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进到店里，里面是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服务生在擦着台面。

“我知道，你们两个晚上都不能喝咖啡。对吧？那就喝水。”刘佳佳去到吧台后面忙活起来。

周阳和方瑜只是相视一笑，没有说话。

刘曼则从袋子里拿出塔克炸鸡的王牌产品：手枪腿、现烤牛肉汉堡、米汉堡。

“佳佳姐，这是店里的王牌产品，你试试味道。”

周阳说：“我中午想吃牛肉汉堡，你居然说卖完了，现在怎么还有？”

刘曼说：“这是我特意留给佳佳姐的，当然不能给你。”

周阳心想，自己这个老板当真有点憋屈。

关于几人的关系，他在心里梳理了一道：刘曼是认识方瑜的，看方瑜和刘佳佳的样子，关系应该不错，刘曼肯定是通过这层关系结识的刘佳佳。

“刘曼，现在店里面高峰期，你怎么会到这里？”

“其实吧，本来我准备晚上再跟你说……我找到工作了。”

周阳没反应过来，“嗯？”

“就是在佳佳姐的店里做面包师。”

刘曼本身就不是炸鸡店的员工，属于毛大观的家属。

周阳刚刚听到刘曼的话，是有那么一点诧异，但转念一想，这一切都是别人的自由。

刘佳佳要求很高，刘曼又非常机灵，对于面点极有天赋，在店里工作倒是很符合要求。

“挺好的，只不过，你……”周阳一想到刘佳佳这人实在难以相处，就为刘曼捏了把汗。

“怎么了？”

周阳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确定和这老板处得来吗？”

“佳佳姐人很好。”

“不会吧？”

刘佳佳白了周阳一眼，说道：“注意你的用词。”

刘曼说道：“我在店里工作的时间只有早上和下午，晚上高峰期的时候我还能去炸鸡店帮忙的。只不过，后厨位置就那么大，我不能在里面弄面包咖啡，免得影响毛大观。”

“这事我怎么没听毛大观提过啊？”

“不，他还不知道。佳佳姐这里什么设备都有，又缺人，我就过来了。“

刘佳佳给自己和刘曼做了咖啡，给方瑜和周阳上了白水，她也坐了下来，问方瑜道：“刘曼和他认识我不稀奇，你又怎么会认识他？”

方瑜看了周阳一眼，说道：“在营业部认识的。”

刘佳佳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不出来，周阳你还炒股啊？”

周阳说出了之前编造的借口：“我去面试实习，就认识了。”

“哦……”刘佳佳眼珠转了下，问：“面试上了没？”

“没。”周阳回答。

“我看也是，怎么说中成证券清江路营业部要求也挺高，你面不上也正常。”

方瑜笑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刘佳佳继续说道：“所以你面试失利，就跨行去炸鸡店打工了？”

周阳看了一眼刘曼，她轻轻摇了下头，传递出来的意思是：我没有说过你的事情。

“对，你说的都对，我就是去打工的。”

刘佳佳见又能在言语上逗到周阳，可开心了，“周阳小朋友，你懂得挺多的，一会是互联网人才，一会又去证券公司实习。现在还背着把吉他，真是多才多艺，要不然，在我店门口驻唱吧，价钱好商量。”

周阳：“……”

刘曼留在了店里，周阳和方瑜一起朝炸鸡店走去，方瑜的车停在店门口。

路过麦肯基的时候，周阳发现，店门已经关了，里面没有一丝灯光。

透过玻璃窗，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桌椅乱七八糟地摆放着，地上堆满了箱子。

倒闭了。

他彻底赢了。

方瑜见周阳停下脚步，跟随他的目光看去，问道：“怎么了？”

继续走在路上，周阳简短地把两家店一起开业的经过讲给了方瑜听。

“特价1、2、3，你们的降价幅度，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没有办法，商场如战场，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原来这行当水那么深。以前吧，那些创业大佬的经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像是听故事一样。总觉得啊，我上我也行，甚至可以比他们做得更好。直到自己亲自下场，才明白每一步都是险招，不好走。”

方瑜还是很好奇，问道：“你到底怎么认识刘佳佳的？”

“还不是因为名字啊，她的那个IDC咖啡店，实在太具有诱惑性了。”

听周阳说了对于IDC的误会后，方瑜把一切都对上号了，心想，刘佳佳口中的“白痴”，看来就是周阳了，说不定自己做的面包，就是进了他的肚子。

世界很大，缘分很奇妙，毫不关联的几个人，就这么串联起来。

周阳问道：“你又是怎么和刘佳佳认识的？”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了，住在一个院子里……”

关于自己和刘佳佳的过往，方瑜说了不少。

……

晚上，几人开会的时候，刘曼说了自己去刘佳佳店里的事。

现在店里已经进入正轨，后厨少了刘曼并不会影响运行，按照秦峰的意思，那就让唐磊和杨虎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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