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马到成以为,可以在电梯里趁机跟美仑那美感至极,完全不设防的嘴唇来个真正的亲吻呢,叮~的一声,电梯门却在这个时候开了,马到成惊异地发现,外边等候的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电梯里的他和美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美仑还是两手拦住马到成脖子被他公主抱的姿势,见到外边的人一个个直勾勾地盯看他们俩,就这样来了一句……
而这个时候马到成才从电梯侧面的镜子里发现,俩人居然是一副被爆炸气浪给弄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的鬼样子,立即对电梯外边候梯的人说:“-c层的车库发生爆炸,不想死的,就赶紧离开吧!”
假如马到成和美仑不是这样一副吓人的样子,还有刚才大家都听到了某个地方传来了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谁都不会相信马到成说的是真的——现在得到了幸存者的证实,立即有人尖叫着逃离大楼,更多的人也都慌乱逃窜起来……
马到成趁机将美仑抱出电梯,跟随各种逃离的人,出了大楼,问了一句美仑:“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儿,快点回家吧……”美仑这样说的时候,完全没了之前大鹏展翅的女强人的样子,倒像是变成了小鸟依人的小女人,就等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抱她回家,然后……
“好——出租车!”马到成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吓了司机一跳,问:“这是咋弄的?”
“拍恐怖电影,还没卸妆呢……”马到成反应倒是快。
“片子叫啥名,上映的时候一定去看……”司机居然还不依不饶刨根问底……
“中国版的生死时速!”马到成还真敢瞎编……
“记住了,上车吧,去哪里?”司机居然信以为真了,兴奋地挂档抬离合踩油门,车子马上出发上路了……
牛欢身在十八层的私家医院病房里,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声巨大的爆炸声,顿时也紧张起来——他也没想到,妹妹牛畅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只是说好了,让她偷辆车,埋伏在二叔二婶经过的地方,等他们出现了,就打开引擎,挂上前进挡,临下车前,用板砖压在油门上,然后跳出车去……
之前干过好几次这样的勾当,应该算是轻车熟路有了足够的作案经验了吧,咋不小心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呢?是不是车子撞到了地下车库的柱子上,车毁人亡爆炸了呀!
牛欢再黑再坏,也还有担心妹妹生死安危的这份儿人性,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病房里不停地走动,好几次都想给牛畅打电话问问到底咋样了,可生怕牛畅此刻不能接手机,生怕她正处在危险中,手机铃声一响就暴露了她在现场……
正急得要死的时候,门却传来了只有牛畅才才有的敲门声,牛欢立即冲过去,打开了房门,一眼看见了蓬头垢面的牛畅,吓了一跳:“你不要急吧!”
“没死——可是任务没完成……”牛畅有点沮丧地说。
“到底咋回事儿啊,我听到了爆炸声……”牛欢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赶紧这样问道。
“我偷了一辆兰博基尼,对准了二叔二婶可能经过的过道,瞅见他们真的出现了,就发动了引擎,也把档位挂好,也把板砖搁在了油门上,可是我跳下车关上车门才发现,车子跑的速度却不很快,也就是七八十迈的样子,可是干着急也使不上劲儿啊……”牛畅讲述着当时的情况。
“七八十迈也能撞死他们俩吧……”牛欢这样判断说。
“本来也能撞上的,可是二叔拉着二婶跑了十几二十米,突然二婶被二叔给推开了,只剩下二叔一个在车子前边快速奔跑了……”牛畅继续说当时的情况。
“其实,撞死二叔一个就足够了……”牛欢似乎还抱有一线希望。
“可是跑着跑着,二叔却站住了,转过身来像是要跟那辆车决斗一样……”牛畅说这话的时候,还处在不可思议中呢。
“二叔是被吓傻了吧,就像毛驴在铁轨上看见火车来了,就完全瘫掉了,根本就不知道躲闪跑开了吧……”牛欢一副幸灾乐祸,等着听二叔如何被撞死的结果呢。
“才不是呢,就在那辆车即将撞上二叔的时候,他却腾地一下子跳起两米来高,车子从他的脚下飞驰而过,他却抓住了空中的消防管子,等到车子撞到了前边的墙上,二叔立即从上边跳了下来,跑到二婶摔倒的地方,抱起她就朝相反的方向跑,这个时候,那辆车就轰的一声爆炸了……”牛畅却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你是说,二叔二婶都没事儿了?”牛欢十分失望地这样问。
“是啊,我亲眼看见汽车追他们,也亲眼看见二叔推倒了二婶,也亲眼看见了二叔跳起拉躲过了汽车,更是亲眼看见了汽车爆炸……”牛畅的脑子好像也被炸得有点不灵光了。
“我是问你看没看清二叔二婶是死是活……”牛欢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当然看见了,二叔抱着二婶进了一部电梯,到了一楼,跟着那些尖叫逃离的人出了大楼,然后,打车离开了……”牛畅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看来,二叔和二婶的命还真是大呀——你在现场没留下什么痕迹吧……”牛欢发出了这样的感慨,也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绝对没有,偷车的地方我研究过,是监控探头的死角,所以,谁都不会知道你妹去过现场的……”牛畅马上这样回答说。
“这我就放心了……”牛欢一听这次的谋杀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心才放回到了肚子里。
“对不起哥,你妹没完成任务……可是……”牛畅话里话外的好像在请求什么。
“别急嘛,哥不怪你,有的是机会整死他们……拿去好好享用吧……”牛欢像是给牛畅特殊奖励一样,递给她一个小小的纸包。
牛畅接过纸包,立即夸张地谢过牛欢,马上就跑到卫生间去吸食纸包里的东西去了……
原来牛欢是这样控制妹妹的牛畅的呀!
而就在这个时候,牛得才匆匆忙忙地进来了,劈头盖脸就问牛欢:“是不是你和你妹妹干的好事!”
“是又怎么样,赶紧报警抓你亲生的儿女呀!”牛欢一脸不屑地这样回复说。
“你,你,你们这是要爹哋的老命啊!”牛得才居然一下子气得晕死过去……
“真不配给我们当爹……”牛欢一脸的厌恶鄙夷……对昏厥的牛得才这样来了一句!
回到家里,一进门,马到成就急不可耐地问美仑说:“你觉得,是谁要谋杀我们呢?”
“管他是谁呢,活着就是捡条命……现在没时间讨论这些,快抱我到卫生间去吧,这个鬼样子真难受……”美仑却不想跟马到成这个时候讨论凶手是谁。
马到成一听美仑的请求,也没话说,好像美仑真的摔坏了,吓瘫了,寸步难行了,所以,必须他抱她才能进到卫生间去洗洗干净了……
到了一楼的公用浴室,马到成将美仑放在一个鸡翅木的木凳上,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美仑一把给抓住了:“别走啊,帮我脱衣服啊!”
“咋了,你连脱衣服的劲儿都没有了?”马到成一听,美仑这是要给自己发放福利吧,之前总是不给老子这样的机会,今天这是咋了呢?是不是老子刚才救了她一命,现在要以身相许,让老子真的成了她的丈夫呢!
“我的一只胳膊可能崴了一下,现在还不好使呢……”美仑说出了这样的理由作解释。
“那你就不怕我看见你的……”马到成为了试探对方的真正意图,就这样玩笑了一句。
“老夫老妻的,有什么怕你看见的!”美仑居然随口说出了这样令人瞠目结舌的话。
“我们是——老夫老妻?”马到成一下子听出了特殊的意味——美仑这样直白地说出了如此亲密无间的话,到底是在暗示老子什么呢?
“不然怎么会让你抱我进卫生间,怎么会让你帮我脱衣服呢……”美仑说这些的时候,眼神也变得异常温柔了……
“可是之前你可说过,他尸骨未寒,三年之内不可能跟我……”马到成当然对美仑说过的这些耿耿于怀念念不忘了,必须把这些说出来,才免得再犯什么错误吧……
“他是谁?”美仑出乎意料地问了这样奇怪的问题。
“他是——牛得宝啊!”马到成不懂美仑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认真地这样回答说。
“你是谁?”看来美仑是想问出某种她想要的结果来。
“我是……对呀,我是谁呢?”一下子把马到成给弄糊涂了,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
“你到现在还没把自己当成牛得宝?”美仑居然发出了这样的责问。
“我倒是努力想成为牛得宝,可是你的心里不是总过不来这个劲儿嘛……”马到成还在试探美仑心理巨变之后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那是在汽车爆炸之前,从现在起,你再不把自己当成真的牛得宝,我就把你扫地出门了……”美仑的娇嗔把她的意图表达的再明白不过了……
“好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马到成这才放下了所有的包袱,满口答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