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
迟御问左盼和凌小希聊了些什么,左盼靠在车上懒洋洋的,借着薄薄的阳光,看着迟御那精美的侧脸。
“她摸我……”她自然不能说实话。
迟御此时已经把车开到了院子里,听到左盼这话,嘶了一下,倾过身去,上上下下的睥睨着她,“她摸你哪里?”
左盼眼睛一斜,一抹狡黠的光芒从眼睛里一闪而逝,“就是你经常摸的地方啊。”
迟御盯着她,目光从是脸转到了胸最后又转到到手,“她只是摸你手了?”
“……你最爱摸的是我的手吗?”
“难道不是?”说着就已经把左盼的手给拉了起来,攥在手心里。
小女的手长的真好看,光洁如玉,光滑细嫩。
他在上面摸了又摸。
左盼看出来了,他是在逗她。哎…果然不能和她开玩笑。
“我承认你最爱摸的是我的手,那从今以后你只能摸我手了,不要碰其它地方。”
“嗯,这手毕竟是帮过我很多忙,为我做过很多事情。”他握着她的手指,强行让他做了一个某件事情的动作,比如昨天晚上在床上发生的事情……
左盼,“……”
“嗯……我会把凌小希摸过的地方,双倍的摸回来。”他捏着她的手腕儿,坏坏一笑,想逗他?
丫头片子。
左盼没吭声。
他盯着她的眼睛,继而一笑,“我才刚刚下班,你就开始撩我,不会是……”
“我饿了。”左盼打断他。
“哪儿额饿。”
“…肚子。”
他把头伸了过去,“不给点甜头吗?毕竟我不喜欢伺候人。”
左盼从他的手里把手抽出来,捧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甜吗?”
亲额头啊……
每个人的心里对于每一个亲吻的位置,都有一种特殊的新信念。
比如有的人觉得亲脸蛋很亲密,有的人是鼻子,有着是耳朵,有的人是唇。
左盼就是脸,而迟御就是额头。
他目光一闪,心里如同流进了酸酸甜甜的东西。
“甜。”
左盼拍拍他的头,“乖,去做饭,今天我一定不吐。”
开门,下车。
车里迟御看着她苗条细致的背影,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在空中摇摆着一道亮丽的狐仙,女人如水,在他的心头烙了印。
只是……拍他的头,小混蛋!
……
迟御 做饭是个什么样子呢,左盼上一回并没有看,上一回去是她不舒服,一直在房间里躺着。
今天她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他。
他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灰白色,清高倨傲,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个会下厨做饭的人。
动作生涩,但是也认真。
那个背影挺拔而修长,后脑勺的鬓发修剪得精致得体,肩胛骨的弧度简直就是教科书般的标志。
她想到了凌小希的话。
【他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他喜欢你?】
【有别人说他喜欢你吗?】
爱情是盲目的,它也会带着人跟着一起盲目,而左盼一直都是理智的,就如同凌小希说的她。
可现在,她竟也跟着迷茫。
迟御是喜欢她,还是……
呼,正想着她的头发被吹了起来,她抬头,他到了她的面前。
那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
“盯着我发呆?”
“嗯,做饭的男人真好看。”
“我也觉得我好看。”
“……”
“出去。”
“……不让看哦?”
“对,快走!”
左盼被他赶了出来,大概是觉得自己手忙脚乱的样子不想让她看到。
左盼虚虚一笑,到外面。
拿出手机在厨房外面拍了一张照片,比较模糊,若不是专业人士,恐怕不能分清那是迟御。
登陆自己的微博,发了出去。
她没有什么粉丝,也很久不会发个什么。有些事情,还是想记录一下。
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迟御老这么说。所以说,以后离开了,有个记录也免得忘的一干二净。
不一会儿,有电话打进来。
“喂?”她在院子里散步,低头,踩着鹅卵石,两旁风景如画,青草小花,她在其中,大概她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也美的独一无二吧。
也不知道在屋里做饭的男人,把她的样子录入了手机里。
“是我。”
两个字响起来的时候,左盼想了两秒才想到他是谁。
long。
看,她就是这么一个没情没义的人。
“是你啊。”左盼的心里毫无波澜,就是奇怪,他能找到她。
“对不起。”他说。
左盼淡淡一笑,“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辜负了你,还对你做过那些事情。”他的声音有些沧桑,也很疲倦。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我和你也不再相欠。你的突然悔悟,也不用跟我说,好好过你的日子。”
她都不知道那一次墨一临把他弄走以后,结果是什么呢,当然,也不想知道。
以后和他不会再有交集。
“过不了好日子了……”他戚戚一叹。
“怎么了?”
“我在……”
这时有人在叫,说他的时间已到,赶紧进去,用的是英语。
这声音和格调有些熟悉,这是在监狱里?他又进了监狱?
“想必你知道了我在哪儿,呵呵……”他笑的很凄楚,“盼儿,我还是爱你的,但是你为什么要和迟御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在一起,就是他把我送进来的!我恨他,恨他!你不能和他在一起,我咒他断子绝孙,你……”
嘟嘟嘟……那边已经挂断,应该是被强制的。
左盼,“……”
迟御弄的?
左盼想了想,应该是上次他给她下药这事儿被迟御知道了吧。
不过long会进监狱,应该是早晚的事。呼,她在想那五千万是不是白花了。
大概是想用这笔钱还一还她心里对他们母子的亏欠吧。
但这样一来,她就欠了迟瑞。
断子绝孙,她摸摸肚子,这是在咒谁呢。
……
迟御做了一个蛋炒饭,还有一个青菜鸡蛋汤。
怎么说呢,左盼强忍着没有吐,以及装作很好吃的样子,她不得不这么做。
“很难吃?”
“不,这是我吃过的最好的饭菜,来,头伸过来。”
迟御嫌弃的给了她一张纸,擦擦嘴巴上的油吧。
左盼爽朗一笑。
“刚刚谁给你打电话?”
“long。”她老实说。
“他找你干什么?”他拧眉看着她。
“他说你坏话,我想为你辩解的时候,他聪明的把电话挂了,太混蛋,我好生气!”
一句话就化解了这场前男友来电可能会引起的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