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辰带着宫初月,在经过了刚才那两位妇人的掩护,在宫初月的外衣上裹上了披风,将她整个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在出了花园之后,夜锦辰便将宫初月交给了那两个妇人,由她们带着宫初月出去。
“站住,你们干什么的?”在路上,隐卫觉得两名妇人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便将两人拦了下来。
“这位爷,我女儿突然觉得不舒服,这药没带来,请容我们送她出去,药还留在门口的马车上,这下人带不进来,我们……”妇人脸上挂满了焦急的神色,那扶着宫初月的手,不断的在她后背上轻拍着,这一番说辞,倒是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隐卫自然是没有拦人的理由,只能是让两人就这么过去了。
“你去告诉爷一声。”其中一个隐卫,总是觉得这件事情怪怪的,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到了这里就生病?这也着实奇怪了点。
“好。”另一名隐卫看了看那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也是觉得心里发毛,赶紧的朝着前厅院子方向跑了过去。
两名妇人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这还没出府,便已经露出了马脚,待她们顺利的出了府门,上了马车之后。
在她们的身后,悄无声息的跟上了几个人!
夜锦辰此时还在府内,按照他的计划,假如一切顺利的话,不出片刻,就该有人来汇报了。
果不其然,一名小厮模样的下人,随后匆匆的来到了夜锦辰的身边,对着夜锦辰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夜锦辰唇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着。
“夜晟,这一次我看你怎么处理……”只要一想起接下来夜晟就会面临的局面,夜锦辰的心底便透着浓浓的笑意。
既然有了莲儿的下落,他又何必再有所顾虑的留着夜晟?
夜锦辰只要一想起,当初他那么爱的莲儿, 最后竟然选择了夜晟,他这一颗心里便堵的厉害,更最可恨的是,夜晟竟然将莲儿给伤了个体无完肤!
“长老到!”夜锦辰正想去寻圣女看看那一块玉佩,但就在这时候,夜家的长老们却是到了。
夜锦辰只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大少爷,五少爷,八少爷。”几位长老虽然位高权重,但是看到了几位夜家的少爷,自然还是应该礼仪的。
“长老请坐。”夜晟微微抿唇,将长老引致前厅内坐下。
之后便一直一声不吭的。
夜宏钰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大家全部都安安静静的坐着,一时半会的还可以,但是就这么已经坐了一盏茶的时间了,大家还都是一声不吭的,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了!
“咳咳……大家也别就这么干坐着呀,时辰也不早了。”夜宏钰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一大群人,就这么干坐着算怎么回事?
“也好,既然如此有些话,我们便也就说了。”老祖宗咳嗽了两声,对着夜晟的方向看了两眼。
夜琰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心底猛的便咯噔了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老祖宗什么时候竟然要看夜晟的脸色了?
在他受伤的这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老祖宗之前不是还恨不得要弄死夜晟吗?
“老祖宗请说。”夜晟轻轻抬了抬手,他第一支的几个长老自然是不用他担忧的,甚至就连大长老和五长老这几日都是安安分分的。
差就差在这第二支的几位长老,夜晟还没有机会接触,长老团的十位长老,到底有几位站在他这边,暂时没不甚清楚。
这一场宴会来得太仓促,夜晟能做的只有将所有的事情,控制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
“如今圣女未到,听说之前圣女来过,虽说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商议,我们同时决定将这夜家家主之位,交还到第一支的手上。”老祖宗缓缓起身,看了众人一眼。
说话的神色没有丝毫的起伏,就像是在评述一件早已知晓的事情一般。
正是因为这样,夜琰心底才是真的气,那怒火就这么嗖嗖的冒着,此言一出,他与这夜家的权势,真的是没有半点的关系了,以他与夜晟和那夜宏钰的关系,夜家有什么权势是能够轮到他们第二支的?
夜晟挑眉,他对于长老团所做出的这个决定,可是持着怀疑态度的,为何早不做晚不做的,偏偏在圣女来了之后,长老团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他们甚至还知道,圣女来过了第一支。
“如此,还请诸位长老多多提携。”既然长老开了口,这夜家的权势,夜晟必然是要拿到的。
无论这些长老是处于什么原因,既然送上了门,他便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怎么可以?”夜琰眼看着这一切就要成定局了,立马便慌乱了起来,他可是谋划了这么多年啊!
好不容易到手的权势,也会被夜晟给重新给夺回,他怎么可能甘心?
“怎么不可以?五哥,你这是心有不甘吧?你有什么资格质疑?大哥本就是嫡长子,更是前家主的亲生儿子!说白了,这家主之位,本就是第一支的,这一点五哥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夜宏钰本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之人,一身浪荡,飞扬跋扈之名早已闻名江湖,这番话说下来,虽说是不中听,却很是解气。
夜琰一时间,竟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夜宏钰说的话纵然难听,却是没有说错,他根本就没有反对的理由……
可是,他谋略了这么久,又让他怎么能够甘心呢?
看来夜晟此人,是不能在留了……
“哼,夜琰你不是很能耐吗?这么多年了,一直欺压着第一支与我们第三支,怎么,你也有今天?”夜宏钰早就已经看夜琰不顺眼了,今日逮到了这个机会,当然是要狠狠的羞辱上夜琰一番,他这心里才会开心。
“你!夜宏钰不知当年是谁,像条狗一般,趴在我的脚边?怎么,现在找到了新主子,就开始咬起了旧主子了?”夜琰本就看不起夜宏钰那样的墙头草,没能耐不说,还时个拖后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