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谭爽讲完,赵阳直接说道:“既然那姓刘的不是东西,你还是换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吧!”
此时谭爽刚才的焦虑像是不翼而飞了似的,很是轻松地问道:“能去哪啊?去哪还不都一样?”
赵阳想着保健品店或者孟学辉那里应该都能安人,就跟她说了。
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此时听着赵阳的声音,都感到说不出的亲切。而焦虑心一去,谭爽又了开玩笑的心思,想问他这么关心她,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之类的。
但是,毕竟两个多月没有联系,有些生疏,也不好意思开玩笑,就正色道:“谢谢你啊,赵阳,还是不用了!我想要在社会上**生活,有些事很难避免,总要学会面对的,这也是自我修炼的过程……只要小心一点防着他,他也奈何不了我,关键还是我要谨慎!当然,你的帮助肯定是少不了的……还有,你说的话我也记着了,等将来把店开到天星,我就帮你打理吧!”
既然谭爽是这个意思,赵阳也不能强求,只是让她这几天小心一点,又把马海军的电话给了她,都在一个城市里,总能照应着点。
结束通话,他又给马海军说了一下——
老同学嘛,听赵阳一说,马海军马上“淫/笑”着问道:“老实交待,是不是你包的二.奶?行啊,不声不响的,都包到天星了!”
赵阳没好气地道:“你傻啊,哥就是包二.奶,包那么远,图的什么?”
马海军却笑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图安全啊!嫂子……呸,是弟妹!她这么漂亮,你怕后院着火呗!”
赵阳哼了一声,不屑地道:“你也知道你嫂子漂亮,那我还包逑的二.奶?”
马海军嘿嘿笑道:“图新鲜呗!你看有多少和漂亮老婆离婚娶丑女的?米国那个斯瓦辛格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赵阳弹了下刚洗的衣服。道:“你是羡慕他吗?”
马海军笑道:“你别想套哥的话,我又没让你在家照顾哪个美女!”
赵阳看到晨梅进了院子,就一本正经地道:“小马,不跟你唠了。你嫂子找我了,下次有时间再聊!”
马海军一笑,他作为过来人,自然知道这么做不是想掩盖什么,而是不愿意多惹麻烦。于是,他也一本正经地配合上:“好,好!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赶紧给我办了啊!”
赵阳道:“嗯,到时候我给你发快递吧!”
晨梅进院子是去厕所——因为怀了宝宝的缘故,她上厕所有些频。见赵阳挂了电话,她就一边洗手一边问道:“刚才给谁打电话?发什么快递?”
赵阳晃了下手机,道:“小马。他让我给他弄点药,弄好了给他寄过去就成!”
晨梅哦了一声,拿毛巾擦着手,道:“小马回去半个多月了。他爹身体怎么样了?”
其实马海军刚回到天星,当晚就给他们发了条信息,说老爷子感觉身上舒服了很多。又过了两天就说他的感冒好了。最近却是没怎么说,但看刚才打电话时的情形,想来自然是没有问题了!
这时,大家都在大门口乘凉,赵阳就向晨梅招了招手,道:“你进来,看个东西!”
晨梅虽然知道这种情况下,基本上不是真的让她看什么,但还是装着信了他的话进了屋,问道:“看什么?”
赵阳哈哈一笑。将晨梅抱到床上,掀开她的上衣,道:“你说看什么?”
晨梅用手推他,嗔道:“你别闹,人都在外面呢?”
赵阳在她突起的小腹上亲了一口,拿脸贴在上面。不在乎地道:“是啊,他们都在外面,我们在里面,怕什么!”
晨梅用手摸着赵阳的脸,过了一会儿,淡淡地问道:“老实交待,刚才谁给你打电话了?”
赵阳就老实交待了……
一个谎言要用另一个谎言来遮掩,而另一个谎言又要用另一个新的谎言来掩饰,心里存着事,如何能让念头通达?如何能得到逍遥?
说起来,不过是怕正怀着宝宝的晨梅多想,但她又不是小女孩了,这件事他又没有什么亏心的地方,她应该能理解才对吧?
晨梅听完,捏着赵阳的耳朵道:“我就觉得你刚才的表现有问题——我跟你说,以后有事直说,少玩什么心思,就今天这事儿,还算事啊!”
赵阳用脸在她肚皮上磨挲了几下,笑道:“老婆大人明鉴万里——我不是怕你多心吗?”
晨梅白了他一眼,道:“你有这个心,还怕我多心吗?”然后听到晨曦在外面叫她们的声音,就又捧起赵阳的脑袋亲了一口,笑道:“看在你说实话的份上,晚上就好好奖励你一次!”
赵阳坐起来,笑道:“别说话不说话啊!”
……
因为要给谭爽准备解毒的药,研究正宗熟地黄做法的事就又只好往后推了。
不过,好在将人迷晕过去的药毒性都不大,而且,这些药和《冰神丹》的药性差了不知多少个等级,配制解药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而赵阳要做的则要复杂一些,他要让这些药满足以下三个条件:易带、易用、在不小心中着后还能保持部分清醒和行动能力,以便继续解毒。所以,他还是很花了些心思的。
谭爽接到赵阳寄过去的药,时间已经是五天后了。
这五天的时间里,因为中间隔了两天的周末,而刘行长好像要将上次的事“冷却”下来,所以,有应酬也是叫她的一个同事去的——
当然,要是分析起来,这里面固然有将上次事“冷一冷”的想法,但还有让谭爽感受到“冷落”的目的,以给她带来一定程度的压力。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刚进入社会,很容易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下,心理失去平衡。然后意志不坚定的又会在徘徊中陷落。
谭爽却是一如继往的平静,一点也没受到影响。
到了周三这天,刘行长通知谭爽晚上再请安总,让她做好准备。而到了酒店。发现只有她、刘行长、安总和他的小秘四个人。
一见面,安总就哈哈笑道:“老刘啊,我就说你应该多给小谭这样的人才锻炼的机会,这次终于带来了!”
刘行长淡淡一笑,另有所指地道:“行里人才多得的是,关键是看自己有没有悟性!”
安总的小秘捂嘴笑道:“刘行长你就是要求高,我看人家小谭就很好!”
谭爽换上笑脸。道:“我刚参加工作,还需要跟两位领导和孙小姐多多学习,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大家就请多批评,我肯定虚心接受!”
安总笑道:“小谭这态度就很对嘛!”
刘行长则换上比较亲切的笑容道:“也没什么学习不学习的,咱们做金融的,就是要为顾客服好务!说到今天,就是要陪好安总!”
安总忙摆手道:“这可担当不起!老刘。咱们处那么久了,不要搞得这么生份,出来就是图一乐。主要就是吃好喝好玩好——你说是吧,小谭?”
谭爽微笑道:“我听领导的!”
安总一挥手,道:“在公司是领导,在私下里,说不定以后你才是领导……”
刘行长伸手阻止了他,对服务员道:“上菜吧!”
一盘盘菜流水般上来,服务员则开了一瓶红酒给四人满上。
到谭爽面前时,她伸手一扶杯子,手腕上红绳编成、缀着几颗彩色的一揽子的手链碰在杯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煞是好听。
安总的小秘一边给安总放好杯筷,一边笑道:“小谭啊,你还没有镯子?刘行长,你可不能亏待你底下的人啊!”
谭爽看了小秘一眼,摸着手链道:“这是朋友送的,我很喜欢的!”
刘行长眼神一凝。又笑道:“来来,咱们开吃!”吃了两口,又端起杯子,道:“安总既然说了,出来就是要吃好喝好玩好,来,咱们喝酒!”
谭爽感到珠子上没有任何反应,就跟着喝了一口——确实也没有任何异常,让她也松了一口气。
一瓶红酒喝完,安总挥手让服务员出去,从包里掏出一瓶颜色“黄金冰谷”,笑道:“虽然是国内酿的冰酒,但口感还不错,就让小谭和小颖喝这个,我跟老刘喝白的,红的不过瘾!”
安总非要倒酒,谭爽就自然地用手去扶着酒杯,马上就感到其中一颗红色的珠子碰到皮肤上,有些发烫的感觉!
按赵阳的说法,这表明酒里有问题,被下了药,而这颗红色的珠子,就是解这种毒的解药!
安总倒完酒,举起杯,道:“来,小谭,小颖,尝尝这酒怎么样!”
谭爽微笑着伸手去端酒,手伸过头再落下,那颗红色的珠子就在酒里沾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就看到似乎有一道红光从珠子发出,知道这就是赵阳说的药性发散的结果。她还不放心,又端起酒杯晃了下,一股轻微的辛辣感就扑面而来,这表明药物已经有部分融解在了酒里,并且已经将毒药给解除了!
然后,她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在将酒咽下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对赵阳是那么信任!毕竟,赵阳还不知道别人会下什么药,而且,她完全可以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喝这杯酒的!
但是,她就是打心底相信他!
在其他三个人的注视下,谭爽放下酒杯,看了其他三人一眼,一脸不解地问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安总一笑,忙道:“小谭是经过专门的礼仪训练吗?喝酒姿势都那么好看!”
他的小秘就撒娇道:“安总,就小谭的好看?”
安总笑道:“这个……来来,吃菜吃菜,这家的白斩鸡又鲜又嫩,味道一流!”
说着话,一杯酒下肚,谭爽就拿着包去了洗手间,等回来,就看到安总躺在了地上,刘行长一脸尴尬地道:“这个老安,真是一喝就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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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和尚病了,好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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