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杀人名医(1 / 1)

在家里没待上两天,林轩晨再次出发了。

对于这一次林震南受袭之事,林轩晨初步将目标定在了青城派的身上。

这个原剧情中导致林平之一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林轩晨本来就打算收拾他们的。

行至川蜀地界,林轩晨自己也开始小心了起来。

青城派的余沧海等人他虽然不放在眼里,但江湖上阴人的手段多的是,武功再高也是防不胜防。

就这样,林轩晨小心谨慎地赶到了林震南传回消息的地址,见到了重伤昏迷的林震南。

“怎么回事?之前的回信不是说伤势已经控制住了吗?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林轩晨脸色阴沉地向站在一旁的一位镖师问道。

“少镖头,本来总镖头的伤是有好转的,不过前天夜晚又有一伙人行刺,总镖头带伤迎敌,伤上加伤,这才陷入了昏迷。”镖师闻言,悲愤地禀报道。

“又有人来行刺?和之前是一伙人吗?”林轩晨眼中寒芒一闪道。

“应该是一伙人,他们打扮都一样,而且武功路数也相似,总镖头之前怀疑是……青城派的人。”

“青城派!”了解到事情的始末,林轩晨心底已经给青城派判了死刑。

“大夫怎么说的?”

“这……”

“照实说!”看到镖师吞吞吐吐的样子,林轩晨心下立即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大夫说总镖头受了很重的内伤,普通医药已无作用……”

“竟然如此严重……”林轩晨闻言恍惚道。

想到家中焦急等待的母亲,林轩晨心下急转,当即,一个名字闪过其脑海。

“徐镖师,我们立即动身去开封。”林轩晨当机立断对身旁的镖师嘱咐道。

“开封?”

“对!我们去找杀人名医平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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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川蜀之地到开封府,路程并不近,林轩晨等人必须是快马加鞭地赶路。

林震南的情况很危急,不能耽误任何的时间。

只是在即将离开川蜀之地时,一群黑衣人再次拦住了林轩晨等人去路。

“你们竟然还敢来找麻烦,徐镖师你们继续赶路,我来断后。”林轩晨看着都一个个持剑而立的黑衣人,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

徐镖师等人也知道他们留下也只是累赘,林震南的情况耽误不得,所以果断地选择了先行一步。

那群黑衣人对此没有丝毫阻拦,而是在徐镖师等人离开后,缓缓将林轩晨包围了起来。

“看样子你们的目标就是我啊,只是不知道谁给你们的胆子!”林轩晨声音凛冽道,拔剑指向众多黑衣人。

“不说话?害怕暴露身份吗?那我就先摘了你们的脑袋!”林轩晨不愿多做纠缠,挥出一道剑影便率先发起了进攻。

围攻地黑衣人武功并不低,而且善于一种合击之术,战力更是惊人。

只不过面对刚刚学会独孤九剑的林轩晨,这些人还远不够看。

只见林轩晨身形在众多黑衣人中辗转腾挪,每出一剑便解决一名对手。

眼见着这群黑衣人不是林轩晨的一合之敌,这时突然一声哨响,突然树林之中再次冲出了一群人。

“给我射!”

这群人人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劲弩,齐齐向林轩晨射来。

“破箭式!”

“刷!”

剑光扫过,一片飞射的箭矢被扫落下来。

“竟然可以拿出劲弩这样的军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林轩晨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头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青城派虽然在川蜀之地势力颇大,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江湖门派,绝对不敢私藏劲弩这样的军械。

“撤!”

见到十数把劲弩竟然都没有伤到林轩晨,黑衣人当机立断选择了撤退。

其训练有素的样子,再次让林轩晨产生了怀疑。

犹豫之下,林轩晨并没有选择追上去,事情有些复杂,这么追上去风险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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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古都,繁花似锦。

林轩晨等人在经过川蜀边界的一次袭击后,后续的路程上并没有再发生任何意外。

只不过在其来到这开封府,找到杀人名医平一指时,却是遭到了闭门羹。

“少镖头,怎么办?平一指他根本不见我们啊!”镖师门焦急地看着林轩晨,林震南的伤势越来越重,真的是不能再拖了。

“给我闯!我就不信踏破他的门,他还能躲到哪里去!”林轩晨阴着脸冷声道,他可没兴趣和平一指玩什么“三顾茅庐”,简单粗暴才是他的行事办法。

而就在镖师们听了林轩晨的话后,准备动手的时候,平一指家的大门自己率先打开了。

“哪来的野小子,老头子我正在炼药,怎敢在此大声喧哗!”一个矮胖的老头子从门内走出来大声呵斥道,正是那杀人名医平一指。

“前辈,晚辈福威镖局林平之,实在是家父身受重伤,还请前辈能够出手医治。”林轩晨见到平一指出来了,当即走上前拱手道。

求人的态度还是要有的,软的不行才要用硬的,先礼后兵也算是规矩。

“你就是最近江湖上声名鹤起的辟邪公子,林远图的后人?”平一指看到林轩晨,出言问道。

“正是晚辈。”

“那你可知道我的规矩?”平一指闻言,怪笑着问道。

“知道,救一人,杀一人,晚辈想杀谁尽管说吧,不过我希望你可以先救治家父。”林轩晨果断地回应道。

“哦?真的杀谁都可以?你真的下的了手?”平一指闻言略有惊奇道。

“只要不是在下亲故,为了救家父,只能算他倒霉了。”林轩晨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道。

“哈哈哈!好小子,这样的性格我喜欢,你的这个账我先记着,让我来看看你父亲的伤。”平一指突然大笑道,很满意林轩晨的回答,这很合乎他那怪异的脾气。

几步走到林震南的担架前,平一指开始了检查诊断。

“小子,你父亲这个伤很麻烦啊!”过了一会儿,平一指出声道。

“怎么说?”

“他身上的其他伤都好说,只是胸前的这一记掌劲,要费不小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