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磕磕盼盼的也算是把这个澡给洗了,眼瞎还腿瘸,走路自然就不利索。
感冒刚刚好,身体还有些无力,也虚弱。一出来冷气就就窜了过来,她本能的嗖了一下,很冷。
迟御看到并没有把空调关掉的意思,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这女人。刚刚洗完澡,还把头发给洗了,用毛巾包着,也没有吹干。看不见所以包的也不怎么好,几缕黑发从毛巾里掉了下来,滴落在她消瘦的锁骨之上。
没有衣服,也只能披着浴巾,从腋下一围。往往这种穿着,是很慢看到曲线的,但是她有。踩着拖着慢吞吞的往床上移,浴巾围的稍微有些松,从迟御的这个角度隐隐看到了那胸前的饱满弧度。
,把玩着打火机,蹭的一下点燃,又熄灭,又点燃……湛蓝色的火苗在他漆黑的瞳孔里,照出了那邪光。
“不谈谈?”他开口,坐在沙发,左腿的脚腕架在右腿的膝盖上,整个人慵懒而野性。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左盼堪堪回身,谈,确实需要谈。
“往左边绕三部,然后直走,再右拐,走五步。”他在指挥。
左盼也很配合,听着他的话走。右拐,走五步,站立,弯腰一摸,摸到了一条腿。
她的手往回一缩,后退,是茶几,坐下,不走了。
这个距离,离他,想必很近。屁股才刚落,一个雷忽然就劈了下来!
左盼一惊,淋着雨磅礴大雨就倾盆而来。终于下雨了……
“迟公子。”左盼的声音在吵杂的雨声里,独树一帜。
迟御的头微微一侧,肆意的看着她,这个距离,香气喷鼻,女人的好身材也显露无遗,且,还能看到浴巾遮不住的沟。
“果可以的话,麻烦给我弄套衣服过来。”连个內衣都没有。
“不可以。”
“……”
“反正你不用出去,穿不穿都行。”
左盼捻着手指,绝美的脸庞是风轻云淡的淡然,“莫非这是你的另一种变相软禁?”
“算吧。”
他还真是什么都敢承认……左盼不打算在说这个,“long在哪儿?”直入主题,她知道他一定参与了此事。
冷气有点凉,左盼揉了揉胳膊,冷。迟御对于她的这个动作,视若无睹,唇起,“你说的就是你那个杀人犯的男朋友?”
“是。”一个字,落地有声。
迟御紧了紧手指,手腕翻转了一下,露出了左手上那奢华的手表,在灯光下,有着璀璨而清冷的光辉,“你拿不出钱来,人已经被人给带走,你现在居然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问我?”
左盼是有直觉的,她能感觉到long的下落,迟御肯定知道。可这也仅仅是直觉而已,她没有任何证据。
对于这件事,她现在,确实摸不着头脑。如果long不在他的手上,那么左盼……
“你有多爱他?”迟御见她不回答,于是又问!
左盼有爱多那个男人,她不知道,但是……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愿意让我以命相陪的男人,那就是他。”
迟御放下了腿,上身微微的倾向她。这句话在他的心里,像一个密密麻麻的针。
以命相陪?!可真他妈的贞烈!他错牙,拿出手机,
“给你看一件东西。”
左盼已经不想太谈下去,正要起身时,屋子里响起了一个让她熟悉的嗓音,那个声音让左盼熟到了骨子里。
“迟公子,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待在这里,迟先生……”这声音颤颤,满满的都是渴求。
左盼听了,一瞬间就感觉心里被麻痹了一下,这是long的声,他在求迟御!
再来就是巴掌声,挨打,还有死者家属的谩骂,以及long的吃痛。
“够了,不要放了!”左盼扣着手指,她不想再听下去。
人都会有求生的本能,想让人救他,无可厚非。可是,他在监狱里,难道就能随意被热醒打吗?!!
迟御把手机关了起来,审视着她,“心疼了?”
左盼没有出声,确是咬住了自己的唇!
“这么一点毛毛雨而已,何必心疼,左盼,你不知道的远在后面。”
“你之前来过这里是不是,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期限已经到了,long却被死者家属给带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命,就赔命!现在是怎样!
“他死了!”迟御盯着她,一字一句,脸色慢慢的沉下来,锋利如刃,“在警局里,被人活活打死!”
左盼瞳孔一缩,“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杀人偿命,莫非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左盼双唇在蠕动,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一个字没有说出来。起身,往外面走,才走了一步,手腕就被迟御给捏住,她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锋芒!
“去哪儿!”
“你管不着,放开!”
放开?!迟御呵了一声,凑近她,捏住她的下巴,狠狠一捏,那个劲头好像要把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他迫使她抬头,哪怕是看不见,也要和他四目相对,“想殉情?简单,今天,我就成全你!”
拖着左盼到了在阳台,阳台的窗户没有关,外面雷雨交加,狂风大作,阳台的地面早就已经湿透。
他拖着她过来,手一松,左盼几个踉跄,如果不是拽住了窗帘,她一定会倒下去!
“这里是18楼,跳下去,你立刻就能见到他!”
左盼站稳,风从她的脸上滑过,雨拍打着窗柩,溅起来到她的身上,冰凉。
她往里面走了一步,正面对他,无论她的身上穿的是什么,她都是艳丽的,浴巾松松垮垮,也不见半点狼狈!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迟御,莫非,你在吃醋?”
迟御眼睛一眯,一个雷又劈了过来,他优质的脸庞在半暗半清里,隐去了他眼底的深色,看到的只有那潋滟的鹰隼之光!
“吃醋?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能够吸引人的,卖-搔?”
从来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侮辱,如果先前都能忍,那么,现在是忍不下去了!
“你还不值得我卖搔,迟御,我为了long可以做一切,但是你,你知不知道恶心两个字怎么写!”她抬腿出去,可刚走,他攥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扯去了她身上的浴巾,把她摁在了阳台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