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顿饭花了凌小希三万多,自己的工资,肉都是疼的。
一个半月的工资啊……但是疯狂从来都是伴随着金钱的流逝,这是成正比例的。
凌小希喝了一点酒,因为大姨妈还在,所以喝的比较少,左盼要开车,滴酒未沾。
饭后送她去上班。
左盼开车,看着旁边的人,咧嘴轻笑,手顺势就伸了过去,不摸白不摸。
“凌小姐,这种大冬天,请问你穿着开叉长裙,做何感想?”
凌小希就看着那只手在自己的腿上摸来摸去,拉着她的手,往衣服的里面,“这里暖和,用力摸。”
左盼当然没有,手伸进去的时候,指尖就握了起来。
“你给我画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妆,我不穿漂亮点能行吗?我外面还有外套呢,哼。”
,以说这个疯狂啊,不仅要花钱还要……发神经。
……
凌小希上班,你问她腿冷不冷?这还用说,就算有外套也挡不住这个寒气。凉风直往她大腿里面惯,她把衣服裹起来。
左盼的上身探出窗外,“小妞,要不要给你送条裤子?”
“开玩笑,我好不容易这么穿,你给我送裤子给我盖住,死都不穿。”
正好对面驶过来一辆保时捷,左盼看到了……她眯了眯好看的眼睛,“行,我走了,感冒了告诉我,我来给你送药。”
“嗯哼。”
左盼过去,到保时捷旁边停。
“凌总。”
“左小姐,不,我应该叫你一声嫂子。你来送她上班?”
“嗯,今天我们都在一起,凌总在追求她?”
“显而易见。”凌锦风微微一笑。
左盼也跟着笑,“那好,我是个没有节操的人,谁对她好,我就同意她和谁在一起,哪怕是以后分手都行。”
“……”说的什么话。
“去吧,她现在估计很冷,你最好备一条裤子给她。她今天穿着,嗯……非常性感,天气冷了,她向来都照顾不好自己。”
凌锦风听到这话回头朝着电台大门看了一眼,刚好看到那女人上台阶。透过灯光,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被风吹起来的衣服……衣服下赤果果的大腿!
他倒抽一口气,这智障女人,都开到大腿了!!她想干嘛?脑子有问题?
左盼笑了,“告辞,对面有卖棉裤的。”
……
凌小希拢了拢外套大衣,心里直犯嘀咕,下回再也不这么穿,冻死她了。
一进办公楼,同事们看到她这身装扮,面露惊艳之色。毕竟她们除了在年会其余时间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凌小希穿高跟鞋,而且是这种亚麻色的大衣,里面一条棉麻长裙,特别的显气质。
凌小希没空和她们撩骚,随意几句话,就去了直播间做准备。
才坐了没多大一会儿,助理就贱兮兮的送来一枝花,说是十点档的一位男主持人送的。
凌小希,“……”就因为今天特意打扮了?追求者浮出了水面?
她冷笑了笑,男人啊,追求一个人永远只看表面。难道她之前不打扮的时候不漂亮?
工作。
工作前五分钟,直播间外进来了另外一个人,凌锦风……
在外面拼命的喊她出去……凌小希出来,一出来就感觉到了一股凉风,她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她可没有穿外套,直播间有暖气,根本不冷。
“有事儿快说,我一会儿就要上班。”
凌锦风寒着一张脸,拽着她的手腕,抓住一个人问,“洗手间在哪儿?!”
那人一脸懵逼的指了下,凌锦风把她强行拉了去,进去,踢上门,反锁。
然后把凌小希提到了洗手台子上,摁住她,一连串的动作,行云如流水。
“……”凌小希,“你干嘛?”
凌锦风一巴掌拍在她露出来的大腿上,“你觉得你的腿很漂亮?”
腿冷,这么拍,很疼的。
“挺漂亮啊。”
“自以为是的蠢女人!”凌锦风白了她一眼,从自己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条裤子来,一秒就把凌小希的高跟鞋给踢了下来,扑腾一声滚在地上。
“凌锦风,你干嘛干嘛?你他妈赶紧给我放开!”凌小希有点懵,想下去,却又下不去,被他一只手摁着呢。
“穿上!”他的裤子扔了过来。
“……我不穿。”
“我给你穿!”凌锦风还真的要亲自动手,凌小希吓了一跳,“凌锦风。”
“你有毛病吧?现在零下两度,你就露大腿?”
“关你屁事啊。”
“我看着不爽。”
“你……”凌小希气死了,妈的,这个神经病,以前迟之谦也没有像他这么霸道,迟之谦对她很温柔。
她叹口气,怎么又想起了那个王八蛋。这么想的时候,他已经把裤腿套上了她的脚背,嘿,里面有毛,还挺暖和。
“我已经来。”
凌小希自己把裤子穿上,他站在一边监督……
“凌锦风,我要提裤子,你头转过去!”凌小希吼了一句。
“你黑色的內裤,需要我给你说出来?”还怕他看?他脸色很臭。
“……”
凌小希咒骂了一句,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裤子给提了起来,哇,舒服,打底裤这玩意儿她只有在16岁之前穿过,后来碰都不碰,丑。
穿好。
她凉凉的看着他,“可以了吧?”
“你还真是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白痴?”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能挨冻?
“你!”凌小希缓口气,“凌锦风,要不我当你妹妹吧?我有两个哥哥,加你……”
“我是我们家独苗,我们家没有你这么蠢的女人,我不需要妹妹。”
“……那你就滚蛋!”骂谁呢!
凌锦风静下来,调整呼吸,特么的不喜欢一个人还真是什么狗屁伤人的话都能随口说出来。
他在她的额头弹了一下,很重,就当是泄气,“下回在喝酒、在这么露,老子把你屁股打开花!我滚了!”
打开门,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震的凌小希心里咯噔一下。
“……”他生气了?
她舔舔唇,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她摸摸腰部,裤子的棉把肚子贴的很舒服,暖和死了。
这比那束花要好上无数倍……居然有点想笑,见鬼了。
她出去,迎面助理又走了来。
“凌小姐。”
“怎么了?”
“我的化妆包,卸妆水在里面。”
“我要卸妆水干嘛?”
助理笑的很腼腆,“刚才那位先生让我告诉你,你得卸妆,说你化妆……很丑,像个吸血鬼。”
“……”她抽口气。
他眼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