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自己脑子最混乱的时候,鱼羡君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完全感觉是上帝在和自己开国际玩笑。、
柳下惠这个时候见到鱼羡君,不但没有任何见鱼羡君的**,甚至有了一种要逃走的**,不过鱼羡君很快走进了茶餐厅,阻止了柳下惠这种冲动。
“柳大夫,这么巧?”鱼羡君走到柳下惠的那桌前,朝着柳下惠笑道,“没想到我们两个这么有缘,在这里都能遇到?”
柳下惠闻言朝着鱼羡君一阵苦笑,如果真的有缘,自己和你就不会总是分分合合的了,上帝也不会开这种玩笑了。
鱼羡君见柳下惠没有说话,而且神情似乎有点不对,立刻对柳下惠道,“怎么?柳大夫,有心思么?”
“没有!”柳下惠闻言立刻摇头,“没什么,只是诊所里的一些烦心事而已!”
“柳大夫,你要学会公私分明啊!”鱼羡君朝着柳下惠笑道,“现在你既然是休息时间,就不要把办公室里的烦恼也带出来了嘛!”
柳下惠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时鱼羡君看了一眼柳下惠桌子对面有一个盛着半杯柳橙汁的杯子,“怎么?朋友刚走?”
柳下惠知道鱼羡君看到了对面的柳橙汁,笑着点了点头,“是啊!”
“没打搅你吧?”鱼羡君问柳下惠道,“是不是女朋友啊?”
“不是,不是!”柳下惠连忙否认道,“只是普通朋友!”
鱼羡君又问柳下惠道,“那你不介意我坐在这边吧?”
“当然不介意!”柳下惠闻言这才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自己心思完全被梁翊绮怀孕的事给搅乱了,连忙起身给鱼羡君挪开凳子,等鱼羡君坐下说了一声谢谢后,这才坐下问鱼羡君要喝什么。
鱼羡君和柳下惠一样,也点了一杯咖啡,见柳下惠看着自己,这才朝着柳下惠一笑,“哦,我一个人逛街,逛累了,正好想找个茶餐厅坐坐呢,没想到就遇到你了!”
柳下惠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不住地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怔怔地看着鱼羡君。
柳下惠此时心中暗想,以前的羡君那么爱自己,也许等她恢复记忆中,知道梁翊绮的事,也会原谅自己?
柳下惠又转念一想,不对,鱼羡君也是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甚至还有了孩子?
羡君就是恢复自己后,依然爱着自己,即使和以前一样爱自己,甚至比以前更加爱自己,但是她依然还是一个女人。
更何况现在的关键也不在鱼羡君是否还爱自己上,而是如何处理自己和梁翊绮这段感情。
柳下惠想到这里,不禁一叹,鱼羡君见柳下惠唉声叹气的,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柳大夫,到底怎么了?”
柳下惠闻言一愕,随即摇了摇头,无奈一笑后道,“没什么!”见鱼羡君好像不信后,立刻又道,“真的没什么!”
“傻瓜都能看出你心事重重的!”鱼羡君对柳下惠道,“如果你把我当朋友,不妨说出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呢?”
鱼羡君说到这里,看着柳下惠继续又道,“不过如果是诊所里的事,也许我就真的帮不上什么了,我完全不懂医术!”
“完全不懂医术?”柳下惠闻言一愕,不过随即想到,鱼羡君既然忘记了和自己发生的所有事,那么留学的事肯定也忘记了。
“是啊!”鱼羡君闻言笑了笑,对柳下惠道,“虽然我们家是搞医药的,但是我对医药却一窍不通呢,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到医药两个字,就头疼!”
柳下惠听鱼羡君这么说,心中一动,立刻问鱼羡君道,“听到医药两个字就头疼?”
“嗯,是啊!”鱼羡君闻言点了点头,对柳下惠道,“不是形容词的那种头疼,而是真的头疼,当然了,这么说也有些夸张,反正就是不能去想和医药有关的事,但是最奇怪的是,我自己虽然明知道自己对医药一窍不通,但是偏偏又觉得自己好像又懂一些,而且好像学过,但是又不能去想,一想就头疼!吃药都没用!”
柳下惠静静地听着鱼羡君的话,这时心中暗道,看来羡君是忘记在英国的岁月了,不过听她这么说,好像她的间接性失忆已经在复苏状态了,至少能感觉到她以前的一些事,虽然她不敢肯定,但是这对鱼羡君的病情来说,是一件好事。
鱼羡君见柳下惠看着自己没有说话,还以为柳下惠是不信,立刻又要说话,却又觉得脑袋一阵疼痛,连忙对柳下惠道,“算了,不说这事了,头又开始疼了!”
鱼羡君说着从包里取出一瓶药放到桌子,叫来服务员,要求她给自己倒一杯白开水吗,准备吃药用。
柳下惠看了一眼桌上的药瓶,问鱼羡君道,“这是医生给你开的头疼药?”
鱼羡君点了点头,对柳下惠道,“是啊,医生让我感觉头疼的时候就吃一粒!”
柳下惠这时问鱼羡君道,“你不介意我看看吧?”
鱼羡君拿起药瓶,取出一颗后,拧好盖子,这才递给柳下惠道,“当然不介意!”
柳下惠拿起瓶子看了一眼,发现药瓶上不是汉字,明显不是中国产的药,也不应该是进口中国的药,而是从国外带回来的。
但是这药瓶上的字母拼起来,柳下惠又完全不认识,根本不是英语单词,正一阵诧异,却听鱼羡君对柳下惠道,“这是意大利的药,上面是意大利文!”
柳下惠这才点了点头,却听鱼羡君又道,“中文的意思好像是叫玛氪叮酸!”
柳下惠听鱼羡君这么一说,眉头顿时一皱,他居然完全没听过这款药,把玩了一下药瓶后,又问鱼羡君道,“你不介意我打开看看吧?”
“当然不介意!”鱼羡君对柳下惠说了一声,这时服务员端来的开水,鱼羡君立刻服下药,喝了一口水。
柳下惠拧开瓶盖,放在鼻间闻了一下,发现这药不但没有药味,还有一股淡淡的丁香味,又倒出一颗来,放在鼻间闻了一下,味道也是丁香味,这首先说明,药和药瓶是原配的。
不过在柳下惠的印象中,有丁香味的药也有不少,但是似乎没有什么丁香味的药是治头疼的。
柳下惠也不敢断定什么,毕竟这款药是意大利的,而且药名自己也没听过,说不定是意大利的某著名脑科医药师研制出来的特效药也说不定。
鱼羡君在柳下惠拿着药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诧异地问柳下惠道,“柳大夫,怎么了?是不是药有问题?”
“哦,没有!”柳下惠连忙对鱼羡君道,“只是这款药的药名,我听都没听过,所以觉得自己有些孤陋寡闻了!”
“哦!”鱼羡君闻言一笑,对柳下惠道,“这药是建粤去意大利的时候给我买回来的,他说是新出的药,所以你才会不认识吧!”
柳下惠闻言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佯装将手里那粒药丸放进了药瓶,为了避免鱼羡君怀疑,他拿着药瓶的手轻微的抖了一下,药瓶发出的声音,就好像是药丸刚放进去一样。
柳下惠将药丸放到手心,将瓶盖拧紧后,将药瓶还给了鱼羡君,随即手放到桌子下面,偷偷将药丸放到了口袋里。
柳下惠这时问鱼羡君道,“吃了药后,觉得脑袋没那么疼了吧?”
“嗯!”鱼羡君对柳下惠道,“这款药虽然是新出的,对治疗头疼还针有效,吃完药后,最多五分钟左右就能见效,柳大夫,你的诊所也可以进一些这种药!”
“嗯!”柳下惠笑着对鱼羡君点了点头,“我考虑考虑!”
柳下惠嘴上这么对鱼羡君这么说,心中却在奇怪,据他所知,不管药效有多明显,也不可能五分钟就见笑,除非这是太上老君炼的仙丹。
柳下惠想着心中不禁一动,刚才自己话说的太满了,的确有一种药可以很快见效,不过准确的说,这不全是药,而是一种类似大麻,吗啡的药,叫奇立蒿。
奇立蒿是墨西哥境内尽十年内发现的一种新毒品,它的功效和吗啡一样,既可以做药,但是也和吗啡一样,容易让人产生依赖,而且依赖性比吗啡还要强。
柳下惠也是无意中知道奇立嵩的,他还知道奇立嵩除了会让人上瘾,产生依赖之外,还有一个功效,就是让身体受伤的部位原处愈合。
注意,是原处愈合,而不是完全愈合,也就是说,如果你的手撕裂了一道血口,它可以使你的伤口立刻愈合,但是只是仅限于受伤的状态下,也就是说,你的手愈合了,但是那里永远有一道裂痕。
换句话说,如果这种药用在脑部,可能会导致鱼羡君的脑伤就在这种情况下愈合,而这种愈合唯一的结果,就是伤口永远无法愈合。
不过这只是柳下惠的猜测,毕竟柳下惠暂时不敢肯定鱼羡君服用的玛氪叮酸含有奇立嵩的成分,这一切还要待柳下惠回去求证后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