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约国联合舰队一头扎进海峡,正准备消灭乾朝的护航舰队。
忽然,望斗上的士兵发出一声惊呼,“司令阁下!后方海峡入口,出现大群战舰!”
科维奇司令心头一凛,他大吃一惊,连忙拿起望远镜观看,果然看到近十艘战舰,出现在舰队身后,再看上面挂的旗帜,“该死!是吕宋国的舰队!”
科维奇瞬间红了眼,前不久他偷袭马六甲不成,回撤的过程中遭受吕宋国舰队的阻截,让他损失了一艘战列舰。
现在吕宋国的舰队又出现在他身后,让科维奇后庭一紧,内心生出不好的预感,隐隐有种中了乾人圈套的感觉。
难道中埋伏呢?
就在联合舰队惊疑不定时,他们追赶的乾朝护航舰队,忽然不再逃跑,开始迂回着转弯,似乎要与他们决战。
科维奇意识到,自己可能确实中计,不过乾人太小看自己和联合舰队了。
这时他正准备继续向前,直接冲出海峡,再调头与乾朝和吕宋的舰队决战,可望斗上的士兵却再次响起。
“司令官阁下,前方也有出现多艘战舰!”
科维奇听见士兵紧张的呼喊,连忙又向前看去,立时就看见桅杆上的赤龙旗。
联合舰队各船也看清了,确实是乾朝人的舰队,而且是乾人的主力舰队!
“卖噶得!”联合舰队各舰上,惊呼连连,不少人在胸前划着十字,完全没有了刚才猖狂。
此时他们终于明白,运输舰队就还是一个阴谋,目的就是把他们引入伏击圈中。
诱敌舰队旗舰威远号上,逃了一路的分舰队指挥使顾三,已经率领舰队调转了方向,他仇恨的看着被堵在海峡内的协约国舰队,愤怒的吼道:“打旗语,告知大帅,我部已经完成诱敌任务,将为扬勇、忠武、冠勇号的将士报仇!各舰沿海峡南侧冲锋!”
海峡入口出现了吕宋国舰队,海峡出口出现了乾朝主力舰队,被追击的乾朝护航舰队,又贴着海峡一边冲回来,科维奇直冒冷汗。
这次的情况与上次在马六甲不同,马六甲海峡宽阔,吕宋国根本堵不住,而现在所处的海峡,再两做岛屿之间,大概只有十多里宽。
如果除去海峡两边的潜水区,那么能够行船的宽度便更窄了。
“全舰队全速冲出去!”科维奇疯狂地叫道。
联军舰队不能就这么完蛋,舰队必须拼死一搏,能冲出去一艘是一艘,冲不出去也要重创乾朝舰队,否则一旦联合舰队全军覆灭,印度洋的制海权落入乾朝手中,就该乾朝反过来封锁协约国了。
相比与英法舰队,乾朝舰队成军的时间毕竟还短,他们的舰队不堪一击,联合舰队有上帝庇护,一定能够大营这场海战。
“开炮!”从新杀回来的威远号上,顾三首先下达了命令。
此时联合舰队,沿着海峡中线,从西线东航行,直接冲向东面海峡出后,强占了T头的乾军主力。
顾三率领护航舰队,掉过头来后,贴着南面岛屿的海岸线,自东向西航行,两支舰队在海峡内交错的瞬间,双方齐齐开火。
五艘护航舰队的侧舷炮同时发出怒吼,炮弹击中联合舰队一艘法国风帆巡洋舰,炮弹撕开船舷,碎木飞溅。
联合舰队发炮射击,在海峡内溅起冲天的水柱,威远号侧舷被命中两发,不过联合舰队不敢恋战,舰队很快就交错而过,联合舰队直接冲向乾朝主力舰队。
因为护航舰队的轰击,联合舰队慌乱之下,阵型已经乱了,速度快的风帆巡洋舰,跑在了前头,而战列舰则被落在后面。
乾朝印度洋舰队,旗舰征远号上,舰队统帅黄蜚目光,看着冲过来的敌见,冷声喝令:“瞄准后再打!一轮给本帅击沉他的首舰!”
联合舰队冲在最前的是一艘,装备四十门火炮的轻巡洋舰马赛号,而在他的面前,则是一字展开的十艘乾朝战列舰。
马赛号走的海峡中心线,首先进入乾朝舰队中间两艘远字级三层甲板战列舰的射程内,旗舰征远号上三十二磅重炮,首先发出怒怒吼。
以征远号为忠心,两侧的战舰立时齐齐开火,近百枚炮弹呼啸射出,冲在最前的马赛号接连被命中数发炮弹,船上水手和士兵直接被炸上了天空,碎木和士卒残肢断臂漫天乱飞。
后面的协约国舰队,瞬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只见马赛号接连爆炸,片刻间就被撕成碎片,船上的士兵全都去见上帝,马赛号的残尸借着惯性向前航行一百多米,最终完全沉入大海。
科维奇惊恐万分,他得到过加尔各答方面的情报,说乾朝的军舰已经开始使用开花弹,没想到效果这么恐怖。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马赛号是一艘轻巡洋舰,舰体的木材很容易被炸烂,如果换成联合舰队的战列舰,就不会这样轻易被击沉了。
此时,在马赛号的一艘英国军舰,看见马赛号被击沉,立时转舵,战舰离开海峡中心线,斜刺着向东北方向一边航行,一边开炮还击。
联合舰队各艘战舰也明白过来,中心线将面临最多的炮火,纷纷效法英国军舰,联合舰队呈现一个“V”字阵型,中向乾军主力舰队“一”字阵,双方发生激烈的炮战。
海战进行半个时辰后,乾朝舰队为了防止,敌舰从边缘突围,分为两支舰队,继续分别炮击敌军的艘舰。
在乾朝舰队强大的火力之下,英舰威尔士号被接连击中,可是他们依旧托着受伤的身躯,一边规避乾军的炮击,一边继续前中,最终被乾朝抚远号,逼得搁浅岸边,成为乾军战舰的靶子,很快就被打成稀烂。
从联合舰队进入海峡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其实已经注定,就只有投降或者覆灭。
“实事求是的说,协约国舰队还是有许多地方,直得我们学习的!”看着顽强的联合舰队,乾军旗舰征远号上,黄蜚感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