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该死……”
奥赛尔正在发着疯,突然其视线里里出现了一抹翠绿,一抹金黄,还有一抹紫黑。
这三道身影带来的威慑,让他瞬间闭嘴,说不出话。
只能死死的盯着防备着。
“摩拉克斯,你手脚还真是不干净,这种魔神战争时期的失败者,其下场不应该是死吗?为什么能封印到现在?”
“可别说你杀不了他,在你那天命攻击之下,哪怕是全盛时期的我都只能暂避锋芒,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生命之执政修米斯贯彻自己的一向原则,不管怎么样,先嘴臭一番。
反正自己位格高,反正自己死不了。
碰到什么人都先嘴臭一顿,再说其他。
“你们的事我不想管,我也没时间去管,但是为了荧……哼!”
空这个死傲娇,双手抱在胸前,话说到一半,冷哼一声,再也说不下去。
毕竟再说下去就要暴露他是个妹控的事实了。
钟离现在依然搀扶着荧,满脸苦笑之色。
他刚刚尝试过,想把荧还给空,但是空担心自己身上的深渊力量影响到荧,死活不愿意接过。
说什么都要等苏安乐出来。
“这是我璃月的事,还请二位不要插手,自会有人处理。”
钟离温和的说着,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叫嚣着的奥赛尔,奥赛尔瞬间就萎掉了。
那五个巨大的蛇头往中间一缩,强行鼓起勇气对着三人说道。
“我是来找摩拉克斯算账的,非璃月之人,我不想与你们为敌……”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修米斯饶有兴致地打断道。
“你刚刚说要屠了这一城的生命对吧?那我很不喜欢你,我要出手杀你,你会怎么办呢?”
修米斯歪着脑袋,等待着眼前这个大家伙的回答。
而奥赛尔感受着眼前这个翠绿人影身上所蕴含那惊天的生命力,一时语塞什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单凭感知,他也猜出了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魔神战争的裁判之一,生死时空四位维系者之一的生命。
“哼,大不了一死!”
如今奥赛尔刚刚从封印之中挣脱,本来就不算多的脑子,此时更是不够用。
竟然是直接极为硬气的回答着。
“哼,死?好啊,那我就成全……”
他这个回答似乎是刺激到了修米斯,眸中冷光一闪,话还没说完,刚准备要出手,却被钟离抬手打断。
“生命冕下,还请给个面子,现在我要他还有用。”
钟离现在的眼神非常冷漠,冷冷地瞥着准备出手的修米斯。
他刚刚已经给足了这个生命之执政面子,但是面子这个东西是相互的。
若是眼前这位生命之执政,连这点面子都不愿意给他。
那他也不必顾及什么。
他在位三千七百年,一些底蕴和底牌还是有的,纵然无法直面那位原初之人,但一个沉眠已久的生命,还没那个资格来璃月打他的脸!
察觉到钟离眼中的不善,修米斯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不再说话。
她之前在和几位仙人交谈之时言语中对钟离的蔑视,也不过是不愿意丢了面子,嘴硬罢了。
如今的她还真不一定是这位履行神职如此之久的岩神的对手。
见这位生命之执政肯罢手,钟离神色也是略微缓和了一番,顺手给了个台阶下。
“实在抱歉,生命冕下,奥赛尔我还有大用,不能让你随意打杀。”
这话刚说完,他就自顾自的闭上了双眼,闭上眼的同时,一道如同惊雷一般的声音在凝光的脑海中响起。
那不是别人,正是钟离!
“如今,你的答卷已经出现,正是凭借自己的力量重新封印这远古的魔神,事情有变,有一些大人物降临了璃月。”
“尽力去表现吧,我在。”
他这及时的传音,让在群玉阁中神色阴晴不定的凝光瞬间变了脸色,凝光马上闭目凝神,语气中带着欣喜的轻声呢喃着。
“是,帝君!”
随后,双眼猛然一睁,眼瞳之中闪过道道异彩。
而就在她准备起身去迎接这远古的遗之祸时,又是一个好消息,被百闻迅速的传了过来。
“天权大人,开阳星与阳光星一起前来,要见吗?”
“映红莲和寰宇?来的真是时候啊?也是,这应该是帝君给我安排的一些增援吧,请他们进来!”
听闻这种好消息,凝光脸上的喜色更重,不动声色的说着。
“是。”
百闻微微行了一礼之后,去到大堂外通知正在等候的二人。
虽然如今宁光是七星之首,但是映红莲和寰宇贵为七星之尊,倒是不用在下面的鸣霞浮生石旁边等候。
不多时,穿着一袭血红长裙的映红莲和神色之间微微有些疲惫的寰宇漫步走了进来。
“凝光,倒是好久不见!”
才一见面,映红莲就开心的打着招呼,倒不是说二人关系有多好,而是因为这种自由的感觉,让映红莲十分的开心。
“摇光到访,也不提前说说,让我有些怠慢了。”
虽然事情很急,但是该客套的还是要客套一番,这是璃月的礼节。
“有什么怠慢不怠慢的?帝君说让我在处理完沉玉谷的事情之后回璃月港述职,有时间我们详谈一番。”
闻言,映红莲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满脸不以为意之色的说着。
她本就是这种性格。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想必各位也看到了,选一个方向漩涡之魔神奥赛尔突破了封印,不仅影响到了李月的天性,而且其放言,要血洗璃月港。”
“不知道会
二位如何想的?”
凝光满脸笑意盈盈的将问题丢给两位同僚,不同于寰宇的略有迟疑之色,映红莲直接大手一挥,毫不犹豫的说道。
“还能如何?想要打就打,干他丫的!”
说这些的同时,她满眼都是兴奋之色,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和这远古时期的魔神交手一般。
“实在不行,不还有帝君给我们兜底吗?不过是重新再投一次岩枪罢了!”
身着血色长裙的女孩,志得意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