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抱住他,无声靠在他胸口,感受强有力的心跳。
她的男主续命成功,还抓了罪犯,一举两得,真好。
见状,周围有媳妇的军人,莫名想快点回家抱抱媳妇。
比如徐山河跟丁营长。
“他娘的,真腻歪,跟谁没媳妇似的。”丁营长笑着打趣。
徐山河看他额头,颇为嫌弃:“老丁,你射鸟窝了?一头的屎,恶不恶心啊你。”
丁营长这才想起,用手胡乱抓头,擦干净头上的鸟屎。
陆卫国和舒平,站在一旁看两口子,很羡慕。
尤其舒平,他长相有鼻子有眼的,虽然没周团和卫国好看。
那也不丑啊,不明白,卫国咋那么多人喜欢?
文工团、医院、学校工作的女同志,只要单身的,都在打听陆卫国。
更过分的是,都打听到他这里来了。
“老实交代,在老家养伤期间,是不是找人给你下蛊了?要不,咋那么多女同志眼里只有你?”
说到这个,陆卫国脑壳就痛,啥也没干,女同志就说想嫁给他。
他脱掉这身军装,就是个糙汉子,缺点一大堆,真配不上那么多姑娘喜欢。
每天训练完,要没任务,就躲在宿舍里哪儿也不去。
真怕了,因为他现在有‘秘密。’
不好意思娶媳妇,反正家里有大哥二哥给爹妈生孙子。
军医给受伤的军人处理伤口,对止血散赞不绝口。
药厂已经在生产了,有这东西出现,能让战士们少受不少罪。
来到周屿淮这边,想夸夸乔晚的,谁知道小两口抱在一起。
要不是医生职责,都不想打扰。
军医轻咳几声:“那个周团啊,该处理伤口了,你俩回家再抱,亲嘴都没事。”
乔晚故作若无其事,退到一旁,等军医给周屿淮检查伤口。
周屿淮挨了三刀,一刀在大腿上,好在没伤到大动脉,且血及时止住,缝合伤口养养就没事了。
乔晚看见大腿的伤,把花花骂了一通。
男配不是人吗?男配的东西就只能是残次品吗?
换作陆卫国,花花起码有百八十种药,喂一颗就好的那种。
唯独周屿淮,埋了平安符,还要遭罪。
花花理亏,听乔总训话,弱弱反驳。
【我家卫国也遭罪了呀,你让人家的脚臭吐全家,但凡你少喂点灵泉,我家卫国的脚至于那么臭吗?】
【现在放屁都是臭的。你让他以后怎么找媳妇嘛....】
都不好意思说,装满灵泉的搪瓷盆,搭配药丸的威力有多大。
以至于到现在,陆卫国体内但凡排次毒,都要臭一下。
这么猛烈的搭配,像是药效的‘副’作用。
陆卫国的臭屁,起码还要放上个大半年才结束。
到底谁才是男主啊?
周屿淮挨了三刀,但是立功了啊。
她家卫国,变成了臭屁男主,花花心塞。
这么猛?
乔晚看向不远处的陆卫国,军医给他脸上擦药,包扎胳膊上的伤口。
噗嗤笑了声,要告诉周屿淮。
谁叫花花偏心男主,害她家老公挨了三刀。
而且有八卦,要和自家人一起乐呵。
周屿淮背靠大树,坐在地上,伸直受伤的腿。
乔晚坐在他旁边,他微微侧附身,听媳妇的悄悄话。
闻言,周屿淮从闷笑转为大笑。
没想到陆卫国的臭屁,是他媳妇的杰作。
谁都放屁,主要是陆卫国的屁,非比寻常。
每天训练一出汗,都要放个屁,巨臭!
比洋鬼子的毒气弹还猛。
田军长和苏政委受不了了,差点让陆卫国写报告检讨,究竟吃了什么狗屁,能这么臭!
爽朗的笑声,传入陆卫国的耳朵,他俩闻到了?
经过一场战斗,精神放松,军医给他包扎的时候,一不小心放了个屁。
徐山河舒平被臭吐,军医脸都绿了。
三人迅速离他远远的。
总觉得周屿淮的笑,不对劲,看了看对面夫妻二人。
眼里只有彼此,愉快聊天。
应该没闻到他刚才放的屁....吧?
西南边境山林辽阔,善后工作庞大,军区又加派两个旅,轮流进行大面积搜山盘查。
除开战争遗留下来的那片雷区。
抓捕了不少藏匿在山林里的罪犯,不全是阿颂帕的人,还有拐子、小偷、抢劫犯、杀人犯、偷渡者等。
武器和毒品也缴获不少,花花把子弹都藏在一处。
士兵们发现时,都以为阿颂帕一行人是黑吃黑。
丁营长带着巡防士兵,和作战小队人员按照乔晚的指示,帮忙挖采草药。
乔晚蹲在大树脚下挖啊挖。
花花在她耳边道歉,因为粗心没给说明书,差点酿成大错。
心甘情愿赔偿两根小金鱼。
乔晚只收了一根,工作上失误,该收得收。
另一根不收,因为大乱斗要感谢花花,没她帮忙,今天不知会死多少自己人。
于是,酒柜里的红酒,叫花花自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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