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后,付景言又让苏绵绵帮他消毒伤口。
整个下午,苏绵绵的脸一直都是通红的。
不过,付景言貌似很享受这种状态,悠闲的乐呵着一张脸。
这种状态整整持续了一周,付景言终于出院了。
来接他们回去的正是言靳维。
看着苏绵绵这小女人般娇羞模样,付景言这吃到肉状的满足模样,可想而知,这一周,两人的生活有多么的精彩。
言靳维对付景言的事情向来最感兴趣。
这两人的神情怪异,自然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景言呐,看来这几日你过得还挺滋润的!”言靳维不忘一番调侃,“绵绵把你照顾得不错嘛,瞧你这气色....”
言靳维明显话中有话,让苏绵绵原本就通红的小脸直接就红到了脖颈之中。
反倒是付景言显得尤为镇定,神色落在苏绵绵身上时,嘴角倒是挂起一抹欣然的笑意,“她照顾得是不错!”
“不过,也是多亏了你这几日不辞劳苦的给我送饭。”
“那呢,我在怎么辛苦,还是比不上绵绵一天24小时守候在你的身边。”
“......”苏绵绵。
这两人的谈话,明显的带着另一种韵味,让苏绵绵头皮发麻,揪着自己的头发一阵乱抓。
这几日,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付景言这个变态,借故救她一说,让她三餐屈身喂他吃也就算了,竟然还让她为他擦药。
擦药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偏偏有的伤口就在肚脐下,这让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下手。
但,付景言强迫她做了,甚至还拉着她的手,顺着他的肚脐往下......
偏偏,这个变态阴晴不定的男人,就像是耍她成瘾了,每日还要求她为他擦身子。
基本上,她该看的全部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
如此煎熬了一周,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也算是熬出了头。
像是放下什么重任似的,苏绵绵深呼吸一口气。
不理会这两个男人,继续收拾着东西。
奈何,提着东西就要走出病房时,付景言却又提出了一个令她抓狂的要求来。
“苏绵绵,把行李给靳维,你扶着我走!”
“你是身上有伤,但脚应该没受伤吧。”苏绵绵不满的瘪嘴,不理会他就想迈出去。
但,付景言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男人,直接就拉住了她的手,挡住了她的去路,“我为了你而受伤,这么快你就忘了...”
“停!”担心他在说出什么过火的话,苏绵绵立马叫停。
不过,大眼睛在斜倪了他一眼时,立马投以一鄙夷的眼神,“好,你为了我而受伤,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我欠你的!”
说完,倒显得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
付景言好像不满意这个动作,大手从她胳膊滑下时,拉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你们这般秀恩爱,让我这单身狗情何以堪!”言靳维狠吃了一把狗粮,目光炙热的落在两人紧紧牵着的手上,“景言,我才是你最大的恩人。”
“什么意思?”
“这嘛!那一日要不是我带你出去逍遥,你今日又如何能抱得美人归?”言靳维那双勾人的凤眼眯了眯,极尽邪魅。
“去你的!”付景言狠瞪了他一眼,“还不去开车!”
“真把我当司机了?”
言靳维这乐天的性格从不会受他人影响,也算是听话的就拿着行李匆匆的先行一步。
付景言牵着苏绵绵的手跟在身后。
若说苏绵绵扶着付景言走,倒不如说付景言是强拉着苏绵绵离开的。
言靳维将车子停在两人面前,苏绵绵抢着就要坐去副驾驶座上。
不过,屁股还未坐热,就活生生的被付景言给拉回后座上了。
“我要坐前面!”苏绵绵囔囔。
“前面?你可知那个位置谁才能坐吗?”付景言脸上的冰霜又低了几分。
“谁?”
“只有靳维的女人才能坐在那个位置上,”付景言说,目光阴沉的落在苏绵绵身上,“你觉得你是谁的女人。”
“我...”苏绵绵颤着说,竟然无言以对。
倒是言靳维,心里早就被付景言这莫名的话语给惊得一颤一诧,“景言,不是我说你。”
“不过你说得倒是真,坐在这里的一般都是女人,不过我身边女人数不胜数,能有机会坐上这个位置的女人还真没有几个。”言靳维得意的说,余光落向苏绵绵身上,“不过绵绵想坐,倒是随时欢迎!”
“不行!”付景言果断不过她这个机会,甚至不管言靳维在场,直接就下了死命令,“我的女人,只能坐我的副驾驶!”
“哇哦!这还是我认识的付景言吗?”言靳维亮大眼睛,嬉皮笑脸的样子很是迷人。
“....”
一路上,付景言始终扣着苏绵绵的小手,甚至还享受般的把她当作人肉垫,直接就靠在她的肩膀上眯眼小憩。
苏绵绵身体如僵般,内心紧张不安时,眼神却看向了车窗外。
看着窗外的景物在眼前一点点的消失,苏绵绵的心情却始终不曾平稳过。
她已经茫然,到底目前的现状,是否真实,还是虚幻一场。
甚至,她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无法自拔,几乎已经将自己的身份摆正。
于她来说,她现在是付景言的妻子!可两年后呢,她这个身份,到底还是虚渺一场。
不,她必须要清醒的面对这一切。
这个男人,太善于伪装,他的温柔,不过是对她的一种手段吧。
但,偏偏该死的是,她却不想清醒。
看着这张俊脸在眼前放大好几倍,苏绵绵的心又一次的不平静。
言靳维透过车窗,正好清楚的看到,苏绵绵那张焦虑不安的脸。
“绵绵,我从未见过景言如此在乎过任何一个女人!”言靳维的目光又落在付景言身上说,“看来,你在他心里,的确与众不同。”
“是吗?”苏绵绵疑惑的说,目光又变得飘渺不真切了起来,“可能他只是一时兴趣吧!”
“男人都不是那样,三分热度!”
“不...三分热度你只能形容我!”言靳维解释道:“景言和我不一样!对于感情,他从不会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