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怀里的妹子,却并没对这话作出欣喜的反应…
“快算了吧,洋哥,这话你都说多少回了,还巴厘岛呢,你先把你那一屁股账还上,再想出国吧,别到时连签证都办不下来。”
“这次哥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就回去收拾好行李等我消息吧。”
于洋胸有成竹道。
“那些都到时候再说,你不是说手上有货的么,快拿给我啊…”
要不是听这一天到就知道晚装模作样的傻逼说手上有货,她才不会来见他呢。
“着什么急,你先进屋去,等哥一会儿,哥放个水就去找你。”
于洋色眯眯的在她胸口瞄了一眼,不忘再捏一把她的翘臀。
“讨厌,那你可快点儿昂。”
妹子起身,很是风骚的朝她飞了个媚眼儿,随后扭着腰,独自往走廊尽头去了。
于洋乐呵呵的叼着烟儿,哼着听不出调儿的小曲儿,去了棋牌室外面的洗手间,结果裤子还没提好,就被捂着嘴,拖进了胡同里…
“有事儿问你,问什么答什么,敢喊,立马废了你!”
周演把他按在墙上,低声威胁道,手中还拿着从青礼那顺来的一支削了头儿的铅笔,顶在他的后腰上。
“大哥!大哥!别动手,您是来要账的吧,您再等几天,我马上就有钱了,真的!一周…不!最多五天,您再给我五天时间,指定一次性全部把您的钱都给还上。”
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但于洋猜测一定是来讨账的,这种事对他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他甚至在庆幸,这回找来的债主没先暴揍他一顿。
至于是哪家的大哥,他也没兴趣知道,总归都是债主爸爸,先求饶总是没错的。
周演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都说了问什么答什么,哪那么多废话!”
“欸欸!好,您问,您问…”
“你的病什么时候得的?”
“...额…大哥,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问你的艾滋病什么时候得的,怎么得的?”
“唉,自打沾上了这上瘾的东西,就什么都顾不得了,约么着…就是开始打针时沾上的吧。”
不管是不是要账的,认识他的这些人几乎都知道他有这嗜好,虽然摸不透这人问他这事是为了什么,倒也没什么可瞒的。
“约么着又是什么时候?”
周演拽了他一把,再一次给他用力摔到了墙上,急于要知道他具体得病的时间。
尽管于洋皮糙肉厚的,脸蹭在这粗糙的墙上还是被磨得生疼,他像只壁虎似的歪着身子,整个人都贴在墙上,不敢乱动…
“哎呦哎呦~大哥,您有话直接问,我一定知无不言的,咱别动手别动手哈…这个具体时间我是真的说不好…去年下半年吧…亲戚那有个查体的名额送我了,我那时候正好觉得身体特别不得劲儿,就去查了查,这才知道中招了。不过,您问这些干什么?”
这时候,于洋心里也犯了嘀咕,这人不提钱的事儿,只顾打听他得病的事,到底是要闹哪样?
这家伙废话是真多…
“从什么时候好上这东西的时间总记得吧?”
“这个记得…有一年多了…”
一年…
周演暗暗松了口气,“你确定?”
“确定!这个确定的,我记性还是很好的。”
受不了他这张呱噪的嘴,该问的也问完了,周演直接拿抹布给他塞进嘴里,随后将人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
想到这货居然还打过青礼的主意,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新仇旧恨让他下手格外狠。打得于洋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抱着头直哼哼。
直到地上的人连哼都哼不出来了,他才收手,无意间却看到了掉在于洋身边的一个透明小袋子。
周演用戴着手套的手,捏起来想要仔细看看…
地上本奄奄一息的于洋还有意识,以为对方收了手,便将眼睛睁开了一个缝儿…
看清楚周演指尖上夹着的东西后,就跟被人动了命根子一样,用尽了身上的所有力气,挣扎着朝他爬了过来,他嘴里大口喘着气,嘶哑着求周演:“还给我…大哥,你问的我都答了,打你也打了,求你还给我。”
事儿还没办完,他钱还没全数拿到手,好容易用定金买了点货,才到手,他还一口都没来得及享用呢!
周演见他这德行,直接扯了唇角,立刻明白了这东西是什么…
看来找人处理这家伙的步骤都可以省了。
他把于洋捆在了电线杆子上,又报了警,躲在远处直到看见警察来了,从于洋身上搜出那小包粉末,又把人带走才离开。
刑拘还是管制都无所谓,只要于洋有人看管就行,要是他没死在牢里,等他出来再收拾也不晚。
…
耿悦最终被耿贺文和司机两人,拖进车里带回家关起了来,耿贺文还找了心理医生来家里给她做疏导。
学校早就开学了,可耿悦这样子,根本不能回学校,他恨透了周演,可又无计可施,他是富甲一方,却又不是什么黑帮老大,就算肯花钱找人帮忙出气,也不会敢去动周演。
至于青礼,他今天也看明白了,不管能好多久,人家两个现在那都是两情相悦,这时候要搞她,周演一定不会罢手。
只能咽下这口气了,谁让这回拎不清的是自家闺女呢…
周演在处理完于洋之后的第二天,便直接去了耿贺文公司,耿贺文以为是未来女婿来看他,赶紧出来迎他,拉着人进屋刚要客套,周演却直接拿出了一个U盘递给了他。
U盘里正是耿悦去吕亮店里,跟他商量害青礼的监控录像。
看完试视频的耿贺文,除了微蹙的眉头,看不出任何情绪,反问他:“你拿这东西过来给我是什么意思?”
“视频里提到的人,我不希望她因为我受牵连…还有,我不可能跟耿悦结婚,我这次来,就是希望您能好好劝劝她。”
“你的意思是为了那个叫青礼的女人,要甩我女儿?”
耿贺文立即冷了脸,连声音都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