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六章:合作不(1 / 1)

军嫂重生记 毓轩 4106 字 3个月前

怎么样?”即使日上竿头,仍然人迹寥寥、安静到针落可闻地步的街道上,迎面走来俩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其中拿着报纸那个人问了一句。

远远看去,好像只是熟人打招呼。

“可以继续。”被问及的人像是应和般说出这句话。

这般互动很快就随着擦肩而过而结束。

就算有人看到他们这般,大多也只会以为这就是正常之极的一次偶遇。

不过,作为大多数人之外的少数人,郑源拿着望远镜跟楚铮说:“通过口型可知,咱那个老伙计应该运作的很顺利,至少从现在来看,这帮人要按照之前咱们拟定好的计划做了。”

“这就很好。”楚铮合上通讯器后,对郑源笑了笑,“我们作为外来人,虽然看起来很是眼生,但是想要打进对方内部根本不容易,尤其是在时间不很充裕的情况下,想要稳扎稳打,无异于是痴人在说梦,所以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快打慢,在对方警惕起来之前让我们在他们内部留存的人动手脚。”

“可是这就要赌上运气了!”郑源这人做事向来都是偏重于稳的,要是成功率低于百分之九十,他都要考虑很久才能下定决心,这也是他一直以来跟楚铮搭档时都将自己定位为副手的原因。

他让自己只负责查漏补缺,这样不容易对任务进程造成拖累。

很显然,他这样的定位,让楚铮本人也很舒服,虽然彼此都不是喜欢争权夺利的,但是若是看法不同,还都各自坚持,那么再好的朋友也要闹翻谈崩的。

“我做事情,有多少次不是冒险赌的?”楚铮虽然也不算是喜欢剑走偏锋的人,但是他对带有刺激性可能的事情和选择,并不排斥。

甚至,若是成功率足够能吸引到他,那么他也敢不惜代价的去冒险。

“想要打对方个措手不及,那就只能这样。”楚铮看的很清楚啊,“现在就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是这次失手,可以放心的带队回去了,因为不可能再有机会打进他们内部的资料库了!因为那帮人会立刻将其销毁。”

郑源也清楚楚铮这般言说不是夸大其词:“只是不清楚咱那老伙计那边究竟怎么样了?看看时间,可是距离撤退约定不远了。”

……

被郑源惦记的老沈,这会儿却混迹在人群里,嘻嘻哈哈的不亦乐乎。

“这次的酬金很丰厚啊!密斯特罗,要这些毫无意义的消息有什么用啊?这回报和付出能够成正比不?”会所包厢里,金发大胡子的男人坐在沈亮和身畔,整个人扔进沙发里,一手拿着厚厚一沓钞票,向他另一只手手心拍去,他边拍边说,“我可不是问核心机密啊!”

“嗬,那是不懂啊!杰克文先生!”扮作密斯特罗的沈亮和单手加在沙发靠背上,另外那只手摇晃着酒杯,朝他称作是杰克文先生的男人举了举酒杯,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我是正正经经生意人!呐,生意人做事情,自然要看利润,若是亏本买卖,我可是不会做的!”

他说这话时,看上去极其骄傲啊,杰克文注意到他眼底的冷淡,登时在心里嗤笑起来,心说,真正的生意人谁会特意留心自己商业对手的各方面信息?就连对方生活上的琐事都不放过,可见没安好心。

不过对方不安好心才更好,他和这人到底不同道,所以也不用担心这人会用这些本就对他造不成威胁的信息做出有损他利益的事情。

而且,这人越是想法很多,他就能从对方那里汲取到更多的利益。

毕竟出任务在外面,很多经费都不够用。

但是,因为他们的任务需要保密,所以想要从国内.议.会.抠出支撑上级要求完成的任务的费用,根本天方夜谭。

所以顺手给自己和队友攒些经费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至于至里面又有多少用于他们奢华的生活,那就不能说咯!

沈亮和注意到杰克文跟他说话时还分出注意力胡思乱想,登时心里暗道:“有戏!”

眼眸微微一闪,他拿起酒瓶来,想要给对方斟酒呢。

“不用,我自己来!”只是他没想到,这叫杰克文的,竟然警惕性如此之高,他刚刚拿起酒瓶,杰克文就用手轻轻地摆了摆,直接接了过去。

沈亮和微微挑起他那双眉,嘴角微微勾起,好像有些纳闷,又好像不太介意的随意抱怨说:“跟我也忒客气啦!”

“可是我的财源!我能让给我斟啊?”杰克文打着哈哈地朝沈亮和举了举酒杯,“我给斟吧!”

“好啊!”沈亮和像是不清楚对方的试探,耸耸肩,将他的酒杯放到桌面上,手指微微一弹,就让酒杯滑行到对方跟前。

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杰克文看的很是一愣,不过很快他就缓过来了,微笑着摇摇头:“您真不客气!”

“那是当然啦!既然有人喜欢服其劳,我能不知好歹?”这话明显是对之前杰克文不给面子的举动的嘲讽。

杰克文就是傻,也能听出沈亮和这是不快了。

不过经他分析可知——沈亮和的不快应该只是基于自己没给他足够的面子,只要让他说痛快啦,这般的不爽,很快就会不见,根本不用在意。

想到这儿,杰克文没有接他说的话,只是微笑着将对方的酒杯斟上酒,然后双手拿起,缓缓放到沈亮和跟前:“继续喝酒吧。”

“哼!”

虽然甩了脸字,可是沈亮和到底还是拿起酒杯:“算啦,还是不谈感情,这谈感情伤钱!”

像是给自己、又像是给对方之前的举动做了解释。

沈亮和在给自己酒杯里加上冰块儿之后,又开始了摇晃。

只不过这次他还不忘用空闲的那只手拍着腿:“说说下一次合作吧!”

杰克文听他谈生意,就清楚之前的不快应该是翻篇儿了,所以立刻坐直,看向对方问:“这次想要打听谁的消息?”

“我记得在这里有家跨国集团的大本营?”

听到这话,杰克文的目光,顿时就是一凝,整个人看起来也凌厉严肃了很多:“这话题最好还是不要提及了,我想,应该不想招惹到不能够招惹的人。”

“嗤!竟然还有怕?我记得上上次生意,可是连这个国家市议员的保险柜里的东西都拿到手了!”

“这可完不同!”杰克文见沈亮和看起来特别轻松,心里拿捏不准对方究竟是真不在乎呢,还是说只是无知者无畏呢?

“这有什么不同?不过是手上资本雄厚的问题!”

“这不就是最大也最重要的问题?”杰克文哼笑说,“有浅薄资本,那就只能做小业主而已,可是若是资本雄厚,那就能够垄断一地甚至一国的资源,认为这两者有多少可比性?”

“哦?这般说,是怕了?”沈亮和嗤笑,好像根本不在乎对方跟他透露的信息,“我以为无所畏惧呢!”

“不用这样说,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要是做不到就不会强求。”

杰克文说到这里,拿起刚刚放沙发上的那沓钱币,朝他身边的沈亮和晃了晃说:“我能拿到钱,也要能好好享受啊!我既不想让自己财源受阻,也不想被钓鱼执法,所以,咱还是商量有可行性的合作为好,要是您仍然想要坚持,那我就要和您挥手不见了。”

他这话说的好像玩笑话,但是谁都能听出其中的认真,所以沈亮和正色起来,问:“看样子这家跨国公司不好惹?能不能介绍下?”

杰克文闻言,领会出沈亮和言语之意——这合着,这人对准这个庞大家族,也不过是随意而为,根本就没有准备。

既然对方没有清楚的目的性,所以他心里的警惕微微放松一些,不过也只是放松些许,对于他这长期都要坚持保持警惕性的人,想要彻底放松,在任务期间,那是不可能的!

“我只能说,那家的管理层都是一个家族的,他们是Y家族的分支,手上经的生意,颜色可是不少!若是招惹对方,从上从下都不要想能找到助力和帮手呢!”

他说的很明确,沈亮和也不继续鼓动他合作,只是好像打趣那般问他:“对方强势到就连都不敢招惹?”

这般言语让杰克文脖子上的汗毛瞬间竖起!

他整个人就像被拨动了最容易引起戒备和警惕的弦一样,看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掏出手枪朝沈亮和扫射了。

不过沈亮和却不怕,只是继续保持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用和刚才无差别的语气问:“看来我这话让很是惊异?用不用就跟遇见那天敌般的样子看我?”

他说着话,就用下颌朝不远处的玻璃镜上抬了抬:“可以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多可笑呢!”

杰克文:“……”紧张的冲动逐渐消失之后,想要揍人的冲动却是兴奋起来。

若是说之前从对方手上拿到酬劳有多兴奋,这会儿他就有多么憋闷——真真可惜不能对其动手!

“以为我傻?”根本不管杰克文瞬间产生多少心理活动,沈亮和依然故我,自说自话般说,“若是没有足够强大的后台,能让这台面上最最会看人的大佬介绍给我?我虽然喜欢用完不用担心会挥霍一空的钱币购买足够让我开心的消息,但是,也不会在这无用之人身上浪费资源。”

“想坐山观虎斗啊!”听到这,杰克文看起来好像终于让沈亮和给绕进去了,他立刻恍然大悟说,“这是想要挑动这两方庞然大物斗给看呢!”

“不认为这就好像是赌马?”沈亮和也摆出让杰克文猜中了想法的姿态,很是得意的昂起头说,“就不想试试?”

“密斯特罗,这是喝醉啦!”杰克文见沈亮和毫不客气的架势,终于冷了脸,“要不是看在多次给我提供酬劳的面子上,我想您现在肯定不会在这里安稳说笑。”

“好吧!我可能……还真是喝醉啦!”对于杰克文的威胁,沈亮和根本就毫不在意,“那这样,看看是咱俩现在就说古德呗呢,还是继续其他合作?”

“……”对于沈亮和比翻书还快的转换话题的态度,杰克文微微怔愣之后,也就适应过来,好像之前的不快都不存在一样,“那就要看的酬劳有多少了!”

“帮我干掉那个家族里的某个小小的分支少爷!”沈亮和掏出张卡片来递给杰克文,自己也凑到对方面前,小声说,“那只是个无关轻重的人,就算东窗事发,我到时候只要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足够的利益,之前的不快就能数打消,而,可以拿到丰厚报酬呢!”

“这么肯定?”这次沈亮和的提议没有让他冷脸,杰克文反而认真起来,他可算拿起沈亮和推过来的卡片,微微眯起眸子,仔细打量片刻,然后才问对方,“说的这人到底怎么得罪啦?”

“手上拿的这张卡片上有双层芯片,也就是,可以用任何芯片来读取,里面详细介绍对方的身份,和跟我的渊源。”

沈亮和不紧不慢说:“我就不一一赘述给听啦!呵呵,忒累了!”说到这儿之后,他朝杰克文又轻轻颔首,“若是仔细研读呢,就会发现,里面有和那后台都喜欢的内容。”

“所以,说的是……这张卡片上面,这般看上去无差别的芯片都可以用?”

“要是想取钱,那就需要留下这里面的某个芯片,就是其中之一,都可以。”沈亮和笑着对杰克文举起杯,“这里面的酬劳,只要看到了,就肯定会满意。”

“所以……我能不能问问,最终的答案……究竟是‘行和不可’里面的哪个呢?或者说,您究竟是怎样考量的呢?”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