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泽万万没有想到,白玉霜会亲自飞过来找他,刚才那一通电话正是白玉霜打来的,她让林舒泽去机场接她。
原来白玉霜所谓的惊喜就是千里迢迢的过来与他见面,林舒泽只觉得这并非是惊喜,更多的只有惊吓。
到了机场后,林舒泽边走着边接了个电话,从身后突然蹿出来一抹娇小的身影紧紧的抱住了他,声音娇嗲而细腻,“泽泽...surprise!”
林舒泽身体一僵,匆忙挂断电话后,心里升起一抹厌恶之意,却还要佯装高兴的转过身来抱了抱白玉霜,语气温柔,“你怎么来了?”
“昨天我我就说过了要给你一个惊喜,这个惊喜满意吗?”白玉霜托住他的胳膊,将自己的脸靠在上面蹭了蹭撒娇道,“我可是想你想得吃不好睡不好,你有没有想我?”
白玉霜嘟着嘴儿看着男人,想要从他眼里看到一丝的诚恳。
林舒泽只是淡淡笑了笑,以其说是笑,倒不如说比哭还更难看,他思虑了几秒,还是忍住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违心的说了一句话,“想...”
“那你亲我一下!”白玉霜将那张擦着粉精致的脸靠近林舒泽,指了指自己的红唇道,“亲这里。”
林舒泽简直要抓狂了,忍住心里的不情愿,还是将薄唇凑了上去。
轻轻在那充斥着口红的唇上亲了下,林舒泽快速离开。
奈何白玉霜这么主动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放弃这到手的猎物,直接就捧住了他的脸深吻了下来,口中喃喃道,“我太想你了,想你想得就要疯了。”
林舒泽任由她亲吻着,并没有推开他,也不做任何的表情,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白玉霜强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玉霜才忍住不舍的睁开了眼睛离开了他的唇,又一次挽住他的胳膊道,“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的家。”
林舒泽接过她的行李箱,被她挽着胳膊的来到了停车场,本想驱车往家赶的时候,白玉霜又自动扑了上来,直接就将林舒泽扑倒在座椅上,“泽泽,这么久没见,你难道不想吗?”
想想刚才还在车里和宁采心一阵翻云覆雨,车厢里还残留着暧昧过后的气息,林舒泽只觉得心中一阵厌恶,直接就将白玉霜给推开了,“霜霜,别闹,我还要开车呢!”
白玉霜犹如八爪鱼似的攀住了林舒泽的脖子,款款而深情,双眸就像要滴出水来,“不急,我们可以先...”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林舒泽立马就打断了她,“最近公司有些忙,我累了...”
白玉霜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那张红润的嘴儿嘟得就快能勾上铅笔了。
“泽泽...”她不高兴的牵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可是我...”
“霜霜,明天好吗?”林舒泽只觉得自己就要被逼疯了,要是在这么跟白玉霜相处下去,他迟早会精神崩溃。
白玉霜也看出了林舒泽的不耐烦,倒是识趣的乖乖坐好系上了安全带,“行,我们以后天天见面,来日方长嘛...”
林舒泽隐忍着一肚子的怒火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将气发到车子上,一路狂奔到家门口。
白玉霜刚下飞机本就有些劳累,这么一路上颠簸更是难受不已,直接下车就吐得稀里哗啦。
林舒泽更是厌恶的捂住了鼻子,却又不得不隐忍着那股难闻的气味下车为她送上纸巾。
“泽泽,你开车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白玉霜擦了擦嘴角上的污秽之物,脸上尽是嗔怪之意。
“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林舒泽装作无辜,不是特别情愿的扶着白玉霜进了家门。
林舒泽住的是12层的公寓,虽然并不是什么豪华大别墅,但里面的装潢却相当的华丽,进门的第一感觉就是很爽朗,视野光线充足,家具虽然是清一色的灰,却透露着男人霸气的个性。
“泽泽,你就住这里?”很显然,白玉霜不喜欢这种家居风格,撇了撇嘴很不满意的样子。
“你也知道我并没有打算在国内呆太长时间,先将就着吧。”林舒泽道,扶着白玉霜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先休息下吧。”
“泽泽,我肚子饿,飞机上的东西太难吃了,”白玉霜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因为刚才的呕吐已经残留不到任何的食物了,只觉得肚子一阵阵咕咕作响,难受得厉害。
“行,你在忍耐一会儿,我现在叫餐。”说这话的时候,林舒泽拿出手机来。
白玉霜突然站起拉住了他撒娇道,“我想吃你做的。”
其实白玉霜也不是真正想要吃,而是想看看林舒泽对自己的体贴程度而已。林舒泽有一手的好厨艺,只是在外人面前很少露出来。
“行,我给你煮面!”林舒泽搬开她的手就往厨房走去了,心里对于白玉霜更是厌恶到了几分。
这女人是他见过最缠人的女人了,现在专门飞过来找他,恐怕一时半会是不打算回去了。
想着,锅里已经开始冒烟,林舒泽立马倒油,只是倒得太急了,油飞溅了出来直接飞到他手背上,林舒泽只觉得一阵灼热的疼,却没有立马处理,看着那渐渐红起来的水泡,鹰眸一般的眸子阴冷到了零点。
很快,面煮好了,林舒泽将面端了上来,在她身边坐下,“霜霜,你打算在这里玩几天?”
这话林舒泽说得非常的严肃,“你一个人出来,白伯伯知道吗?”
“放心,我出来是爸爸允许的!”白玉霜吃着面,口中不清不楚的呓语着,“是爸爸让我来找你的,还说让我们好好的培养培养感情。”
林舒泽只觉得自己脑袋嗡嗡作响,好声好气道,“我这边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恐怕没有时间陪你。”
“没关系,我有时间陪你就好了,”白玉霜说道,放下筷子又环住了林舒泽的胳膊,“我保证不会打搅你工作。”
“别闹,乖乖玩上几天就回去吧!”林舒泽搬开她的手,语气颇显不耐烦。
白玉霜嘟了嘟嘴,又一次躲进他怀里撒娇道,“泽泽,我会乖乖听你的话的,你的工作我绝对不会打搅你半下,我保证...”
林舒泽沉默不语,黑眸犀利的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白玉霜又道,“你就别赶我回去嘛。”
林舒泽一向不吃女人这一套,但对于白玉霜,他向来只有妥协的份,毕竟她的身份...
“最近你就在家呆着,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当地导游,就让他带着你到处玩吧。”林舒泽道,语气淡淡不带任何的感情。
白玉霜满意的在他侧脸上亲了亲,“泽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的了。”
满意的吃完整碗面,林舒泽收拾下就带着白玉霜去了房间。
“你早点洗洗睡吧,”他嘱咐道。
白玉霜本来就觉得很疲惫,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折腾得她够累的了,生怕自己脸上长皱纹,白玉霜赶紧去洗漱去了,顺带将自己大老远带回来的面膜敷在了脸上。
另一间房里,林舒泽斜靠在沙发上,好看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白玉霜的出现让他措手不及,很多事情似乎处理起来没有那么的顺利了。
比如——
他的自由一定会受到约束!
这女人从来就那么容易嫉妒,若是他与其他女人走得太近的话,指不定又要怎样撒泼。
林舒泽担心的是,白玉霜过来只是过来监视他,甚至会妨碍到他接下来的计划。
愁思不解时,他给宁采儿打了一通电话,宁采儿似乎不怎么愿意搭理他,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听了起来。
“怎么,就这么讨厌起我了?”林舒泽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阴森森的眸子散发着兽性一般的危险之意。
“这么晚了,你还想干什么?”宁采儿低咛,似乎在压制内心的怒意,“如果是孤单寂寞了想找女人发泄,我想你可以去酒吧,继续你所谓的一夜晴。”
“不,我只想要你陪。”林舒泽道,语气充满着调侃之意,“你在哪里?”
“我现在没空,也不方便,”宁采儿立马拒绝了。
“我想,你应该没有资格拒绝我,要是不想那视频流出去,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林舒泽开始威胁道。
电话那头的宁采儿陷入了沉默,良久才低低道,“我在家里。”
“行,我过去找你,等我!”
扔下一句话,林舒泽拿过西装就离开房间。
正好正好敷着面膜向自己房间走来的白玉霜,林舒泽见鬼一般的吓了一大跳。
“泽泽...大晚上的你去哪里?”白玉霜拍了拍脸上水润的面膜,口齿不清道。
“临时有点事需要处理,你一个人在家休息,不用等我!”林舒泽随便敷衍了下,不在理会白玉霜就走了。
白玉霜心急的摘下了面膜,有些疑神疑鬼的跟了出去,只是男人似乎是有急事处理,车开得很快,还未等白玉霜喊他的时候,车子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白玉霜并不相信林舒泽口中说的有事处理,这么晚了还能处理什么事,难道是——
女人?
察觉到不妙时,白玉霜想追上去,可又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只能站在门口干着着急。
林舒泽按照宁采儿发来的地址找到了她家,此时的宁采儿正好洗完澡出来,立马就听见有人敲门声。
心一拧紧,透过猫眼看清来人的脸时,宁采儿心里充满了恐惧之意。
本来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真的就找上门来了。
“采儿,开门!”林舒泽见一直没人过来开门,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宁采儿拧了拧拳头,还是压制住心里的恐惧打开了那一扇门。
林舒泽大步迈了进来,立马就将她给推到了墙上,危险的压低了俊脸打量着她,“看到我很惊讶,还是说很期待?”
“你到底想怎样?”宁采儿挣扎了下,明眸泛着恐惧的泪花。
“我说过,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我想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林舒泽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儿看了会儿,突觉得这女人五官长得倒是与苏绵绵有些相似,也难怪当初苏绵绵会为了她,如此大费周章的为她筹集学费。
“你只是精虫上脑,想要找一个暖床的女人,而我就是你那个可以随意发泄的玩物是吧?”宁采儿不甘示弱的咬了咬牙,恨恨的看着男人,“就算你践踏我,绵绵一样不会在看上你,因为你压根就...”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嘤咛的红唇立马就被林舒泽粗暴的吻给堵住了。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惩罚,男人在撕咬着她的唇,带着甜腻的血腥味飘来之际,疼得宁采儿低咛出声。
“我警告你,听话的女人永远运气不会太差的,”良久,林舒泽才放开了她,厉声警告道,“你只要安分守己的为我做事,我林舒泽不会亏待你的。”
“再说,你一个离婚的女人,除了跟我,你觉得还有其他男人会要你吗?”林舒泽笑得痴狂,整个人透露着恐怖而危险的气息。
这种感觉,让宁采儿打从身心的感到恐惧。
还来不及细细体会,林舒泽已经将她打横抱起粗鲁的扔在了床上,语气强硬,“现在,你得伺候我!”
话落,他压了上来。
宁采儿深觉不妙,想要挣扎之际,身上裹着的睡袍已经被扯开了。
“不要...”宁采儿哭泣道,“今晚不行。”
“可我想...”林舒泽不容许她反抗,将她的双手用皮带捆绑在床上,开始肆无忌惮的折磨着她。
刚才洗澡的时候,宁采儿发现自己例假光临,现在肚子还传来阵阵细微的不适感,林舒泽这个时候强上她,怎么可以。
“我来例假了!”她急忙道。
“那又如何!”林舒泽语气强硬,丝毫没有顾忌她的身体。
宁采儿感觉自己今夜会被男人折腾得没命,手指头紧紧的拽住传单,依稀可听见那薄薄的床单传来被指甲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