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显涛气得满脸通红,那模样仿佛被点燃了火药桶,瞬间就要爆炸。他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双目圆睁,冲着保镖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你们这群饭桶,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人给我像扔破烂一样轰出去!要是再磨蹭半分,小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群身强力壮、肌肉贲张的保镖听到命令,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迅速朝着萧浩东猛扑过去,他们步伐沉重而急促,气势汹汹,那架势仿佛要将萧浩东瞬间碾碎成粉末。
林国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心急如焚,又气又恼地赶忙说道:“萧浩东,你这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的混小子,简直是在玩火自焚!快给夏市首和夏公子诚心诚意地道歉!你是以林家女婿的身份来的,要是就这么被人轰出去,咱们林家的名声和脸面可就全毁了!咱们林家在这洛城好歹也是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的家族,不能因为你这莽撞冲动的行为而丢了家族的尊严和威望!”
夏玉农暂未说话,只是用如鹰隼般犀利且充满威严的目光紧紧盯着萧浩东,眼神中透着深深的不满与质疑,心里还是期望他能识时务地低头认错,这样自己也能展现出宽宏大量的胸怀,彰显自己的风度和涵养。
众人的目光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剑,齐刷刷地聚焦在萧浩东身上,可萧浩东却像一棵屹立在悬崖边、历经风雨却依然挺拔的青松,一脸坚定,梗着脖子,毫不退缩地坚持说道:“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毫无半点虚假的实话,夏市首真的患有重病。从中医脉象的角度来看,他的脉象虚浮无力,就如同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飘摇不定,这明显是气血大亏、脏腑严重失调的症状。而且他面色暗沉,毫无光泽,舌苔厚腻,边缘还有齿痕,这都是身体内部失衡的外在表现。我通过望闻问切,综合判断,确信无疑。我为什么要道歉?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就如同针灸中的‘命门穴’,找准关键,才能对症下药,我所说是事实,何错之有?”
众人听了,都像看怪物一样无语地看着萧浩东,心里纷纷暗想这小子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居然敢在这种场合如此口无遮拦,简直是不知死活。
夏显涛此时已经怒不可遏,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里面似乎要喷出熊熊烈火,大声地咆哮着命令保镖:“别跟他啰嗦半句,直接把他给我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动作要是再慢半拍,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萧浩东冷哼一声,脸上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冷冷地说道:“哼,不用你们动手轰,我自己会走。讳疾忌医的人最终只有死路一条,你们现在不相信我的话,等将来后悔的时候就一切都为时已晚!就像练武之人走火入魔,若不及时纠正,必将经脉尽断,武功尽废。” 说完,转身迈着大步,昂首挺胸地潇洒离开,那步伐坚定有力,如同一位即将奔赴战场、视死如归的勇士,丝毫不把这些人的威胁放在眼里。
夏显涛怒发冲冠地怒吼道:“萧浩东,你给我站住!今天不把事情说个明明白白,别妄想轻易离开!”
夏玉农赶紧伸手叫住夏显涛,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说道:“算了算了,显涛,看在林家的份上,别跟他一般见识。今天是我的寿宴,别为了这点小事坏了大家的兴致,扰了这喜庆祥和的氛围。”
林国栋满脸歉意地对夏玉农说道:“夏市首,实在是对不住啊,我这女婿年轻气盛,不懂事,冲撞了您。改天我一定带着这个不肖女婿登门负荆请罪。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这毛头小子计较。今天这事儿都怪我教导无方,给您添麻烦了。” 说完,灰溜溜地带着林家人匆匆走出了大厅。
别墅外,林云丽和李爱玲母女对着萧浩东就是一通疾风骤雨般的连番轰炸,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机关枪扫射,让人无处可逃。
林云丽气得柳眉倒竖,俏脸涨得通红,愤怒地说道:“萧浩东,你是不是存心故意来捣乱的?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一闹,得罪了市首,会给我们林家带来多大的灭顶之灾?上次海龙帮的事情已经让我们林家焦头烂额,差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这次是不把林家彻底推进万丈深渊不甘心吗?你就像那练武走火入魔、经脉逆行的疯子,做事完全不经过大脑,肆意妄为,胡作非为!”
李爱玲也跟着火冒三丈地指责道:“就是,国栋,赶紧取消云丽和他的婚约,这种四六不分、不知好歹的人,我们林家可要不起。他就是个灾星,扫把星,别让他把咱们林家辛辛苦苦积攒的家业毁于一旦!”
林国栋此时也对萧浩东的此次行为失望透顶,默默地站在一边,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心里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不停地暗自懊恼着带他来参加寿宴真是个追悔莫及的错误决定。
林云丽趁机添油加醋地说道:“爸,你好好想想,我要是嫁给萧浩东能有什么幸福可言?说不定哪天林家就被他给弄得家破人亡了,还是赶紧取消婚约吧。我可不想后半辈子都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整天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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