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夜,那个神秘人的身影缓缓浮现……
第二日,四人来到了一处造型独特的吊脚楼,张起临踏入屋内后,目光忽然被角落里的一个卧榻所吸引。仿佛有一道灵光闪过脑海,他快步走到卧榻旁,伸手轻轻一翻,果然发现下面隐藏着一个小箱子。
正当张起临想要将箱子取出之时,那个神秘的塌肩膀却如同鬼魅一般骤然现身,只见他抢先一步夺走了箱子。
张起临眼见箱子落入他人之手,哪肯善罢甘休?
他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追了上去,而一旁的银尘见也紧跟其后冲了出去。
张起临和银尘默契地对视一眼,决定对塌肩膀展开前后夹击之势。只见银尘迅速来到他的身后,抽出弓箭,搭箭拉弦,瞄准了前方的塌肩膀。
塌肩膀眼看前后夹击,视线一转,竟选择先行朝着银尘发起攻击,企图打败她趁机逃脱。
不得不说,这个塌肩膀的运气还真是好得有些出奇。因为他所挑选的银尘,可是就连张起临都难以轻易战胜的高手。
不过,银尘没有用箭矢对付他,就想单单用弓当剑对付他。
面对塌肩膀突如其来的袭击,她轻盈地侧身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势。紧接着,她手中的银尘弓顺势一挥,狠狠地抽打在了塌肩膀的身上。
塌肩膀吃痛之下,身体猛地向后倒去。
张起临瞅准时机,一把从塌肩膀的手中夺回了那个盒子。
塌肩膀眼见不妙,又向张起临发起攻击,试图夺回盒子,但并不是对手。
毕竟刚才挨了银尘重重一击,那股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让他不禁彻底的败下阵来。他咬紧牙关苦苦支撑,但终究还是难以抵挡,没过多久便节节败退,完全处于下风。
就在张起临与他激烈缠斗之时,无意间伸手一抓,竟将对方上衣撕扯开来一部分。刹那间,一个醒目的纹身映入眼帘。
张起临凝视着那个纹身,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银尘:“这……这竟是个纹身?他居然也有!”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令张起临一时间陷入沉思之中。
无邪:“小哥,他这纹身好像跟你一样的。”
银尘:“不,不一样。”
无邪:“怎么个不一样法?”
银尘:“小哥身上的那只是麒麟,而这个人身上的,似乎是穹奇。”
无邪:“什么?穹奇?”
塌肩膀察觉到情况不对,趁着无邪等人还在震惊之中,他悄悄地挪动脚步,逃离现场。
张起临见他离开,继续追去……
追了一半,追不到了。
无邪和胖子见状,在河边洗了把脸,两人相视一笑,露出一副狡黠的神情。
原来,他俩突发奇想,打算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来帮助小哥恢复记忆。于是,两人默契十足地动手将小哥的衣服扒光,只给他留下一条内裤。
无邪定睛一看,居然是条小鸡内裤!
他们是不是全然忘记了银尘此时也在场?
银尘看着无邪和胖子如此幼稚无聊的行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趁他们尚未察觉,银尘默默地施展法术,化作无数细小的尘埃飘散而去。眨眼间,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悄然返回了吊脚楼……
当银尘返回吊脚楼时,发现里面有人,而且还想试图用火烧掉。
银尘见状,上前阻止了他,并施法隔绝了火……
通过一张照片得知,照片里面有个名叫盘马老爹的,阿贵称是村上最厉害的猎户。
阿贵带他们来到盘马老爹的住处,但并没有见到本人,只见到了他的儿子,在过程中也遇到了裘得考的人。
解于辰白光莹这边,与霍琇琇三人调查着鲁黄帛,三人来到了拖把这边。
拖把比之前还真是变化了不少,看来拳头下也能教他做人了,见到了白光莹和解于辰,恭恭敬敬的敬酒。
“花儿爷,白小姐,咱们可是过命的交情。不对不对,不说这些,都在酒里,我敬你们。”
白光莹解于辰两人笑了笑,拿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
霍琇琇看着他们三人这么熟,无奈的自己举起酒杯自己喝。
解于辰:“我说你都这么大家当了,还跟着吴叁省冒这么大的险去塔木陀干什么?”
拖把:“花儿爷,我这是小副业。小本买卖,不赚钱。”
白光莹:“你就知足吧!你的小本买卖,比普通人好多了。”
解于辰:“就是。”
拖把:“白小姐说的是。不过虽然我这里小了点,但是味道确实是不错的,你们可以尝尝。花儿爷,白小姐,从现在起,这儿就是你们家厨房。以后再来长沙,别去外面吃了,就在家里吃。”
白光莹:“你的好意我们理解,不过我们这次来找你是有其他要事的。”
拖把:“什么事你们尽管吩咐,我能做到的尽力做到。”
解于辰:“塔木陀那次吴叁省码人的时候,是怎么找到你的?”
拖把:“是我一个兄弟介绍的,花儿爷要找他吗?我现在就去叫他过来。”
解于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