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一直生活在监视中的思清(1 / 1)

北辰夸赞道“演的不错。”

瓷言低头看向手心隐约能发现的血迹,就算洗的在干净,还是留有痕迹,“老师,这是什么动物的血?”

“鸡血。”

瓷言小声念道“是鸡血啊!”

她突然抬头看向北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略带兴奋的讲道“要是鸡血的话,那刚才益卿岂不是咽下去了不少。”

剧本上讲的是丝清捅了一刀利坚,利坚吐出一口鲜血。可是在利坚准备吐血的时候,嘴被瓷言给捂住,吐不不出来,只能咽下去。

北辰笑着点头,“确实是咽下去不少。”

瓷言看向在联歌面前手舞足蹈的维亚,脸上是满满的恶趣味,“要不学生给导演讲一下,说刚才表演失误跟剧本上的不和贴,重新在拍一场。”

“不了,我可不想再咽一口鸡血。”

益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算剧场很少会有人大声交谈,可是耐不住人多,设备也多。

瓷言失望的讲道“可惜。”

益卿冷眼瞥了一眼北辰,问道“可惜什么?”

北辰冷不丁插嘴道“可惜是鸡血,而不是人血。”

瓷言在心里狂点头,是的,我就是这个想法。

维亚拿着大喇叭喊道“北辰,达瓦里氏准备拍第三场。”

北辰抬步向拍摄得地方走去,“走吧,达瓦里氏,该我们了。”

瓷言应声跟在身后。

助理拿着一个小包走了过来,点头哈腰询问道“老板,可是需要回房间休息,下一场才是你的戏。”

益卿望着离他远去的背影,抬步跟了上去,“不用。”

维亚听见旁边的声音,就看到坐在板凳上的益卿,皱着眉讲道“你怎么在这?”

益卿翘着二郎腿,朝正在候机的北辰那边抬了一下下巴,“下一场我就该上场了,还不如在这里等着。”

“你不是最讨厌人多的地方。”

益卿摆了摆手,浅灰色眼睛闪着细碎的光芒,张扬笑道“不,我喜欢的是他们的崇拜,而不是他们像看猴子看我。”

就算见过不少漂亮的人,维亚也不能否认益卿确实长了一副好皮囊。看了一眼四周,因为某个人的笑容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咒骂道“真是一流的皮囊,二流的货色。”

益卿站起来,夺过维亚手上的喇叭,大声喊道“别在一起聊天了,收拾收拾进入角色,现在开始拍戏。”

在一起对台词的北辰,瓷言纷纷翻了一个白眼,将剧本递给一旁的助理。

维亚接过自己的喇叭,看了一眼冲他微笑的益卿,轻哼一声,“准备,开演。”

丝清走在人来人往的路上,伸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看到手上隐约的血迹,没有忍住扶着一个电线杆吐了出来。

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将手上还没有拆包装的糖果递给丝清,奶声奶气的问道“哥哥,你是身体不舒服么?我手上还有一颗糖,你别哭了。”

丝清震惊的用手擦了一下眼泪,死咬住下唇,在心里不断的质问道“我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给仇人哭。”

小女孩见迟迟没有动静,朝某个地方看了一眼,想了想拉住丝清的手,将手上的糖塞给她,单纯的讲道“哥哥,糖是甜的吃完糖就不苦了。”

说完,蹦蹦跳跳的哼着歌离开。

小女孩刚下场就被几个人团团围住,又是喂水的,又是卸妆的。

益卿见状,冷笑道“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你的女儿。”

维亚眼睛一直盯着屏幕,没有管益卿的阴阳怪气。益卿还要说什么,对上联歌警告的眼神,冷笑一声,撇开脸。

丝清低头看向被硬塞到手中的糖果,眼中闪过一丝讽刺,“你算计了我这么多,我现在如你所愿一无所有,为什么不出来呢?”

躲在暗处的人走了出来,做了一个绅士的礼仪,“你好,丝清先生。”

丝清握紧手上的糖果,后退了半步,“你是谁?你为什么要一直算计我。”

维矣四处观察一眼,笑着讲道“人多眼杂,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好。”

丝清跟在维矣身后,感受到右手的疼痛,这才想起来自己手上还有一颗糖,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一直用余光观察丝情的维矣见到了这一幕,笑着询问道“为什么不吃呢?你不是喜欢这种糖果。”

丝清语气平淡的讲道“在外面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这个简单的道理我想先生应该知道。”

维矣笑着看了一眼丝清,“看来丝清先生还记得不少的事情。”

这句话维矣无比确定的是一定不是从利坚那个狂傲自大的那个人口中讲出来的,因为对方根本就看不上这种做法。

丝清没有管对方言语中的试探,冷淡的讲道“叫我丝清就好,不要叫我先生。”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个称呼?”

“那你的任务可真失败,我现在好奇我跟着你走,到底是不是好的决定。”

“你可以放下心,这一定会是一个好的决定。”

丝清打了一个哈欠,讥讽道“是不是好的决定在于我,不在于你。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替我做判断。”

见维矣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丝清大笑了出来。你弄得我不痛快,你凭什么痛快,要不痛快大家一起不痛快才好。

维矣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面部表情僵硬到根本就扯不出来,语气有点无奈,“丝清,你今年多大了?一举一动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丝清冷笑道“别这么说我,我跟你可不熟,别乱攀关系。”

维矣脚步放慢了下来,脸色微沉说道“说话别这么尖酸刻薄,好好的一张面相都被这一张嘴给毁了。”

丝清扶起一个差点绊倒的老人,见她站稳之后松开手,嘴上仍是不留情的讲道“我说话尖酸刻薄,那是你没有见过我真正尖酸刻薄的样子。要是你的一举一动被人监视,还是监视几年的那种。甚至还因为他弄得无家可归,与目前唯一的亲人决裂,我倒要看看你比我能宽容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