸元青听到哥哥的轻呼,也惊呼的转过头来,看着灵液,又看了看项清溪,转而摇了摇头,“哥,你喝吧,这不就是治你内伤的良药吗?”

台元明一听,心里不由的一软,温柔的看着弟弟,语气却很坚定的说吧,“喝吧,弟弟。”

元青了解他哥哥的脾气,决定了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看了看哥哥,又扭头看了看项清溪,接过来一口喝掉,不大一会儿,他的阴阳脸都淡了几分。

阴阳脸活动了一下腿脚,完全没有任何行动障碍,就站起身来,对项清溪跪倒在地,口中说道,“我错了!”

“你做的太过份了,打伤酒楼的人不说,还打伤我的客人,砸了我的酒楼,这事做的不地道吧?”气消了大半,项清溪低头看着他问道。

“是,我错了,但你的客人不是我哥打的,酒楼也不是我们砸的,是他!”阴阳脸一指赵长庆,“除了看护酒楼的人是我哥打伤的外,酒楼里的伙计和客人,还有酒楼里的东西,都是他找的人干的。”

项清溪瞥了一看赵长庆,只见赵长庆缩在一个角落里,不敢正眼向这边看。

阴阳脸继续说道,“当时我和我哥两人在长庆楼吃饭,谈论要去清风酒楼找你的事,这个赵长庆凑了过来听到了。吃完饭,我和我哥就出了长庆楼,这个赵长庆就带着一帮子人跟在后面。一进清风楼还没说话,这帮人就开始砸起来,清风看护酒楼的人认识我,可能以为我是领头的,就向我攻击,我哥才出手打伤他们的。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元青从不说假话。”

阴阳脸怕项清溪不相信,又赌咒发誓道,“如有半点假话,我和我哥都不得好死。”

项清溪看了一看台元明,台元明点点头,“师弟,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这时,宋清廉走了过来,他的便装上都是猪油,一脸狼狈,却摆着官腔说道,“此事本官一定严查,必定严惩凶手,给清风酒楼一个交待,给广大真源州百姓一个交待。”

“你滚一边去,现在没你说话的份。”项清溪一脚给宋清廉踢到一边去了,“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你过来。”项清溪一指,赵长庆连忙小跑过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鼻涕一把泪一把,说哭就哭了,“项掌柜,项神仙饶命啊,小的有人不识泰山,小的该死,小的一定赔偿,就算倾家荡产,也会赔偿项掌柜的损失,项神仙饶命啊……”

“赔偿是少不了的,这不用你说,我让你妹给你带过话,你想竞争,可以,用正常手段,你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上不了台面吧?长庆楼怎么说也是真源州很有名望的酒楼,怎么会使用这种手段呢?”项清溪看了看跪在地上哭起一团的赵长庆,不免可怜道。

“这也不能全怪我,开始的听风酒馆,到后来的清风大酒楼,你们独家出售那么好吃的菜,你让我们这些开酒楼的怎么活?”赵长庆一听,心里也很委屈,便大着胆子说道。

“哦,这样啊?”项清溪还真没想过这些,他的蔬菜味道确实不是其他饭店可比的。这种垄断在他的手里,他是发财了,可是也打破了真源州饭店行业原有的平衡,对其他饭店造成的挺严重的后果。

这是项清溪没有考虑到的,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样吧,首先,我希望你长庆楼给真源州酒楼业起一个带头作用,别再搞这种恶劣手段了。其次,你组织一下真源州地界的酒楼饭馆,通知大家,就说……”

项清溪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措了一下辞,继续说道,“就说,择日,我会敞开白菜,土豆,豆角这三种蔬菜的供应,价格就按以前普通蔬菜价格出售。而你们开酒楼饭馆的,也不要抬高菜价,被我发现,取消购买资格。听到了吗?还有你,宋长官,宋大人?”

一听到项清溪提到自己的名字,赶紧再次走上前来答道,“项掌柜请放心,这次我一定维护好真源州的秩序,整顿好真源州酒楼和饭馆,还真源州百姓一个良好的吃饭环境。”看他的样子一点不像被项清溪踢了一脚。多年以后,真的清廉的宋清廉,还向别人吹嘘,我哪年哪月哪日被项神踢了一脚。当然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表。

“急着表态没有用,要去做,如果让我发现你再中饱私囊,我想不光是我,就是我师兄,他也不会饶了你吧?”项清溪露出一副大灰狼笑眯眯的模样。

“是是是,一定不会,一定不会,我定奉公守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死而后已。台大人,也请你相信我,我一定改,一定改。”看了一眼台元明,那豆大的汗珠就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