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没理他,随便他说去。
“去洗手,真脏。”
“行,我去。”左盼起身,坐着时没有发现,一起来才发现肚子这么撑……她穿的是个紧身衣服,肚子突起来特别明显。
左盼:“……”
迟御摸摸她的肚子,“这怕是有好几个月了。”
“迟御。”左盼盯着自己的肚子,“要是怀孕了的话,你要么?”
“是我的种我当然要。不过暂时不想要。”
左盼的心往下一沉,“为什么?”
“我还没有和你过够二人世界,万一生个小子,天天缠着你要吸奶,我怕我忍不住掐死他。”
女人都是多疑的,她想迟御的理由怕不止是这个吧,比如说……他根本不想要孩子。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情受到了影响,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说的也是,会把我得下垂。我去洗手,你收拾桌子。”来自女王大人的命令。
迟御:“……”臭女人。
左盼离去,迟御还是把桌子给收拾得干 干 净净。这个景色真好,外面一片白茫茫, 屋里温暖如春,他走到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景色。
夜色浓稠,只有屋里的光线透出去,看到那微乎其微的一点光。这夜色配合着雪夜,总给人一种扑朔迷离的美。
打开门,出去,一股凉风吹来……
……
左盼顺便给自己洗了一个澡,她洗得很快,不过二十分钟就完成,她想下楼窝在那里。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是吃得太多,好难受。
洗完澡出去,迟御不在。
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门是虚掩的。她打开门,外面很冷,寒风瑟瑟。院子里有脚印,他出去了?他出去干什么?
左盼不蠢,想到先前的米飒。于是她披上一件厚衣服,随着那脚印而去。
别墅 里的路灯是怎么回事,光线这么暗,又有车轮在轧,看脚印真是不好看。但是左盼还是找到了,在一个别墅前。
门也是虚掩的,没有关。
这个院子里只有一个脚印,看得出来是迟御的。想来这里就是米飒的客户的家,她先前进去的时候还没有下雪,所以看不出来。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二楼某房间的灯一下熄了!
就是那种突然而熄!
莫名的,左盼觉得,出事了!
正好外面有一辆车经过,那灯光非常的刺亮。她借着那个玄光,虚身一闪,进了门,非常敏锐的藏在了草丛当中。这里的别墅,门上和围墙都装有防贼系统,一碰触,里面就会有警报灯,提醒主人有人进来。
她明白。
出了什么事,她不清楚。
她只感觉……她若是再在这个草丛里蹲一会儿,她必然会被冻死。
屋里好像有动静,她悄悄的往进挪,把身子放低。离得近了,她才听到里面有人求救,那声音很低很低,类似于呜 咽声,那种感觉很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米飒出事了呗。
她继续挪,走到门口时,身形如猫,一下子窜起来,去开门。
然而手才刚刚摸到门,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来,突然把她给拽了进去!
她的心脏一下子就跳到了嗓 子上眼上来!
嘴.巴被捂,客厢里的灯一下子开了。
眼晴忽然间接触到明亮的灯光,有些受不了。她闭了闭眼,耳边是男人粗重浑厚的声音,“又来了一个女人,我就说刚刚进来了人,原来是你。”
“唔唔……”还有呜咽声。
左盼睁开眼晴,看到前面沙发上被绑着的米飒,上身被剥得只剩一件类衣,裤子可能是还没有来得及脱,嘴巴贴着胶带。
左盼先前在车上就已经很暗示的提醒过她,已经十点了,你还要去工作?
还真是被人给绑了……只不过这人刚刚发现的应该不是她,是迟御。他也来了,但是他人呢?
左盼没有理米飒,眸轻轻一斜,看向身旁的男人。年纪不算大,顶多四十,保养得算是好,也不丑,看着挺斯文一人,怎么会干这事儿。
哦,斯文败类。
“我都已经进来,那么你可以松开我了吧?”
对方哧笑,倒也不怕,松开左盼。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也不怕会有什么人来。反正他这门,一般二般的贼都打不开。
他肆无忌惮的往沙发上走去,看着米飒的眼神是赤果且带着侵略性的。左盼这才注意到,原来他戴了一个眼镜,那贪婪的眼晴从镜片里透出来,竟觉一股诡谲阴寒。
“你们这些女人啊,永远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左盼不动声色,随他说去。
她走近,看到米飒的脸脸很红,身上的颜色也不一样,泛着荡漾的绯色。瞳孔里意识有些涣散,额头有密密的细汗,看着左盼, 露着那虚弱的求救讯号。
沙发的桌旁有一个杯子,已经没有水,但杯底并不怎么通彻,好像有些药物的残留。
她这是被……下药了?
我去。
左盼暗暗感叹一句。
“花弄影是吧?”他盯着米飒的身体,喉头滑动了一下,但还是忍住了,又抬头看向左盼。
“是我。”
“阁下还喜欢玩这种情趣之事?”
他坐在米飒的对面,眼神从左盼的身上挪下来,盯着米飒不断起伏的胸口,“性,永远是让人疯狂的东西。看到她的反应了么?她现在一定是心跳加速,全身上下都有蚂蚁在爬,在啃噬着她全身的每一处敏.感点。但是还不够……”
他张嘴,用舌舔着牙,那个动作迟御做来就是性.感,他做来只让人觉得阴森。
“再等等,等到她忍不住开始夹腿,开始自己磨着大月退内侧,眼晴里再也没有这种求救的神色,我就会给她松绑。到时,她会化成小母狗,任我玩弄。”
左盼:“……”这个王八蛋!
左盼听着后背的脊骨就寒了起来,该死的!
时间在过,米飒的药效也在发作。她的目光已经慢慢的离开了左盼,盯着天花板,越来越无神……
左盼的心悬着在,她感觉这个人比霍耀城更加可怕。霍耀城就是狠,可以无时无刻要你的命。可这个人,是在摧毁一个人。如果米飒真的按照他口中所说的那样做,那么米飒以后还怎么正常生活。
心理的折磨远远比身体的要狠!
她稳稳心跳,不能乱。
“先生,既然是这样,那我乱入,是不是可以走了?你放心,我一定闭口不谈。”
他坐到了米飒对面的桌子上,伸手把她类衣的肩带给弄了一根下来,香肩果露,锁骨迷.人。
“那怎么行,放你离开?”
“那依你的意思呢?”左盼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