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府看过之后,将丝帕交到了周御史的手中。
周御史看着手中的小字,眸色微沉,将东西给了古凡之。
“殿下,应该认得这个吧。”
周御史曾经看到过顾翩然使用过此物,以古凡之和顾翩然形影不离的走在一起,必定更加清楚。
古凡之看着手中的丝帕,自然认得此物就是顾翩然的丝帕,只是他不会相信。
因为那个女人能调动他的下属,弄一条丝帕出来,又有什么难处。
“这条丝帕可是你之物?”
衙役将丝帕放到顾翩然的面前,顾翩然心微沉。
这条丝帕丢了,原来是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是我的丝帕。”
小胖子开口道:“顾小姐和四殿下的关系,就算不是我们不是长安城的百姓,都略有耳闻。或者,可以传召在别院伺候他们的丫鬟,都可以证明他们的两人关系亲近。”
“大人,现在认真物证俱在,还请大人明断。”以沈员外为首的六个家族,齐声说道。
堂外的百姓都提着心,等待着判决。
方知府是无法给一个皇子判决,只能求助地看向周御史。
周御史可是南唐国铁面无私,又是文宣帝的心腹,由他来做决断是最合适不过。这次若不是他过来,谁敢受理此案。
古凡之站起身,“荒谬。本皇子压根就没有做过。”
这次的事情是她拖累了翩然。
不管他如何否认,人证物证俱在。
那个女人如此不遗余力的对付自己,背后定然有人。
就不知道是他的哪位好兄弟,想要趁着这次的机会将他置于死地。
“此事习惯重大,我会上禀圣上,由圣上裁决。”周御史转头看向古凡之,“四殿下,瘟疫的事,就由其他大人共同协力处理。”
就当所有人以为这件事敲定时,一直安静站在公堂上的冬梅,突然开口,“那个丝帕是奴婢的,至于这些侍卫,是我假传四殿下的口谕,命令他们如此做。”
“此事四殿下和我家小姐都不知情。他们都被蒙在鼓里。”
小胖子立马喊道:“不对,那个人分明就是她。”
冬梅戴上了顾翩然面纱,“你们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和我家小姐有几分相似,还有我的身形也和我家小姐很像。不熟悉的我们的人,很容易会认错。曾经有一位登徒子就将我错认成小姐。”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长安城调查一番。那位登徒子就是李氏商行的三公子。”
沈员外冷哼一声,“你一个小小的奴婢,没能指使,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胆子。”
冬梅笑着道:“或许别家的奴婢都胆小,可我不一样。或者说,跟随在我家小姐身边的四位姐妹都不一样。小姐对我们如同对待姐妹一般,从不将我们当成奴婢,甚至我们的生活比一般人家富户人家的小姐还要金贵,养得还要好。岂能和一般富户家里的奴才可比。”
“小姐待我恩重如山,可是我看着小姐被木之桃那个女人害的如此惨。我就想要借着这次瘟疫的事,破坏她的计划,让她被千夫所指,万民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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