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被爱迪莱德抛弃了吗?”
当沈酒听到从埃尔伍德嘴里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她不怒反笑,这个卑鄙无耻擅长在别人痛处捅刀的小人有多自负,以为这句话就能伤到她了吗?
果然,他最在意的还是爱迪莱德。
沈酒看穿他可怜的心思,她连爱迪莱德都不想提一个字,现在是她和埃尔伍德之间的恩怨,她决定饶恕爱迪莱德。是的,她要对付的是埃尔伍德,作为战争机器的一员,她要跟执掌生死的君主对决。
她回来只有一个目的,让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同类灵魂们得以安息。
“你就这么不信任你的弟弟吗?你身边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抢走?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何不开门见山,来点实在的。”
沈酒厌倦了埃尔伍德那张虚情假意的嘴脸,这个人光是站在她面前就足够令她作呕,这种不能杀之而后快的憋屈感,已经让她快忍到极点了。
埃尔伍德仍是闲情逸致的态度,对待沈酒的唇枪舌剑眉头没动一下,他一只胳膊架在椅子扶手上,单手撑脸,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沈酒身上,缓缓下移,停在了那里:“你的腿心里也有一粒小小的红痣吗?”
沈酒瞬间瞳孔扩大。
埃尔伍德依旧自顾自地说道,目光中的温度慢慢上升:“自从我发现这一点后,就很喜欢舔弄那个可爱的小东西。她兴奋的反应足够令我身心满足。我对那颗红痣爱不释手,于是就在那里纹了朵小花。花瓣的颜色会随着体温加深,很美。”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艹!”
沈酒愣了好久,被埃尔伍德下流的言语最后逼出了一句脏话。
埃尔伍德眯起眼睛,正在欣赏她的反应:“她虽然不具备跟你一样的能力,但是她的脾气不小,遗传了本体的性情,这让我在征服她的过程中更有快感。我明白了爱迪莱德对你的痴迷。那种感觉的确会让人上瘾。”
“你变态你知道吗!”
沈酒咬牙切齿地骂他,脸色通红,掐住了他的脖子,在意识到用力下去会把他掐死之后,立即像触碰到了脏东西一样松开了。
尽管打断了杀死他的念头,沈酒仍像一只愤怒的母狮子周身燃起熊熊的气焰。
鬼知道她怎么就被埃尔伍德几句下流的话给激怒了。
她还是低估了他的底线。
克隆人希然是被他玩弄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埃尔伍德的!
天呐!
这到底是什么考验!
她的克隆人竟然怀了埃尔伍德的种!
沈酒一下子变得颓然。
差点失去呼吸的埃尔伍德重新恢复过来,他皮肤雪白的脖子上留下来红色的指印,他并不生气,相反,在窒息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快要达到高潮,沈酒松开的那瞬间,令他从天堂出乎意料地跌落下来,令他倍感失落。
他手指游走在被掐红的脖颈上,痴迷的神情仿佛在回味那股攀升的快感。
突然间,他抓住了沈酒的手,重新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滚烫的金色眼睛里情欲沸腾,紧紧盯着沈酒震惊的脸庞,从被禁锢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用力一点……给我……快要到了……”
爆发的那一刻,埃尔伍德从喉咙里发出几个沉闷的音节,气息粗重,蹙紧的眉间渗透出了细密的汗珠,阴柔俊美的脸上被雪崩般的快感淹没。
沈酒看着他掀开君主的袍子,当着她的面清理自己,清理结束后,把皱在一起的丝绸手帕随意地丢弃在她脚下。
“……”
沈酒过了一会儿才迟滞地抬起惊愕的眼睛,看向他。
埃尔伍德起身,要离开了。
沈酒继续看着他,沉默的可怕。
埃尔伍德来见她的目的好像只是为了发泄欲望。
“爱迪莱德打算什么时候出场?以何种方式来向我示威?”埃尔伍德停在牢房门口,回头斜视了她一眼,“凯特为帝国生下了一个王子。授封仪式在即,他这个当叔父的,无论怎么样也应该在场。”
说完,不等沈酒的反应,他便走了出去。
“埃尔伍德,你迟早会下地狱的。”沈酒的嗓音低沉沙哑。
埃尔伍德听到这句诅咒,并没被激怒,他看向满脸阴霾的沈酒,唇角慢慢勾起:“爱迪莱德,也在你的地狱里吗?”
“我真为他感到悲哀。”
这一刻,沈酒忽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为爱迪莱德,不知怎的,她对爱迪莱德复杂的情感在这一刻化为了无尽的同情和怜悯,她甚至怀念起了爱迪莱德微微凉意的拥抱。
原本从容淡定的埃尔伍德不知被沈酒的话还是她眼里真情流露的爱意刺刺痛,当场发作,金瞳里迸发出史无前例的恨意:
“人人都爱他,我偏要毁掉他!”
沈酒望着埃尔伍德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怔忡的沉默之中。
奥古斯特兄弟反目成仇,沈酒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这是从前以来她最想要看到的局面,可是她现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爱迪莱德对埃尔伍德几乎可以说是鞠躬尽瘁,仁至义尽,可是埃尔伍德回报给他的,是扭曲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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