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总该先收点利息,你说对不对?嗯?”夜晟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宫初月那大大的杏眼,温热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流转。
宫初月脸颊通红,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满满的厄尔蒙气息,双手不由自主的撑住了夜晟的胸膛,再这么靠近,可真就亲上了。
“听话,别动。”夜晟一把按住了宫初月的手,压在了身侧,整个人跪在了软塌上,微微一个低头吻住了宫初月因为错愕而微微张开的双唇。
如此亲密的接触,令宫初月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就连反抗都已经忘记了。双手被夜晟紧紧的给压在身侧,整个人被夜晟给禁锢在了软塌之上。
当最后,夜晟送开了禁锢她的双手后,便紧紧的抱住了宫初月,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好。
夜晟的吻从最初的略微生涩,到此刻的辗转缠绵,宫初月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男人天生就会接吻……
在许久之后,在屋内飘荡着二人沉重的喘息声之后,夜晟才终于有些不舍的松开了宫初月,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滑过宫初月红肿的双唇。
“疼吗?”夜晟压着嗓子淡淡的问着。
宫初月摇了摇头,没有开口打扰这一刻的静谧,刚才夜晟的那一吻,让她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更是联想到了住持给她的那一封信上所写的内容。
她从来不相信命运,从来不相信什么天命,她只坚信人定胜天,她的命运她自己掌控,去他娘的该死的天命!
“别动,让我在抱会。”宫初月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但是夜晟那一双手,却是紧紧的将她给禁锢在怀中,不让她离开分毫。
“我无法接受三妻四妾,你懂吗?”宫初月看着屋内跳动的烛光,在最初到来的时候,她很不适应这些蜡烛,更不适应房间内总是充斥着蜡烛燃烧的味道,但是现在却已经适应了。
然而,她终其一生都无法接受男人的三妻四妾,无法接受她爱着的男人,内心还装着别的女子,后院之争她不想要参与……
“嗯。”夜晟多想要在她的耳边,重复无数遍,他夜晟不是普通男子,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够入了他的眼,女人这么麻烦的动物,要一个已经足矣。
一心系一人,这是母妃曾经一次次告诫他的话,他听进去了,从此守着自己的一颗真心,等待着那个值得之人出现,然而此刻那人便近在眼前。
然而,他此刻是左浩辰,并不是夜晟,他不能代替夜晟许下这些承诺。
宫初月有些不明白夜晟这嗯是什么意思,却也懒得再去问了,日久见人心,她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去考验。
宫初月最后是怎么回的晟王府,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她在夜晟的怀中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当宫初月突然惊醒坐起来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回来了。
“南橘!”宫初月急急的唤了一声,竟然到这个时辰了,也没有人来唤她起床,她还得去镇国公府呢!
“小姐,醒了?”南橘抬着水盆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自家小姐有些懊恼的站在桌前。
“现在去镇国公府也不知是否来得及。”宫初月叹息了一声,最近有些忙,也有两日没有去看看外公和舅母了。
“小姐不用去了,老国公和夫人都来了,正在前厅等着小姐呢。”南橘朝着宫初月神秘的笑了笑,“听说两位公子也回来了……”
“小姐?您还没洗漱呢!”南橘看着宫初月一阵风一般的就朝着门外冲去,急急的就拽住了她,这衣裳都没有好生穿上,头发也没梳理,哪有人家小姐是这么出去见客的?
“你快点,看着随便弄弄就行。”宫初月此刻内心是一片焦急。
待好不容易整理好,匆匆到了前厅的时候,却是老远的就听到了老国公那大笑的声音。
“外公!舅母!”宫初月兴匆匆的冲进了前厅,这才发现厅内竟然还有两个人,宫初月微微一愣,随即止住了步子,微微福了福身子:“初月见过两位表哥。”
那两位公子一看就是风尘仆仆的模样,只怕是才刚刚回的府,便被老国公给拖了过来。
然而前厅内,除了这几人之外,竟然还有两个人,宫初月扫了一眼后,这才终于想起了,二人便是那日在晟王府内见到的:容楚与云奚两位公子,都是人中翘楚。
“你们怎么在这里?”宫初月看着二人朝着她挤眉弄眼的,内心便疑惑开了,这两人和丞相府有什么关系,怎么突然就跑来了?竟然还是和外公一起来的。
“初月,不得无礼,二位可是丞相府贵客。”宫丞相看着宫初月的模样,生怕她冲撞了两人,便急急的制止了宫初月后面即将说出口的话。
然而,容楚和云奚竟然双双站起,对着宫初月一拜,一口同时的道了句:“嫂子好!”
直将慕容天宁和慕容子耀给吓的双双跳了起来。
“混小子,还不快坐好?”老国公对着二人冷冷的一瞪,就知道带着这两兔崽子出门,不会有什么好事。
“爷爷,丞相都没说什么。”慕容子耀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们与表妹可是许久没见了,自打被派出去办差之后,便没有再见到,现在激动一些不也是很正常么?
“都别吵了,你们这是来开茶话会么?”宫初月被刚才那嫂子二字,给惊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好有两位表哥搅和了一番,她才生生忍住将那容楚和云奚二人撕碎的冲动。
“你这还是,胡说什么呢?”慕容氏略带责备的看着宫初月,这孩子难道是忘了,城婚前外租家都会来过礼?今日他们便是来给初月过礼。
虽然,十几年没有踏入这丞相府,今日一来,面上倒也算是和睦,至少两家为了宫初月,也不会在明面上过不去。
“过礼?”宫初月愣住了,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习俗?国公府到底过了什么礼,能够将宫丞相开心成这般?宫初月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天哪!那些过礼她一定要带走,绝对不能便宜丞相府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