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围了很多人,米飒脸庞沉静,视线在周围的人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迟御的脸上。
左盼没有出声,闭着眼睛,虚弱的靠在迟御的胸膛。
“迟公子,是这样的………我……米小姐指使我来调戏左小姐,把她往银荡女人那一块逼,我……我没有得手。我发誓我没有碰左小姐一根汗毛,只不过是我们两个人都失足掉了进去。”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瑟瑟发抖,因为真的很冷,这外面又没有暖气,再加上对方是迟御,自然要小心谨慎。
周围那么多人,显然早就知道这事儿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有点不敢相信……都看着米飒,眼睛里是不敢相信的。
说来也是巧了,两个人穿的衣服都是同款,撞衫。米飒的是端庄娴雅,左盼是冷艳无双,不同的人穿出来也是不同的气质。
米飒和左盼两个当事人都在沉默。迟御看向了米飒,两个人的目光接触。
“是这样么?”他问,神情冰冷,语气是质问的。
“你觉得我有必要这么做么?”她反问,哪怕是在舆论口,她还是不卑不亢的。
“米飒,不要跟我玩这一套,你有没有必要这么做,你心里有数。我早就对你说过,不要动她一根手指头,才多久你又开始兴风作浪。”
说完抱着左盼出去,让人给她找干净的衣服过来。在套房里,迟御亲自给她换,把汝肉往內衣里面挤,动作娴熟。
“想不想回家?”
“为什么?”宴会还没有开始呢。
“你会受委屈。”
“难道我受了委屈你不会为我出头吗?”
“当然会。”
“那就好,那回去干什么,继续。”
迟御点了下她的鼻头,“看这样子我今天晚上怕是有很大的烂场子要收拾。”
左盼点头,“嗯,我拉屎,你给我擦。”
“………”能不能文明一点儿。但是他看着左盼那冻红了脸蛋儿,又心疼又诱人,于是他打算提前索取好处。
……
十分钟后,两人一起出来,左盼的唇是红光潋滟,这款口红的色号真是无与伦比,让她越发的鲜美动人。
终于到了大厅,米飒已经不在,客人们在窃窃私语。其实关系都不错,只不过是没有想到米飒是那样一个人。
“迟公子,米老有请。”有人传话。
迟御坐在高脚凳子上,旁边是左盼,他的矜贵优雅在一堆人里格外的出众,光线穿过他乌黑的发丝,落在了肩头,岂是一个气质卓然能说得。
“抱歉,陪女人,没空,我想一会儿米老先生会出现的吧,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这里的人大概除了迟御,没有人会驳米老的面子。左盼安然的坐在他身边,享受着迟御递上来的水果,一口一口的喂。
让人看了好生羡慕。
……
不到五分钟,米老就来了。现场人就算是少,也有30多个,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他们,他来了,米飒以及米尔兰的父母还有米尔兰。
米老已经出现了白发,他走到迟御的面前,凝神,“怎么,跟我摆谱?”
说这句话的时候,迟御正好把一个新鲜的草莓喂到左盼的嘴里,她放在嘴里咀嚼着,模样迷人。
他站起,身板笔直,“怎么会,就是想知道对于先前您的孙女和我……”他低头看了看坐在那里吃饭的左盼,那听话的模样,道,“我老婆之间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左盼听到这话继续吃,可能是嘴里的草莓很甜,所以眼睛弯了弯,格外的好看。
她不知道现场有多少女人在羡慕她,因为迟御对她的保护,因为那个人是迟御,而她却是最淡定的那一个。
米飒没有说话,漂亮的脸上是一片的死气沉,带着无话可说的苍凉,也有爆发前的宁静。
左盼那一身红色衣服换了下去,两个人终于没有撞衫,各有风采。奇怪的是,先前大家没有发现,这会儿就算是两人没有针锋相对,甚至都没有眼神上的接触,也让人感觉到了她们之间有恩怨,有无形的火药在蹦跶。
米老喉头一滚,“这件事情,有待商议,且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都不好妄下结论。”
“没有确定?爷爷这是说我家盼儿冤枉人?”迟御反击。
“我若是说确定了,岂不是会冤枉飒儿?”
“有道理。”迟御捻着手指,“那就让那个男人上来,对对话,是不是米小姐指使的。”
话到说到,那男人已经被人给揪了出来,一身湿漉漉的站在屋子中央,所有人的中间。今天这么多人,他的身份算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所以,总感觉低他们一等。
米老那眼神犀利至极,他盯着那男人,以眼神压迫,“好好说,说实话,否则你有什么下场你应该知道!”
那男人虚虚的朝着某处看了一眼,刚刚看到那女人漂亮的脚在高脚凳外摆来摆去,一副悠闲的样子。
他不敢在看,回:“是米小姐指使我的,要我去逗左小姐,借酒干坏事!”
米飒指尖抽搐,慢慢的捏在了一起!米老目光一寒,“你说的是真的?”
“是!”一个字,落地。
米老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崩到了一起,凝神不语!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现场气氛和背景喜庆的布置截然不同。男人干练短促的冷笑声冲破了这层紧绷的纸,“米爷爷,您看这事儿应该怎么处理?我不是个能受委屈的人,我老婆更不能。”
米爷爷看了看四周,脸色很难看,然后让米尔兰的父亲把这些人都请出去,去另外的场地可以肆意的玩耍。
偌大的客厅就只有他们几个人,各坐一方。左盼置之不理,可以说是迟御一人敌对他们那么多人。
“她不是没事么,我可以让飒儿私下给她道了歉。”米老的口气,他是做了非常大的让步。
“这不是有没有事情的缘故,是这个目的太过丧心病狂,无法原谅!”迟御声音干脆,“我还在这儿,就让其他男人去染指我老婆,企图让她被人指点辱骂,一个道歉是没有办法泯灭的。”
“那你想怎么样?”说这话的是米尔兰的妈妈,她护着米飒。
“伯母,别急。”这话是左盼说的,她下了凳子,“我去一下洗手间,第一次来不认路,米小姐可以和我一起么?”她问。
“你想干什么?”米尔兰的母亲很护,好像左盼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冤枉了米飒,又想着单独跟她在一起,一定没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