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匮总部地牢,晚上,金缚影没有过来。
金锦褶看着站在牢门外的那人,伸手,推开张尚儒。
“老师!”张尚儒并不认识眼前这个穿着一袭黑衣的老者,但是,凭着感觉,这人修为极高不算,似乎和他们老师还不太对付。
老者转身,背负着双手,看着金锦褶斜对面牢房里的容俊人,老半天,方才问道:“金锦褶,他——真的很像公子?”
金锦褶没好气的说道:“枯木上仙,你可以带上他,去富贵山庄比照比照?”
被称做枯木的老者扬手,隔着铁栏栅,一巴掌重重的甩在金锦褶的脸上。
金锦褶灵力被封,动弹不得,顿时就被他打的摔在地上。
“老师!”张尚儒忙着把他扶起来,想了想,他跪在地上,说道,“上仙,容俊人只是容颜略和傅公子有些相似,这几年,他修炼外加横炼功夫,更是不同了。”
“尚儒,你和他说什么,他懂个屁!”金锦褶缓过一口气来,冷笑道,“枯木,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金锦褶,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被叫做枯木上仙的老者,命身边的亲随,打开牢门,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张尚儒扔进隔壁牢房,然后,他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金锦褶。
“金锦褶,今晚,就在这大牢里面动刑,你觉得如何?”枯木冷冷的问道
说着,他也不等金锦褶说话,直接命自己的亲随进来——
“你们要做什么?”张尚儒和郝仁都是大惊失色。
枯木带的几个武士,把金锦褶摁在墙壁上,然后,取出比拇指还要粗的铁钉,拿着铁锤,就要用铁钉把金锦褶钉在墙壁上。
看着铁钉穿透金锦褶的手臂,硬生生的钉在墙壁上,鲜血顺着墙壁流淌……
“不……上仙,求你,别……”张尚儒跪在地牢内,哀求道,“你别这么折磨老师。”
“张尚儒,不准求他!”金锦褶痛得全身颤抖,却是强忍着一声不哼,听张尚儒如此说法,当即喝斥道。
“啪——”
鞭子带着一抹火光,重重的抽打在金锦褶身上。
枯木上仙冷冷的吩咐道:“先给我打他几百鞭子,然后,我们慢慢玩,金锦褶,你不是连着遗书都写好了吗?本座总不能够让你白写了,对吧?”
“来吧!”金锦褶冷笑,说道,“枯木,我就不信,你敢打死我!”
“或者我应该这么说,你今天在地牢把我打死,过几天,傅大公子问起来,你怎么交代?”
“惹恼了公子,只怕巨灵王和般若大人都保不了你。”
听他提及傅文熙,枯木上仙脸上浮起一起怒气,吩咐道:“给我打,留他一口气就好,金锦褶,我等下就砸碎你身上的每一根骨头,让你也体会体会,碎骨重组的滋味。”
一个多小时之后,金锦褶真的已经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全身都血肉模糊。
张尚儒和郝仁都很着急,跪在地上哀求,希望枯木上仙不要再打自家老师了。
“枯木上仙,一切过错,都是容俊人造成,老师顶多是督管不严,您要罚,也应该连他一起责罚。”郝仁咬牙怒道。
要不是这个该死一千次的容俊人,能够闹出这等事情吗?
但是,对面牢房中容俊人,却是勃然大怒,骂道:“郝仁,你什么意思?怎么就是我的错,我如果骗到功法,最大的受益者,还是天匮学院。”
“你懂个屁!”郝仁骂道,“我们天匮学院缺功法吗?”
隔着牢房,郝仁把能够骂的脏话,全部都骂了一遍。
就在这个时候,枯木上仙却是心神警惕,陡然喝斥道:“谁?”
说话之间,一道乌光闪过,对着虚空中砍了过去。
虚空中,一个人慢慢的出现,宽大的黑色莲衣,脸上,带着玄鸟纹面具。
一把很普通的长剑,出现在黑衣人手中——
“我要带金锦褶走,你可以装着没看到。”黑衣人开口。
在他说话的瞬间,金锦褶一愣,忍不住抬头看了过去。
“呵呵!”枯木上仙怪笑道,“我还感慨,金锦褶在人世间传道多年,尽收了一些废物弟子,没一个堪当大用。”
“没想到啊,终于,来了一个有些能耐的。”
“敢闯金匮总部地牢救人?”
黑衣人手中的剑扬起——
“住手!”金锦褶拼尽全身的力气,叫道,“他是傅公子,枯木,不可放肆。”
但是,还是迟了一点点,枯木手中的弯刀已经斩了出去,他一点都没有准备手下留情。
在他心目中,这人,就是金锦褶的弟子,他要在他面前,把他的得意门生,腰斩!
“砰!”
短兵相接。
傅文熙手中的长剑瞬间断裂,但是,他身上一道淡淡的光圈亮起,硬生生的挡下枯木的攻击,然后,他捏了一个指符,勾动天地灵气,一只跳跃的火鸟,直奔枯木上仙。
枯木在半空中移形换位,一瞬间,换了九次方位,才勉强躲开他的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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