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才恭敬的送走钦差及一干官差,李大胖子第一时间找到项清溪,项清溪却大手一挥,微微笑道,“千瓶而已,给。”
也对,一个月光可乐就纯收入近五十万两白银的项清溪,也还真没将那千瓶,两三万两白银看在眼里,一时,弄的还没有开始说话的李大胖子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巴,最后只能竖了竖大拇手指,赞道,“霸气!”
几天后,圣旨风波渐渐平息,项清溪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这天又有官差前来告知,让听风掌柜的立刻前去官驿进见钦差。那天,胖掌柜不在,酒楼掌柜就只有项清溪自己在,李大胖子可能是有些郁闷不过,游山玩水去了。
没办法项清溪只好跟着官差来到官驿,看来这钦差是吃美了听风的酒菜,一来好吃,二来不用给钱,所以这滑稽钦差一直没走,就住在官驿里,每天吃饱了就逛逛真源州。
项清溪一进驿站大厅,来不及观察古代驿站的布局,就看到那个滑稽钦差坐在大厅宽椅之上,怀里搂着一个绝对称的上极品的妖艳女子,正在那里上下其手,玩的不亦乐乎。看到项清溪进来,那女子也不见有丝毫想整理衣服的觉悟,而那钦差却有些不悦道,“没看本官正忙着呢吗?”
项清溪这所以愿意让步,并不是怕了这钦差,而是不愿意让这里的朋友受到牵连,再者说千瓶可乐成本才两千多块钱,有价值的是那灵液,现在也是取之不尽,好像也用之不绝。所以,他愿意退让。可是听到这钦差的话,怒气上升,便脱口而出说道,“不是你派人说让我来见你吗?”
钦差一楞,往日,这钦差不管见谁,都官大三级,出使以来,每个人都是对他唯唯诺诺,不敢有半点怠慢,这项清溪的态度着实让他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半天才说嘟囔道,“那……那……那你为何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项清溪一听,气乐了,身为新时代的人,根正苗红,除了父母长辈,他还没跪过谁,真接不屑一顾的反问道,“为何要跪?”
“嗯?”这一句再次把钦差弄的不会说话了,封建社会这种等级制度,让中央集权与君权的高度集中导致下级见上级要跪,而这跪渐渐形成了一种礼仪,这种思想早已根深蒂固,对古代人来说已经自然而然了,但钦差哪里知道为什么要跪,就好像饿了要吃饭时有人突然问他,饿了为什么要吃饭一样,完全懵住了,饿了为什么要吃饭,这话放到现代社会,也没几人可以立刻回答出来。
钦差嗯了半天也没嗯出个所以然来,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喝道“大胆狂徒,见到本官就得下跪,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来人,把这人给我拖出去,打,打到他知道为什么要跪为止。”
在神珠这几年时间,项清溪把陈抟给的横空挪移练的不能说炉火纯青,那也是相当熟练了,一个挪移来到钦差面前,伸手捏住了这个滑稽钦差的脖子,直接问道,“你是想让我捏死你吗?”
滑稽钦差哪儿能想到项清溪会突然发难,而且只在眨眼的工夫,一股清风袭来就被捏住了脖子,还好项清袭并没有太过用力,但也让钦差的声音更加变形,抱着项清溪的手腕,尖声道,“你你你……你敢对我不敬?就是对皇帝不敬,你你你……你会被株灭九族的。”
“九族?哈哈哈哈,那你告诉我,在这个世界,谁在我的九族之列?”项清溪笑出了眼泪,手却微微发狠用力,心中想起了横死的父母,煞气外露沉声道,“我茕茕独立,孑然一身,用你们的话说,我
外无期功强近之亲,内无应门五尺之僮,我连家都没有,何来九族?何来九族?”
感受到了项清溪的煞气,滑稽钦差点尿了裤子,“啊,大人,大爷,啊,侠客,啊英雄,饶命啊,我就是这么一说,我绝无害英雄之意,我是吓唬你呢,那个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生死关头,这一急,说话也溜了,也不停顿了。
项清溪并不想真的捏死他,松了点手劲后说道,“以我现在的速度,你的手下有几人可以阻挡住我杀你?”
“没有没有,我手下都是酒囊饭袋,哪儿有能和英雄相比的,提鞋都不配……”钦差又滴了咕噜说出一大堆恭维的话,看来这家伙平时没少练习,说的那叫一个溜儿。
“那我潜入你家取你性命可是难事?”项清溪根本不想听他那些罗里吧嗦的话,打断道。
“不难不难,英雄捏死我就像捏死个蚂蚁,您就别和蚂蚁一般见识了。”滑稽钦差用最快的语速回答,生怕项清溪一个不高兴,真把他给捏死了。
项清溪松开了手,在钦差的身上拍了拍,留下一个神识印记然后说道,“你找我来有何事?”
“咳咳……”钦差揉了揉脖子,没有回答项清溪的话,而说,“英雄您请上座。”然后用手一指宽椅上的那倾城女子,“你,滚一边去跪着……”又转过身对项清溪笑道,“英雄你有所不知,刚才我叫你来,就是受了这女子的蛊惑,她叫赵合燕,不知英雄听说过没有?”
项清溪坐了下来,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那赵长庆呢?就是长庆楼的赵长庆,就是她的哥哥,这兄妹俩人先是送来银票,又留下这贱女人蛊惑我,让我逼你说出清风酒楼蔬菜的来源。我才斗胆把英雄给请来了嘛。”
“长庆酒楼赵长庆?哦,明白了。”项清溪瞬间理清了事情来龙去脉,转头对赵合燕说道,“生意有竞争,我感觉是正常的,但你哥用不正常的手段来逼迫我,就是他的不对了,回去告诉你哥,别再来惹我,不然,我不介意到你们长庆酒楼走一遭。”
说完,转过头来,“钦差大人,你也就别为难一个女人了,我估计她也是身不由已。”项清溪说完后便停下来打量这驿站内部构造,钦差一见,哪儿能不明白,转头对赵合燕说道,“你滚吧。把英雄的话带给赵长庆。”
赵合燕一听这话,款款的站起身来,对项清溪戚戚然施了一礼,娓娓说道,“项大人的话,我一定带到,合燕希望项大人有空常来长庆楼坐坐,合燕随时恭候项大人大驾,不论……何时。合燕告退。”
见赵合燕离开后,钦差挤眉弄眼道,“最难消,美人恩,看来这美人对你有意思了。
项清溪没理他,转而说道,“每个月的一千瓶皇供,我一瓶都不会少,另外还会再加十瓶送于钦差,希望你不要嫌弃。”
“啊?”突然的转折再次让钦差陷入懵逼状态,这种转折实在是无法适应,十瓶可就是两三千两白银,还是一个月的量,钦差心里有种被幸福击中的感觉。
“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官场那边有什么动向,钦差大人提前给我个消息。明白吗?”项清溪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放到桌上,站起身上,准备离去。
钦差瞥了一眼银票上的数目,嘴再次张了张,“明白,明白。英雄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