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迟瑞还是以工作为主,母亲宁南对他不像是其他母子那样的宠爱关怀,但是见面的次数比迟瑞多的很多。
后来他撞到了母亲和霍耀城的奸情,那个男人当场就打了他,母亲没有半点话说,也没有阻拦,他记到现在,人生第一次挨打。
后来宁南和迟瑞离婚,迟御哭着挽留,宁南非常狠心,就是不留,她什么都不要,只求离开。
迟御怨恨她,从那时到现在,也怨恨迟瑞,怪他对玛不好,导致妈妈出轨离婚……从此管他的人更少,他开始叛逆,大一点后开始游走花丛。
迟瑞讨厌他的浪荡随性,而迟御就是要和他对着来。大学时期就在外面创业,就是不去迟氏。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和父亲真正的融洽,关系都没有那么好,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两个人不是父子。
他是个成年人,是不是有血缘关系无所谓,迟瑞就是他的父亲!可是,他的亲生父亲是霍耀城吗?
那个打了他一巴掌的男人!
一口酒又再一次入喉,继而一杯两杯三杯,直到一瓶都下了肚。
夜,慢慢深了……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高大而消瘦的身体在夜色里透着化不开的哀愁和寂寞。
他喝喝停停,这个夜晚幽长又哀戚………街头都恢复了宁静,好半响才走过一个车辆。阳台上的男人,睁着眼睛看着天空,酒喝的越多,脑袋越清晰。
到处都是酒味,男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微微弯曲的后背那肋骨都根根可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慢慢的靠在了墙壁上,身体松懈了几分,醉了。
“左盼……”唇中喃喃低语,念着她的名字,醉入心肠。
好像是得到了什么回应一样,门刷的一声被打开,门口进来两人。
一女一男。
“他在阳台,你小心。”
“好,谢谢。”
凌锦风退出去,关门。
女人走过来,磕磕绊绊的,好在这个房间她带过很多次,大概知道布局。但走的时候难免碰到了东西,到阳台,也没有开灯,脚碰到了他的,她蹲下。
“迟御?”
碰了碰他的胳膊,人没有动。她也坐下来,空气里很重的酒味,她的手伸到地上去,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半杯酒,拿起来准备喝。
还没有喝呢,他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瞬就搂住了她的脖子,浑浊的声音在她的耳测,“不许喝我的酒。”
左盼的头缩在他的肩窝处,感受着他结实的手臂带来的安全感,“一有伤心事就喝酒?莫不是这就是男人的作风?”
他闷笑两声,手拿下去放在她的腰上,把她往起一提,她整个人都坐在自己的腿上,圈着她的腰,头放在她的肩头。
“你怎么来了?”
“我睡不着,你给我按摩我才能睡。”这么多天她都习惯了。
男人抬了头,闭眼,“吻我。”
左盼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他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来,“坏女人,这叫,吻吗?”
“醉了?”她问。
“没有,我知道你是我老婆。”
左盼慢慢的圈住了他的头,往自己的怀里按,他还真的给她按摩了。
醉了么?也没有,她一来,一闻到味道他就知道是她。你说没醉?好像也不是,他都快忘了之前迟瑞对他说的话。
你是我老婆----左盼咀嚼了这话,然后沉默着。男人喝了酒手心滚烫滚烫的,一会儿的时间就开始作乱,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声音带着勾人的诱惑,“宝宝。”
“……叫谁呢?”
“你。”
“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他拉下她的头,吻上她,“想做。”
在这种时候?
做就做吧,她也需要一场剧烈的运动来发泄沉积在心里的压抑,她要酣畅淋漓。
双腿一挪,跨坐在他的身上,在漆黑的自我世界里捧起他的脸,主动的吻上去。
迟御把她往下一摁,让两人的神秘处相贴的更加紧密!舌勾勒着她的,手同时拉下了她的衣服,摸上绵软。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悸动在体内蔓延,她抬头,不禁张嘴吟娥。
这么一挺就刚刚把那绵软送到了他的嘴边,他毫不客气的一口允下……
……
一整个夜晚,左盼都感觉自己大海里漂浮着,她在游荡,在冲击,脑子里除了虚虚浮浮的激烈快感什么都没有。
一夜香汗如雨,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全身都快要散架了。
有点刺眼。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慢着!刺眼?!
她再度揉眼,然而……失望了,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只不过是在看到窗外的阳光感到了一丝丝的白光而已。
一只手横过来抱住她,往下一拖,她一下子倒了下去!
他接着欺压而上,男性荷尔蒙在肆无忌惮的释放,笼罩着左盼。
“……干什么?”
“我们不是兄妹太好了,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做!”
他不难过了?
“谁告诉你可以毫无顾忌的,起来!”
“小样儿,教训我?”他挤开她的腿,把自己放进去,“乖,再来一次。”
“……迟御,昨天晚上是个例外,我不是来送炮的。”
“你不是送的,但我是主动挨炮的,你上我。”
“……你要点脸好吗?”
“我要你。”
左盼嘶了一下,他该不会在骂她吧。她还想说话呢,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宝宝,想通了吧,现在不生气了?不和我闹脾气了?”
“想通了。”很多时候与其说想通了不如说是放弃了,迟瑞是无辜的,左仙儿是不能原谅的,和迟御……如果不能一刀两断,那就不要扭扭捏捏!
因为她没有办法改变现状,那就接受,然后好好抚养孩子!
“真乖。”他重重的吻了她。
左盼拍拍他的脸,“别肉麻,起床,回家奶孩子去。”她想迟御也应该是想通了吧,这男人还真是……万事都想得通。
在花丛中浪荡的公子哥,终究是不一样的,在红尘里滚过来,只要一晚上就已经恢复元气。
“你先奶我。”他又剥开了她的衣服。
“……迟御。”
“你奶我,我奶孩子,公平,乖,摸一下。”他拉着她的手倒了他的小迟御上,上下摆动。
左盼有点不自在,“我还没原谅你呢。”
“我给你跪,我天天晚上给你跪,让你出气,宝宝。”
“……我叫左盼,给我闭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恶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