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河这边,一边嘴里嘟囔着那些瞧不起人的话呢,一边慢悠悠地运转起真元,脸上满是不屑,还小声嘀咕着:“哼,就这萧浩东砸过来的那一道真元,我随便动动手就能给化解了,这还能难得住我?开什么玩笑,哼,我倒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哼,他在我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他那副模样,可真是把轻敌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压根就没把萧浩东放在眼里呢,眼睛里透着一股傲慢劲儿。
可谁能想到,就听 “轰” 的这么一声巨响,那动静可大了,震得办公室里的人耳朵都 “嗡嗡” 直响呢,紧接着,就瞧见廖长河跟个炮弹似的,“嗖” 的一下就被萧浩东的那道真元给轰飞出去好几米远,“砰” 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办公室的墙上,好家伙,那墙都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呢,然后又重重地摔落了下来,“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那叫一个狼狈,灰头土脸的,哎哟,看着可惨了,廖长河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疼痛难忍,他 “嘶” 了一声,试图挣扎着站起来。
再仔细一看,廖长河的心口那儿,这会儿都已经皮开肉绽了,鲜血直往外冒,那伤口看着可吓人了,而且,一堆红白相间的东西,就从他嘴里 “哇” 的一下吐了出来,那场面,别提多恶心了,这才仅仅一个照面,廖长河就已经被重伤成这样了,其实,这还是萧浩东手下留情了呢,要是他真想取廖长河的小命,估计这会儿廖长河早就没气儿了,萧浩东看着他,冷冷地说:“哼,这就是你轻视我的下场,本可以让你死无全尸。”
廖长河这会儿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那腿都直打哆嗦呢,站都站不稳,看向萧浩东的眼神里,除了惊骇还是惊骇,心里想着:“这…… 这怎么可能,我…… 我竟然被他一招就打成这样了,这……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修为,难道…… 难道是先天巅峰,可就算是先天巅峰,我也不至于这么毫无还手之力,呜呜呜,我…… 我真是太大意了,我刚才就应该全力以赴去抵挡他那一击的,哎,后悔死我了,呜呜呜,这下可完了,哎,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如此厉害。”
他不甘心就这么被打败,咬着牙稍稍运气,调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势,然后把全身的真元,一个劲儿地往脚尖上聚集,心里想着:“哼,我就不信了,我这一脚踢过去,只要踢中这萧浩东的小腹,我就能马上扳回一城,哼,别看我这一脚看着平平无奇的,哼,那是他们不知道这一脚的厉害,只有跟我真正交过手的人才晓得,我这一脚,那可是威力大着呢,又霸道又厉害,还带着超强的真元锁定呢,我就不信他能躲开,哼,他肯定躲不掉的,哈哈哈,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他,哼,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可惜,那些见识过他这一脚厉害的人,基本上都已经被他给打死了,所以这会儿也没人能提醒他,他,还在那儿做着美梦呢,想着自己马上就能赢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嘴里还念念有词:“萧浩东,你就等着受死吧。”
可萧浩东这边呢,人家根本就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就那么神色淡然地伸出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挡在了小腹前面,那模样,就好像廖长河这一脚根本就不值得他放在眼里似的,哎哟,可把廖长河给乐坏了,心里想着:“哈哈哈,这小子也太轻敌了,看来不光我一个人轻敌了,哼,就他这伸手挡的架势,我敢肯定,他这只手算是废了,哼,就算他废掉一只手,顶多也就只能卸掉我这一脚三成的威力而已,等我这一脚踢中他,他肯定得重伤,到时候,他可就任我拿捏了,哈哈哈,我看他还怎么嚣张,哼,这就是他自找的。” 廖长河越想越得意,那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呢,想着马上就能报仇了,嘿嘿。
然而,事情可完全不像他想的那样发展,就见他那引以为傲的一脚,很快就踢到了萧浩东的手上了,可他想象中那种把萧浩东的手踢成血雾,然后这脚继续往前,直接给萧浩东来个开肠破肚的画面,压根就没出现,反倒是他,只感觉自己的脚,就好像踢到了一块铜墙铁壁上似的,那硬邦邦的,疼得他 “嗷” 的一嗓子就叫了出来,心里想着:“哎,这…… 这是咋回事,怎么会这样,呜呜呜,我的脚,哎哟,疼死我了,呜呜呜,这怎么可能,他的手怎么如此坚硬?”
可不是嘛,萧浩东那只轻飘飘伸出来的手掌,在廖长河看来,那真的就跟铜墙铁壁没啥两样,太结实了,厉害着呢,萧浩东嘴角微微上扬,嘲讽道:“就你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啊!” 紧接着,廖长河就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那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着,听得人心里直发毛,再看,萧浩东的手啥事没有,可廖长河他自己踢向萧浩东的那只脚,这会儿已经化成血雾了,“噗” 的一下就没了,那血雾飘散在空气中,看着可吓人了,廖长河又 “哐当” 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次,他是彻底没力气再爬起来继续战斗了,躺在地上直哼哼,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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