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女蛾眉轻蹙,像是遇到什么出乎意外之事,定睛的瞧着沈从良,轻颦薄怒,别有一番韵味。
沈从良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尴尬的笑笑,以闪电般的速度转身,细细查看柴门,每一根木棍是如此的熟悉,这绝对错不了,就是前些时候的住所。
等他在转过身来,已然变的底气十足,但不知为什么在面对这个白衣少女时,心里有些忐忑和心虚,抬头问道:“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他在内心打定主意,没弄清来着身份之前,坚决不让进去,说不定她肯定知道师父现在身受重伤,正是敌人派来杀师傅。
那少女用纤纤玉手抚了抚额前几缕在风中飘荡而凌乱的秀发,扑哧一笑,显得更加诱人,沈从良偏偏把头扭到一边,心想你休想引诱我,我现在从良了,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却在呐喊,似乎还有些期待,本想摆个姿势炫酷一下,不知为什么,终究还是没敢放肆,可能是眼前的可人与青楼那些胭脂俗粉多少有点不同吧。
“小姐,你貌似走错地方了吗?”沈从良突然感觉鼻孔有淡淡的香气钻入,与青楼中那些让人闻之欲吐的浓浓香味终究还是有些差别,天下竟有如此清新淡雅的香气,原来那个少女竟然无视他的存在径直走过去,沈从良马上转身拦住说道。
那少女一愣,仿佛看到什么可笑的事情,嘴角荡漾出浅浅的微笑,在那一刻沈从良似乎看到了浅浅的阳光、淡淡的微笑,让人感觉世间是如此的美好,留恋不忍离去,如梦如幻。
沈从良见少女不受阻拦,竟然直接往里闯,情急之下,哪里还顾及眼前是个娇小柔弱的少女,右手伸出去搭她的肩膀,不知怎么竟然搭了个空,一个踉跄撞到门上,恰好挡住通往里面的去路。
“让开。”简洁冰冷的语气从少女口中说出,与她那优雅动人的美貌截然不符。
沈从良站稳脚步,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说道:“想要让开没门。”他抬头挺胸,傲然的目光临危不惧,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威风凛凛,势不可挡。
少女秀美一挑,显然没想到少年如此难缠,轻嗔薄怒,道:“你在死皮烂脸,别怪我不客气。”他以为沈从良故意找借口想要套近乎,其实也不怪她有如此想法,自从下山后遇到一些地痞流氓都是这样,找出各种理由,刚开始她还有点耐心,到后来直接动手。
沈从良凄凉的笑道:“我无赖还是你无赖,跑到我家门口还大言不惭。”他右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冷笑不已,心想怪事年年有,不如今年多,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仿佛是自己无理取闹。
那少女哼了一声,轻笑道:“难道还是我不成?”说着绕开沈从良想要进去。
沈从良心想难道长得好看就可以蛮不讲理,为所欲为,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过去,心里想着再次飞扑而去,同时右手中指一弹,从中冲穴透过皮肤射出一道淡淡的紫气,缓慢而分散。
少女听到背后恶风不善,看到那少年出手的姿势,脚步停顿,眼神一楞,似是遇到什么疑惑的问题,就在迟疑的时候,沈从良淡淡的紫气已经接近少女的身体。
少女转身轻轻地袍袖一拂,姿势优美婉转,如同仙女的惊鸿一舞,无形中一股飓风迎面扫来,恰在此时沈从良响起门规第一条不准用所学法术对付凡人,因此到关键时刻,右手手指尽量一歪射到别处,恰在此时,飓风扫到面身前,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
“碰。”
沈从良的身子重重摔到地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只感觉五脏六腑真气翻滚,像是要沸腾一般,大有喷薄欲出之势,双手抱胸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但是心里仍是惦记师父的伤势,尤其是刚才的交手知道对方不是凡人,更加引起他的尔不安,正好一打滚胸口朝下,抬头避免泥土灌进嘴里,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个倩丽的身影向前走去。
情急之下,哪还顾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当时大唐民风淳朴,思想放达而开明,没有那么繁文缛节多条条框框。
他在地下使了个鲤鱼打挺,再一次的扑到,同时口中喊道:“师父,有人上门捣乱。”
少女听到这句话,伸出的右手停在半空中,从袖口泛起的光芒慢慢消散,否则这一下沈从良不死也得残废。
可是沈从良这一下去势太急,想要住手已经不可能,何况他心里抱着必死的信念,哪怕我多纠缠一会,就能为师父争取更多时间。
下一刻,沈从良扑到少女身上,紧紧的抱住,口中兀自喊着:“师父、师父。”
少女澄澈的眼睛第一次出现怒意,如同一汪碧蓝的湖水泛起惊涛骇浪,洁白的玉手高高举起,拍向沈从良,沈从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性命的危险,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她进去。
“清儿,住手。”在这紧要关头一个和蔼可亲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仙风道骨的人物出现在门口,看到两人的姿势,眉毛一挑,继续道:“从良,都是自己人。”
沈从良看到师父,心中一喜,刚要放开,只感觉自己两手放的地方柔软异常,似是浑圆的气球,光滑柔腻富有弹性,这一下他惊愕不已,双手放不是,不放也不是。
“还不放开。”少女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虽然充满怒气,但声音仍旧如她的美貌婉转动听,清脆甜美。
沈从良如梦方醒,慢慢松开双手,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那少女站到来人的身后,眼神中尽是委屈,轻声细语道:“爹。”随后跺了跺脚。
沈从良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像放到火炉子烧烤一般燥热,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如同有人从头上浇了盆冷水,全身僵住,冰火两重天啊,猛然抬头看到师父赵易正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少女,脸上尽是骄傲的神色。
闯大祸了,我竟然欺负了师父的宝贝女儿,甚至还摸到女人的禁忌,哪怕是隔着衣服手感也不错,大小合适,弹性十足,白皙的肌肤隐隐能挤出水来,冰清玉洁,似乎透明一般,先不说才华武功,光是长相没有一点瑕疵,万里都挑不出一个来,真不知人家是怎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