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岳被人带走了。.
作为领导身边的秘书,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他们的一些“秘密”,而丛岳跟了他好几年,他的很多个人的事都由他来艹办,知道的“秘密”还要多一些。
所以,尽管已经在宦海沉浮多年,乍听到这个消息,陈庆泽的心脏仍然猛跳了一下。
虽然到了他们现在的地位,已经不是说动就能动得了的,但是,那也要看对象是谁,如果要是和今天的事联系起来,和赵阳有关,是他身后的那几位做的,那他就要小心了!
但是,接下来他的眉头又一皱,缓缓地道:“周明?他是谁?”
作为省长,像周明这样的小鱼小虾,他肯定是没有多少精力关注的。
刘元琴今天要找周明办事却没有联系到,对他也是一肚子火,听到陈庆泽提到这个名字,马上问道:“周明怎么了?带走人?他带走了什么人?”
陈庆泽沉声问道:“你知道他是谁?”
刘元琴不在意地道:“手下一个办事的人……他把谁带走了?”
陈庆泽顿时一股火气从心底里冒了出来!
原本丛岳对他忠心耿耿,还算他身边得用的人,却被刘元琴给整废了!如果好好的,什么周明、李明的,哪个能带走他?而现在他则可能成为一个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再说今天的事,如果换个角度想,赵阳又不是疯子,好端端地会跑到他家里行凶?而没有今天的事,周明还会不会把丛岳带走呢——现在虽然还不能确定两件事有必然的联系,但发生的时间未免太巧合了!
再想想刚才刘元琴那被狗啃过似的头发,这哪像省长夫人该有的风度?他也就更加不耐,冷着脸道:“你先回去,找一下周明,顺便看看小丛回没回家……”
说到这里,他却是再也没心情多说一个字,起身就往外边走去,秘书向刘元琴一笑,拿上包快速跟了上去。
……开车行驶在高速路上,赵阳看了一眼身边那把刀,已是入夜时分,在昏暗的环境下,在他的眼睛里,刀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宛如实质的阴影,还似乎有某种奇怪的躁声响在他的耳边,说不出的诡异而冷厉。
这样的物品,正如在古时刽子手的刀,物姓都有所改变,对普通人来说,接触久了可能会带来不好的影响,肯定是不能带到家里的。他原本想着把刀扔到高速路边,又怕被别人捡去,还是会害人,又想到以后制某些特殊的药可能用得着,就决定仍带在身边,反正村后面就是山,先找个地方放着,正好先试拿几种药材试试,看有没用。
除此之外,在刀旁边还有一个当时查洪想拿在手里的檀木盒,里面是两颗药丸。这两颗并不是丹药,药材及用量他也大体分辨完全,但奇怪的是,药效竟然比普通的丸药提升了约有一成半还多,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他已经决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
……话不多说,等他回到村里,从山上下来再到了家,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九点半,见他回来,孙振香赶紧将热好的菜端上桌子,因为已经打过电话,知道他没事,查洪两个“坏人”也已经被捉住,她的心情好了很多,只是到底见到他的面才彻底放下心来,就一边给他拿筷子一边说道:“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自己可千万别去了!你都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梅梅晚饭都只吃了半块馒头——来,梅梅,你也过来再吃点,还有小佳,晚上一碗汤都没喝完……”
曹佳贴着晨梅坐着,闻言眯着眼笑道:“干妈,我吃得不少了,还要减肥呢!”
孙振香也给放了一副碗筷,嗔道:“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减什么肥?再说你也不胖,还用减吗?”
曹佳顿时高兴地答应了一声,闻着饭菜的香气,她确实也有了食欲,尤其是和赵阳和晨梅坐在一起吃。
等她们坐到桌前,赵阳看了曹佳一眼,想了想,道:“吃完饭……”
曹佳从他筷子下面抢下一块羊肉,转而放在晨梅碗里,白了他一眼,幽怨地道:“知道,吃完饭就滚蛋!”
赵阳一笑,问道:“你妈派人来接你,还是有人送你?不行我一会送你回去吧。”
曹佳夹着一块抢来的干豆腐停了一下,又叹气道:“算了,我妈妈已经找人来接我了……再说你已经在外面跑了多半天,也该休息一下了。”
赵阳一笑,道:“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
曹佳哼了一声,挡着头发低头将鱼刺吐在桌边上,不满地道:“什么叫‘什么时候’,一直知情达理好不好?”
赵阳用碗接过晨梅夹给他的银耳,对她一笑,又对曹佳道:“你马上就要高考了,只许这一次,不许再有下一次了,知道了吗?”
曹佳哼哼着没有说话。
晨梅在一边笑道:“小佳心里有数。有个好消息还没告诉你,今年北大在小佳学校里要选一个人,已经面试过了,小佳可是很有希望的!”
赵阳马上高兴地道:“哦,有这好事咋不告诉我呢?”
曹佳脸上荣光焕发,皱着鼻子道:“不是还没正式出结果吗?我告诉你哟,我可没有走后门,这都是凭我的真本事得来的:我的成绩虽然比第一名低七分,但面试成绩可比他好!”
赵阳从柜子里拿出自己酿制的葡萄酒,先让孙振香也坐下吃点,然后倒了一杯给曹佳,笑道:“来,先庆祝一下!”
曹佳接过杯子,少有的害羞了一下,道:“还不一定呢……”
晨曦刚被哄睡下,此时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要出来,赵阳就将她抱在腿上,夹一些好消化的蔬菜和粉皮喂她。
赵丙星原本是要哄她睡的,她不睡了,他自然也就跟着出来——他晚饭其实吃得也很少。
而安老太和小玉也刚准备要睡,也就被叫来一起坐坐。
到了十点来钟,来接曹佳的人到了。她亲了亲多多,小曦,在孙振香怀里撒了会娇,又抱着晨梅腻了会,才恋恋不舍地坐车离去。
等她走了,晨梅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说道:“……原本下午就要走的,小佳非说要等着见你回来,才拖到了现在……她说,在黄海,满脑子都是学习的东西,到了咱们才不用想这语法那定理的,这两天才算彻底放松下来……”
赵阳随口答应着,在一边看着她给他铺被、放枕头,因为刚生产过,臀部更加饱满丰盈,胸前颤动,宛如两颗硕大成熟的果实,而在灯光的映衬下,她的肌肤像是染上了一层莹润的光泽,让他有咬一口的冲动——或许是晚上喝了酒的缘故,下面竟然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了起来!
可惜,硬也没用,按曰子算,离它“出狱”的时间至少还得有二十天……晨梅将床铺好,又探身看了看多多,然后拿睡衣给赵阳,看到他身下将裤子撑起一块,伸手摸了把,又在他胸前拍了一把,嗔道:“想什么呢?现在可伺候不了大爷你!”
赵阳咳嗽一声,道:“不用管它,我们睡吧……”
话虽如此,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摸向了她嫩软的耳垂,又用手背在她脸上摩挲着,而下面却是更硬了……看着晨梅水润嫩红的唇,他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和前几次那种亲腻不同,现在越吻他越是感到心里的火烧得越旺,而晨梅此时的身体嫩软得他直想把她揉进怀里!
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握住了那里,像回应似的,它又胀大了几分,像是要把她的手给塞满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赵阳一阵颤抖,仰起头,舒爽到极致地呼出一口气,只觉得神清气爽,妙不可言!
晨梅则沉闷地咳嗽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探出头来,接过赵阳递来的水漱口,然后作势要去亲他,他嘿嘿一笑,扭身把头埋在枕头上,还用手挡着,她就忍不住在赵阳胸前拧了一把又拍了一下,嗔道:“你别想有下次了!”
赵阳心里一荡,从她睡衣里伸进手去,揉玩着那两团软肉,感觉手心自己都有着美妙的享受,脸上则一本正经地道:“我喝了你的,你也喝我的,这样才公平,没有让你吃亏!”
晨梅斜眼看着他,看着他那得意而享受的神情,心中软得厉害,又爱到了极点,忍不住低头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听到赵阳的怪叫声,她忍不住一笑,心里柔柔的,却是舍不得用一点力气,而赵阳作怪的手也加大了力气、加快了速度,她也确实没有了力气,简直只是把嘴贴在那里而已!
过了一会,她松开嘴,按住那两只手,讨饶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别吵醒了咱家宝宝!”
赵阳感到手心里湿了,就拿出手放在嘴边舔了舔,道:“还是那个味道!”
晨梅拍了他一巴掌,嗔道:“今天怎么就兽姓大发了?”
赵阳将她往怀里抱了抱,把手放在她的臀部抚摸着,又在她头上亲了亲,然后慢条斯理地道:“还是当兽幸福一点!”
晨梅哼了一声,抱着他宽厚的背往他怀里挤了挤,过了一会儿抬头看着他,问道:“以后咱们就能过安稳曰子了,是不是?”
赵阳点了点头,道:“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打扰到咱们的生活!”
笑意在晨梅的嘴边眼角绽放,她闭上眼又睁开,听着他悠长的呼吸,无比安心地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