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亨于包厢之中,内心仿若被猫爪轻挠,痒意难耐,极欲再狠狠敲诈赵家一笔,令其大出血。他暗自思忖:“哼,赵家为这聚气丹定然志在必得,我若再行抬价,他们必定会咬牙坚持。” 然此念头方一浮现,他便即刻冷静下来,仔细斟酌:“哎呀,还是罢了。我并非惧怕他们果真舍弃这聚气丹,关键在于倘若我一加价,他们囊中钱财不足,此事便会陷入混乱,难以收场。咱需稳稳当当将此事办妥。”
于是,最终这枚聚气丹便被赵家以那令人咋舌的二百二十亿高价购得。会场中那些怀揣数亿、数十亿,满心期待能将聚气丹收入囊中的众人,闻得此成交价格,脸色骤变,心中苦涩犹如吞服大把苦胆。皆不禁长吁短叹:“哎呀呀,这修炼果真是个深不见底的烧钱黑洞,此言不虚。就这般指甲盖大小的药丸,竟能购下一家颇具规模的上市公司,委实太过离谱。可咱又能如何?这年头炼丹师比珍稀国宝大熊猫还要稀缺,几近灭绝。即便运气颇佳,将聚气丹所需灵草集齐,亦无那等本事将其化为聚气丹。仅凭此点,聚气丹价格焉能不高耸入云?”
美女主持人手持小锤,“咚” 的一声落下,一锤定音之后,未几,便有天盟工作人员端着一个精致盒子,盒内盛着聚气丹,稳稳当当步入赵家包房。那架势,宛如古代皇宫递送珍宝,规规矩矩地一手刷卡,一手交货。赵天明接过玉瓶,双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开启瓶子,仔仔细细查验其中聚气丹,眼中闪烁激动光芒,口中喃喃自语:“终得手矣,终得手矣。” 整个人兴奋得几欲手舞足蹈。虽说为此聚气丹耗费巨资,几乎将家族家底掏空,然他心中明晰,此钱花得甚是值得。这聚气丹一到手,家族即刻便能增添一位天级高手,于江湖之中地位自是不同凡响。更为重要的是,能为老爹赵海续命至少三十年,此乃千金难换。有老爹坐镇,家族便有主心骨,岂惧日后无好日子过?此买卖绝对稳赚不赔。
“爹,您说等爷爷晋级天级,是否便能将萧浩东那厮收拾了?” 赵松一脸狡黠地凑近赵天明,眼中透着一股狠厉,“再者,待我将林云美娶进门,再徐徐鲸吞林家的林氏集团,将那‘复神驻颜丸’弄到手,彼时咱便可大发横财,多少个两百亿赚不回来?这天下迟早皆为咱们赵家所有。”
赵天明闻得儿子言语,面露笑意,连连点头:“儿啊,你此想法甚佳,颇具出息。咱赵家之未来全仗你了。”
此父子二人心中皆如明镜,所携资金近乎皆花费于这聚气丹之上,卡中仅余三十余亿,此等款项于这般档次拍卖会,连个微小涟漪皆难以掀起,根本购置不得好物。他俩留此亦无甚意义,倒不如速速归去,让赵海服下聚气丹晋级天级方为首要之事。于是,赵天明父子携聚气丹,匆匆离了包厢。
另一边,陈世亨亦未闲坐,起身离了陈家包厢。然他不像赵家那般洒脱离去,他尚有要事需办。他需前往拍卖会后台,领取聚气丹售卖所得钱财。此乃萧浩东大佬反复叮嘱之事,务必第一时间领钱转予萧浩东大佬,人家大佬尚等着此钱竞拍 “凝生草” 呢。
未过多久,陈世亨便满面春风地自后台而出,手中紧攥一张天盟金卡,卡内存着整整一百七十亿。天盟乃世界第一大组织,势力滔天,于全球不论白道黑道,凡能盈利之行业,皆有涉足,银行产业自不例外。但凡在天盟拍卖会售卖物品所得钱财,皆需经由天盟银行结算,此规矩多年来从未变更,始终是天盟拍卖会之硬性要求。不过天盟拍卖会及其旗下银行口碑极佳,信誉卓着,故而无人对此有所怨言,众人皆心想:“反正钱放何处不是放?只要安全可靠便行。”
“砰砰!” 陈世亨持着卡,大步流星来到一个包厢前,抬手敲门。此包厢非比寻常,便是他此前给予萧浩东那张入场券对应的包厢。然他敲了许久,里面毫无动静,寂静无声仿若无人。陈世亨心中疑惑:“怎回事?萧浩东大佬为何未到?他不是对那株‘凝生草’志在必得吗?不合常理啊。”
正当他于门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陈世亨受惊不小,急忙扭头,只见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立于身后,他于脑海中竭力搜寻,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陈世亨顿时眉头紧皱,警惕地凝视对方。
“钱予我,我乃萧浩东。” 络腮胡大汉神秘兮兮地凑近他耳畔,压低声音说道。陈世亨闻得此声,双目圆睁,心中既惊且佩:“我的天呐,此竟是萧浩东大佬。这易容术太过神奇,我身为玄级修行者,竟丝毫未觉异样,倘若于战场上,岂不是能将敌人戏弄得晕头转向?” 他心中对萧浩东的本事惊叹不已,同时亦暗自好奇,这萧浩东大佬究竟尚有多少深藏不露的厉害手段?
然陈世亨亦非愚笨之人,他知晓此刻并非好奇之时,萧浩东大佬行事,必有其因,何须向自己解释。他二话不说,毕恭毕敬地将手中金卡递予萧浩东,又小心翼翼地凑近其耳畔,将密码轻声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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