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老十问常远:“从哪儿注意到他们跟着的?”常远整理了下衣服说:“就那个醉仙楼出来了,我本来想半路解决他们,后来一想还是带回来看看是什么人吧。 ./”
老十看他们四个是不会说了,对王伯说:“就这么拴他们一晚上吧,明天送官,咱们都回去睡了吧。”说着向我走过来。
他苦笑着说:“谁说我没找你?我醒了听中秋一说你走了,我立马找太子关城门,他却帮你托延时间,我差点儿跟他打起来,他没办法,下令关了城门,可是那时候你们已经出了城了。十三弟动了兵马找你也没有找到,我一怒之下就不出门了。”
我也有些生气,坐在边上不理他了,他看着我,把头抑到后面,重重的出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那个腊儿我已经送出宫去了,不会再见她了。”
他向我行礼,老十说这是他早前放到杭州的人,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碎银把我往外轰了,他认得我吗?我好奇的看着他。
老十往前一躬身低了些身子说:“抬起头来看着我,你该死什么?我说什么了?”
老十说:“你们是说这刘大人和醉仙楼有关系了?”
老十对刘贵说:“你先回去吧,这账本也一并带回去吧,我心里有数了。”那刘贵收好账本起身往外走去,完全没有了那醉仙楼时的娘们儿气。
我打量着他说:“你被软禁了?那多好啊,当休息了,呵呵,办差多累?你看你出来就跑这么远。”
我要回房把衣服换掉,老十把我拉着往他房里走,我挣不开他的手,只好跟去。
另一个看这个说了也开了口:“我们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我们只抢钱,抢了就走了。”
老十拍拍我头,笑了笑,上去一脚把门踹开,里面一声尖叫声,常远把那三个人也扔了进去。
一夜无梦,睡的很舒服,睁开眼看到他躺在那儿笑迷迷的看着我,我脸一红,把脸蒙了起来。
王伯进来对老十说:“十爷那吴巡抚在咱们院门口也安了兵,没事儿吧。”
他静静的说:“别紧张,我今天已经没有心情了,就想这么和你待会儿,好累啊。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累吗?天天办差办到回去躺下就能睡着,这样子还总是梦到你。”
老十也忍着笑,我的火气在上升,这床上的和地上的让咱们给笑毛了。
我摇着头叹着气走到桂姨娘边上说:“大妈,这男人说我是男的,呵呵。”那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听到老十说让刘海山穿上衣服,我才进去反手cha上门。
上来一个当官的见我们立马跪下报道:“微臣江苏巡抚吴远达给辉阿哥,十阿哥请安。”老十把我往前推了推,太坏了,他想低调,把我推前面了。
常远坏坏的笑着说:“嗯嗯,别说这边还真是有美女,三百两,一会儿我把剩下的钱给你。”
我撅着嘴说:“那我离开宫,你也不找我,还关自己那么多天干吗?”
换好衣服后,我走到老十房门外,老十让我进去,我看那黑衣人居然是醉仙楼里的刘贵,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这醉仙楼已经清了场了,我看了下周围,又看了看老十,他冲我点了点头。
我一下子站起来冲他说:“三百两?你们把一当官的一年的俸银都花了,你惨了,你准备还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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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里来人了,哈哈是十二弟,我跑过去看着他,他嘿嘿的冲我笑着。
我到他身边,kao在他肩上,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啊哦,这些全是行程啊,上面全是写的人名和时间还有做过什么。
吴巡抚一直在说不会不会,然后找人上屋子里押了一男一女出来,那男的出来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老十上去就一巴掌抽到他脸上,他无力的低下头。
第三个忙说:“我们,我们,唉,跟您说了吧,我们就是受刘大人的指使才来的啊。”
老十把账本往桌上一摔,大声说:“消遣,朝庭官员不许出入青楼妓院,你不知道吗?这些当官的是自己报着家门来消遣吗?你说这话不是抽自己嘴巴吗?”
那人被我喊声吓了一跳,常远翻手就给了他一把忍刀,正中胸口,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上就挣扎起来,常远也是一愣,坏了,杀了人了,他原来说过他的忍刀上有毒。
老十看着手上的东西,看我这样子,笑着跟我说:“好了,我晚些跟你讲好不好?你过来看看这些。”
常远走到我身边说:“让他照顾你我还放心些,你自己好自为之,有些事情不要太认真了,他心里有没有你,你比谁都清楚。我也陪你疯这么久了,你记得得谢谢我啊。”
那个说出实情的说:“咱们兄弟四个本来会点儿功夫,从山东来到杭州的,那刘大人看我们是生面孔就把我们养在了醉仙楼。我们就打劫那些在醉仙楼花销大的,像今天这位爷的花销就不少,而且我们看他还有钱就跟了来。这位爷功夫比我们好,我们越跟越想回去,后来爷出了手,我们实在没办法才打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刘海山没了早写到的风光,身上一直在抖,老十坐在一边,那桂姨娘藏在被子里面,看到我后嘴巴张开就没有合上。
吴巡抚忙说:“下官已经把尸体收拾了,不会有闪失,会等京里来人提人的,您放心。”
回到小院,看到常远房间的灯还没有亮,王伯惊讶的看着我,看的我不好意思把头低下,老十一直是笑迷迷的。
他把水撩我身上说:“你说我怒什么?前一天刚说的好好的,不会留下我一个人走,第二天就一点儿也不听我的解释了,第三天人就走了,你说我怒什么?说啊?”他不停往后撩水。
老十边收钱边训我俩:“你俩这会儿不说这四个人的事儿,说什么银子的事儿,真有你们的。”
我坐在门坎上,听他们讨论问题,看着那个四个人。
那刘海山一下子软了,毕竟是个文官,要是武官会不会挣扎的啊?
常远白他们一眼说:“他们看到咱们宅子本来是想跑了的,我先动的手,他们是边打边退,我咬的紧些,他们没跑了。”
我起身往外走,他急着拦住我,我看他一眼说:“我不是今天晚上睡这边吗?我得拿睡觉的衣服去啊。”他笑了起来。
那刘海山一听倒缓和了些说:“那念大人今天不是也来了吗?还带走了这猫儿。”说完还着重看了我一下,推到我身上了啊。
老十拉着我往前走,他在后面跟着,老十突然回头说:“你带了两个人,我们院子里还有个呢,那刘海山及其家人不能有任何闪失,明白没有?”
“帮我洗洗头吧。”他在里面说,我挽着袖子走过去,给他把头发散开,轻轻的给他梳洗着。他头发黑黑亮亮的,而且挺多,长长的,我很喜欢他的头发。
那三个人一看他们的头子都成这样子了,忙磕着头说:“小的只是拿钱办事的啊大老爷,他养了我们快五年了。”
我随手开开手机,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觉得需要记录的时候全会打开,反正又不费电。
老十起身就想现去,我拦说怕是圈套,老十摆摆手说:“不会的,常远是个生面孔,没人知道他跟咱们是一起的,所以才会有人跟上他,咱们去会会那位刘大人吧。”
常远一脚蹬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说:“说,你们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
我看老十问犯人没意思就小声问常远:“喂,你下了火没有?用了多少钱?”
我说完后我们三个又笑开了,因为我看到那刘海山又滑坐在了地上。
我们三个哈哈的笑了起来,那四个被我们都笑晕了。
老十冲他笑了笑,问清这三个人刘海山所在的房间就往楼上走去,在那桂姨娘的门口停了下来,里面传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向后退了两步。
常远嘿嘿笑着往自己屋走去,这时我看到有个人挣拖了绳子大喊一声:“有人要跑。”
那桂姨娘一看刘贵尖叫着说:“你怎么会有那个账本?”刘贵轻轻的说:“从您房里秘室拿的啊。”那桂姨娘一下子软了下来,她养的家贼。
我弹他脑袋下说:“你怒什么?我在气头上呢好不好?”
我们把那三个人押到醉仙楼,那时间是醉仙楼的生意正火的时候,我们从后门进去,刘贵看到我们也是一愣,又看另三个人眉头皱了下,奇怪,他为什么不知道这三个人的存在?
正说着,院子里有了打斗声,我忙跳下来,老十提剑就往外走,看到院门口常远和人打了起来,老十也加入了战局。
那刘海山抬着头,一头的汗,忙说:“属下一时糊涂啊。求念大人放过属下吧。”
我们住的小院挺偏的,周围人家都离的很远,所以这四个人敢这么跟着吧。
我走到刘海山边上说:“反正你也活不成了,死人不会说话,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个女的,我就说是你们把我抓来的。你别说你会写折子,我也会写,咱们一人递一个上去啊?看皇上信谁的?”我看到他脸色已经白了。
躺在床上,他紧紧的搂着我,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脸,他真的瘦了。我其实有很多事情想问他,我们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老十忙过去看那个人的情况,摇了摇头,那三个的脸色更难看了。
常远在边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指着我笑着说:“哈哈,猫儿?谁给你起的名字啊?”我冲那桂姨娘努了努嘴巴。
老十冷冷的说:“你们到底什么人?这杭州经常出现抢匪活动,是不是就是你们四人?”
那三个人一看有人死了,脸色也变了,抢劫不是死罪啊。
老十看了看床上的桂姨娘,又看了看他说:“呵呵,糊涂。你们三个说,他养了你们多久了?”
有人叫门,我过去一看是刘贵,就让他进来,他手上拿着那个账本。
这四个人被老十和常远拿下了,王伯拿来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常远把他们的头罩都摘了,老十迷着眼打量着他们。
老十跟他交待了下,然后跟常远说:“我和她先不回京了,你和十二阿哥一起押犯人回京吧。”常远看了我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着老十,他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这好像是醉仙楼的东西吧,因为上面有写着康熙三十五年,工部尚书花费四千两,翠屏,记这些干吗?只有一个可能,要挟。
他坐直了看着我说:“告诉你,只有你有这个权利。我不想为了她过多的解释什么,她是什么人你应该也知道了,你自己非要拿自己和她比,我也没办法。”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全是失望。
他一看我这样子,知道我铁公鸡毛病已经犯了,鄙视的看着我说:“切,那又不是你的钱,是他的钱,我还他,不还你。”说着把剩下的七百两银票给了老十。
我给他一拳,他坏笑着跟常远说:“走吧咱们,别挨着人家了,人家看着咱们烦了。”
我赌气的说:“你舍不得可以留下啊,没必要为了我把她送走啊?我是什么人啊?没那么大的权利。”
我走到老十边上,趴在他的肩上,看着刘海山说:“还有,我要告诉你,你眼前这个人呢,不是什么念大人。他呢,是姓爱新觉罗的,是十阿哥,你别冲他大喊大叫的,他不习惯。”
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说不上来高兴也说不上来难过,只是知道自己在老十心里很特别。
我有些急的说:“抢钱都抢人家家来了?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当这边没当官的啊?”
我拿出令牌运了运气说:“常远接令,带江苏巡抚部查封刘海山家产,其家人任何一个不得外出,如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我说话的声音不小,也是说给屋子里的人听的。
我说完后又看了老十一眼,他玩着玉佩,冲我鼓励的笑笑,我看常远走了,又对那巡抚说:“即刻用八百里快递传信上京请旨,彻查他,凡是跟他有关联的抓出多少是多少,我想吴巡抚应该不在其列吧。”
我举起我的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刘大人,冷静,别喊,看清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会消息这么不灵光吧。”
那三个人点了点头,老十笑了起来,又问他们:“那刘大人现在可是在醉仙楼?”他们又点了点头。
刘海山忙摇着头说:“念大人,这账本我不知道啊,跟属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啊,下官只是来这儿消遣的啊。”
老十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说:“他不在的时候的空缺还烦劳吴大人多用些心思了。”说完和我往回走去。
十二弟走到我身边说:“哼,都是你害的我,软禁了快两个月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摆着手装做很烦的样子轰他走,他笑着摸摸我头,他上马转身时,我看到他眼圈有些红,常远谢谢你。
一共来了四个人,我进屋拿了个花瓶,防止有人来打过来,看到有个人想偷袭老十,我一下子把花瓶扔在了他头上。
哦?这个新闻很暴料,我们三个都有了兴趣看着剩下这三个。
我拿起那碎瓶口就冲他扔了过来,扔出去我后悔了,他闪开正好砸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哎哟一声。
老十把茶杯一放:“哦,快五年了,现在死了一个了,刘大人,一会儿找人上我宅子抬去吧?怪不得这近五年的时间杭州劫案一直破不了,原来是你从中做怪。你从个知府到总督一直用这醉仙楼当幌子是不是?”他语气越来越硬。
老十摆摆手说:“没事儿,你先休息吧,不用忙活了。”想那吴巡抚是王伯给报的官吧。
他一点我鼻子说:“咱们不用管他拿那账干吗,明天上面还会有我的一笔,咱们回去告诉皇阿玛,他会做打算的。”
他如果不想解释的话,那应该就是无关痛痒的事情,算了,我跟一个已经不会再出现的人争什么呢?不过他真不知道我在吃醋吗?白痴。
刚走到房门口,有个黑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吓我一跳,老十挡在我前面。
那四个人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是还是很强硬的把头扭到一边,常远很生气的给了其中一个一拳。
那刘海山居然站起来对着老十喊开了:“念大人,你没有权利罢了下官的官,下官可以写折子说是你让下官带你来的,你放了我。咱们两清怎么样?你这么年轻,别坏了自己的前程。”看来他还是不敢相信我的身份。
常远笑着说:“她在郁闷今天没有人买她呢,呵呵让你给抢了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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