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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我接下电话!”王智说了一句,拿出电话接通道“喂,......”
“王智吗?你现在在哪?”是王贯东的电话。
“爸!有事吗?我在和朋友吃饭!”
“嗯!有点事,荣泰律师行的周律师带人从香江过来了,为了你四叔股份的事,你现在走的开吗?飞机还有一个小时就到,我想让你代表我去接一下,找个酒店把他们安顿好,有没有问题?”
“这,好吧!”王智踌躇了下,答应下来挂断电话,抬起头来神情迟疑。
“怎么了智少?有什么事吗?”江海问道。
顿了一下,王智满面歉意的说道:“不少意思江少,我父亲打电话说从香江飞过来两位重要客人,让我到机场接一下。所以,恐怕我得马上赶过去,不能再和江少聚了,实在抱歉!”
“这样呀!”江海摆摆手,笑道:“那就算了,左右出来玩什么时候都可以,今天不行还有明天,无所谓的,办正事要紧!那智少是准备先回军区大院还是先回机场,我送你们!”
“不不,半途离席我已经非常惭愧了,怎还好劳动江少相送!我看这样,江少,接机的事我一个人就行了,老三却不必同去。干脆,您和老三还是照预定行程去玩,反正在这方面老三也比我放的开,不会扫了江少的兴。等这两天的事情忙完后,我再专门摆酒请江少再聚,向江少赔罪,这样可以吗?”王智道。
哈哈一笑,江海道:“赔罪是不敢当。但陪睿少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不知道睿少有没有异议了?”
“我更没有问题。”王睿也是一笑,道:“我对江少说的好去处也很有兴趣,正想着跟着江少去见识见识呢!”
“那就这么说了。江少,我先告辞,改天再摆酒赔罪,失礼失礼!”王智说道。
“智少又客气了不是?呵呵,这点小事就不要提了,一起走一起走。智少,真的不用我送你吗?”江海站起身。与王智王睿一同往外走去。
“真的不用,我们分公司离这很近,我打个电话叫他们来接我,一会接了客人也要用车的!江少你和老三就先走吧!不用管我。”王智说道。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改天再见!睿少,咱哥俩先走吧!”江海笑道。
王睿点点头,和王智又说了一句便随着江海往停车场去了。片刻后,宾士开过全聚德店前,江海摇下玻璃,又向刚放下电话地王智挥挥手。车子便一路驶离了饭店,上了内环公路。
“睿少。你似乎不怎么喜欢说话吧?”江海开着车随口问道。
“哦?江少怎么这么说?”王睿反问道。
“你看啊!”江海转脸看了王睿一眼,笑道:“从昨晚我们认识开始,睿少您就始终没怎么开口,不过睿少的身手不错,以前练过吧?”
淡淡一笑,王睿道:“练过两天跆拳道,谈不上好,只是一般吧!”
“那就对了!”江海点点头,道:“我就说嘛!睿少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呵呵!我以前也练过几天散打。有机会咱们找个地方切磋切磋。不过今晚咱们先好好喝上几杯,就算是我给睿少接风!睿少可千万不要和我客气哦!咱们既然已经是朋友了,在一起玩就要放的开点,怎么高兴怎么好!睿少你说是吧?”
“当然!我不会和江少客气的。”王睿答道。
“那就好。睿少,咱们快到了,我说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江海道。
说着话。车子却是下了内环公路,驶入一条岔路。岔路也是板油路,修整的极为平坦,路面也非常干净,除了从两边树木上落下的片片落叶外,整个路面却再没有半点杂物,似乎较那城内几大主要干线还要整洁的多。
而车子沿着道路一味向深处开进,除了道路两侧的高大树木外,前后左右却是再没有看见行人或车辆,似乎有点半山豪宅私家公路的意思。再走了约两分钟,终于,在前面道路地尽头处,一片隐现在古榕古槐等各色名贵植被林中的白色建筑,终于随着车子前进渐渐浮现在车内人的眼中。
那是一片用铁栅栏环围,只在车子过来的方向开了大门的典型欧式庄园。庄园的正中,矗立着一栋高四层约有四座王宅主屋的大小的白色小楼
景物,园内却也是一样不缺。
宾士放缓车速,在大门外那全副武装地四名报安的敬礼下,缓缓驶入园内。而一进到里面,那里面便有保安迎过来把车子引到了停车场,江海招呼一声与王睿双双下了车。
一下车,王睿就发现,在这宽敞整洁地停车场中,此时已经有四五十辆车子停在其内,并且都是世界名车。什么法拉利保时捷、宾士宝马、又或是兰博基尼劳斯来斯,形形色色应有尽有,却宛如世界名车展览般,耀目之极。而江海和自己驾驶的宾士600常理说也算得上是顶级座架了,但一到此处,却是再也显示不出什么尊贵,就算是普普通通罢了。
“怎么样?”江海在旁边看到他望着这里的车子,便一笑道:“名车不少吧?和你们香江比呢?有差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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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不大。”王睿摇摇头,感叹道:“就是在香江,若没有什么重要的宴会或场合,恐怕也很难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看到这么多世界名车,内地开放这几年经济发展果然迅猛,单就车子而言香江有的北京应该也都有了,不差什么。”
“嗯!”江海点点头,道:“应该差不多吧!呵呵,不过这也只是特例,只是在这里罢了!要是换个地方,同一地点恐怕也再难同时有这么多名车聚在一切,走吧!咱们进去。”
王睿自然没有意见,点点头便跟着江海向白楼走去。
一边走,江海还一边介绍道:“这里叫白园,性质和你们香江的会所差不多,想必睿少对会所这种形式应该不陌生吧?”
“嗯!倒去过几次。”王睿答道。
“那就对了,我就知道睿少肯定去过类似的场合。”江海笑道:“说起来,会所这种形式还是从你们香江传过来的,内地不过是学步罢了!但内地有内地的特色,会所到了这边形式就和你们那边有区别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嗯!正要见识见识。”王睿答道。
说着话,两个人却已经进了白楼。随着身体窈窕的服务员恭谨地侧引着两人入内,王睿便也随意打量起这江海口中的好去处来。
大厅非常宽敞,成四方形大厅内四角都有镶有灯饰的粗大圆柱高高撑起,顶天立地的支撑着整座楼宇。厅内地布置是仿罗马官殿,如天棚正中的垂下来的那盏雪亮奇异地古罗马吊灯,式样奇异,便引得王睿着实看了两眼。
低声一笑,江海道:“你也看到那盏灯了!听说那是从古罗马宫殿摘下来的,是古董。是这里的老板前几年的香江拍卖会上高价弄回来的,据说花了好几千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知道。”王睿点点头,道:“那盏灯四年前的市价是三千八百万港币,现在应该升值了大约一倍多,在九千万港币左右。”
“什么?”江海吃惊的看着王睿,道:“你不是开玩笑吧?那盏灯真的那么值钱?价值近一个亿?”
“当然不是。”王睿淡淡的笑了,回道:“那盏灯本来是一对,八八年在香江利得拍卖会上被分开拍卖,一盏拍卖了三千八百万,另一盏拍卖了四千二百万。”
“好家伙!原来传说都是真的,这盏灯真值好几千万。哦,现在是近一个亿了,我的天!”江海抬头看着那盏灯,摇头叹道,连眼神都变了。却也难怪,那一盏灯现在的价钱却就已达到了他身价的三分之二,由不得他脸色不变。
忽然,江海省过神来,转脸看着王睿,迟疑道:“你,不会告诉我,那另一盏当时拍卖了四千二百万的灯饰,现在就在你手里吧?”
“倒没在我的手里。”王睿摇摇头。
“哦!”江海有些失望。
“但在我家里,我家主屋的大厅里挂着呢!”王睿微微笑地补充了一句。
“啊?”江海叫了一声,却引得那大厅内不多的客人都向他看来。但这也不怪他,谁让王睿讲话非得大喘气呢?而且内容又这么吓人,就连负责给他们引路的服务小姐,此时在旁边也都是听得张大了嘴巴,直楞楞盯着王睿的眼神也不对了,恐怕她也在琢磨,眼前的客人说的话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